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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未来的岳父岳母,你可别乱说话!”
他只是笑着也不反驳她,自顾自的将他买的东西往车上搬,纪如谨被他弄的很是无奈,他这样一头热的跟她家的关系走的这么近,他家她却从来没去拜访过,是不是有些过分?
她想着要不然回来之后跟他说说,找个时间她跟他一起回他家吧。
纪如泽也一起回去的,跟他们同乘一辆车,他们开车去纪如泽的学校接的他,纪如泽跟薄玄参聊了一路的股权投资什么的,纪如谨听的在后座上直打瞌睡,到最后直接就睡了过去。
他们回去纪父纪母都很高兴,早早就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招待他们。
纪父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很好,已经可以慢慢下地走动了,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之外,其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陪着纪父纪母说了一会儿话,薄玄参跟纪如谨两人便去了外面随便走走。
然而他们只出去了没一会儿,就被纪如泽一通电话给叫了回来,纪如泽在电话那端语气很是焦灼和担忧,
“姐,你们快回来吧,出事了。”
纪如谨大吃一惊,以为是父亲又出了什么意外,但是纪如泽说不是,她问到底是什么事,纪如泽也不说,只让他们赶紧回去。
挂了电话之后纪如谨就跟薄玄参匆匆返回了家,一进门就见父亲冷着脸站在客厅里,纪母的脸色也很难看,纪如泽则是满脸焦灼地站在一旁。
纪如谨不解地询问着父亲,
“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即便隔着一段距离,纪如谨也能感受到父亲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她很担心,因为医生叮嘱过,父亲的身体不适宜上火生气。
她上前一步想要安抚父亲,
“爸,您这是怎么了?医生说您不能生气的——”
“跪下!”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父暴怒的打断了。
“爸——”
纪如谨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那儿愣着一时回不了神,印象里,她长这么大,父亲还从来没有对她这样凶悍过。
父亲虽然平日里有些严厉且不苟言笑,但是对她跟纪如泽两个孩子却是很温和,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打骂过他们,而她跟纪如泽也都一直很听话,也从来没有惹怒过父亲。
所以这会儿父亲忽然暴怒的让她跪下,纪如谨也是一时懵了。
却听纪父又是怒喝了一声,
“我让你跪下!”
这一次,纪如谨听清楚了,薄玄参也听清楚了。
薄玄参一听纪父让她跪下,心立刻就揪了起来,连忙就上前将她拉了过来护在了怀里,皱眉看向纪父言语间对她全是维护,
“伯父,有什么事好好说。”
纪父却是一改之前对他还算客气的态度,就那样看着他冷冷呵斥了一句,
“薄先生,我现在是在教训我的女儿,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薄玄参还想再说什么,什么叫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他难道没有为她开口说话没有护着她的权利了吗?
纪如谨却是看了一眼暴怒的父亲,挣脱了他的怀抱,走到了纪父面前就那样跪了下去。
能让她父亲愤怒到这样的程度,纪如谨想她大体已经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想必是她最担心的那些传言,传到了父亲这里,刚刚她跟薄玄参出去的时候,村里那个最爱搬弄是非的一个女人正好到她家来串门。
纪母叹了口气难过的别开了眼,纪如泽也是难过的喊了一声,
“姐——”
薄玄参的心情
哪里又能好过了,看着她就那样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心疼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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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304此生最爱52()
纪父就那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忍着胸口翻涌的怒气问她,
“听说,你以前被他包。养过?”
纪父的手颤着指向一旁的薄玄参。
薄玄参当场就变了脸色,瞬间就知道纪父为什么会动这么大的怒了,原来是有人将他俩过去的那些事情捅到了纪父面前。
她的父母都是保守且本分的人,得知女儿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他们会有多愤怒砦。
纪如谨听到父亲这样问脸色也白了下来,看来她最担心的那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那样跪在那里,用力咬着唇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承认了下来鳏,
“是。。。。。。”
既然她做过,那就不会否认。
曾经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最担心的就是被父母知道这些事情。
后来她跟薄玄参断了关系出了国,她心里的担忧才没有了。
本以为回国之后他们各过各的这些事也就不会被父母知道了,可谁知事情演变成这样,她的父母终究还是知道了。
“啪——”
随着她承认的话音落下,清脆的一声响在沉闷的气氛里响了起来。
是纪父,在得到了女儿肯定的答案之后,他抬手毫不留情的就一个耳光狠狠扇向了跪在那里的纪如谨的脸上。
纪如谨白皙的脸上,瞬间就浮起了五个通红的指印,而她的身体也因为承受不住那样大的力道,被打的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可想而知,纪父下手有多重。
薄玄参一看她那脸上五个指印,心疼的都颤了,当场就怒了,也顾不上什么长辈不长辈的了,上前就跟纪父理论,
“纪伯父,您这是做什么!”
说着就打算过去将她给扶起来,被纪父一把给推开了,纪父也动了怒,
“薄先生,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是在教育我自己的女儿,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如果看不惯,可以离开!”
薄玄参也气得声音都发颤了,
“您口口声声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她现在是我薄玄参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准动她,包括您,也不行!”
他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纪父冷笑了一声,
“当初你包。养她的时候,你有当她是你的女人吗?你难道不是当她是你这样的豪门少爷的玩物吗?”
一旁的纪如泽见他们越吵越凶,连忙上前拉住了薄玄参,安抚着他,
“你先少说两句吧。”
纪如泽拦着他不让他上前,也是不想让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复杂。
薄玄参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了自己的火气,转而看向一旁重新跪在那里的纪如谨。
她低着头垂着眼跪在那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凌乱的短发下,一张脸上五个指印红的触目惊心,还有她面前棕色的大理石地面上,一片晶莹的水润,是她的眼泪。
但是她却就那样忍着,无声的流着泪,也不哭出来。
也许她哭出来,求饶几声,纪父或许不会再那样怒,但是她一声都不吭。
一旁的纪母也心如刀割,但是却又根本说不上话。
纪父的视线重新落在了面前的女儿身上,继续问她,
“那一年我手术的钱,是不是就是这样从他那里得来的?”
纪如谨跪在那里,咬牙点了点头继续坦白,
“是。”
“纪如谨,我如果知道那笔钱是你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得来的,我宁可那会儿就死了!”
纪父的吼声快要震破这几间瓦房。
纪父在说着这些话,在扇她耳光的时候又何尝不心疼,那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可是当他从别人嘴里得知自己的女儿又是被人包。养又是做别人婚姻的小三的时候,他的愤怒顷刻间就将他的理智掩埋。
他能想到的就只有是丢人现眼,败坏家风。
纪父这样说着不如当时就死去的话,纪如谨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她是委屈的哭。
父亲打她骂她为了钱被人包养骂她不要脸她都可以忍受,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践踏她的心意,怎么可以说不如就那样死去。
她拼了自己的青春和清白,就是为了换父亲一条命,换父亲此后这么多年的陪伴,换母亲的支撑,换他们一个完整的家,他怎么可以说不如救你那样死去。
那个死字,让她所有的委屈都倾泻而出,尤其是在他们又刚刚经历了一场父亲从鬼门关回来的突发事故。
“如谨——”
一旁的薄玄参被纪如泽拦着,看着她哭的泣不成声的样子,心疼的喊她的名字。
他真是恨不得那个被打被罚跪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