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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前因后果在哪里为何完全找不到?
徐哲沉默的感受着头上施下的重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好。
“行舟侍卫,你已经在冒犯了。”
叶枫晚仿佛没听到似的,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正经的不得了,果断的又重复了一遍。
“教主,这样的你让我挺怕的。”
徐哲抽了抽眼角:“那你还冒犯我的头还揉!”
叶枫晚又揉了一把,说:“但其实,怕过之后,又感觉没有什么好怕的。”
徐哲晃了晃头,然而那只鸡爪子还在冒犯他,那鸡嘴巴也在喋喋不休。
“教主将这样的一面――将信任交到了下属手中,若再说怕,反而是不知好歹了。”
早在数日之前,徐哲的眸中便不知不觉凝固起一片僵石。
这时,那片僵石微微化开了。
徐哲将头上的手拍开了,嫌弃道:“你今日真多话。”
叶枫晚重新将面具戴了回去,发出的声音顿时便因为隔着冰冷的铁质面具,模糊低了几个档次。
“而且”
“又怎的?”
叶枫晚心想,而且小哲你其实还是没变啊。
这些天他也算对各大派围攻黑木崖的进程看在了眼里,小哲设下的那些埋伏啊、陷阱啊,虽说是机关算尽,这机关也都充分起到了用处,但顶多就是起到了拖延伤人的作用,这死人和重伤的自然不是没有,但真心是少的可怜。
而且最重要的是――
作为敌人,小哲你的确蛮可怕的。
但他干吗要怕啊!
叶二叽回答的理直气壮极了。
“教主不会对属下不利,属下为何要惧怕教主?”
小哲都正面侧面阴面阳面的说过好多次了,或许会有隐瞒,但不会有谎言,他也不会对他不利。
而且徐哲瞒着的事情,绝对是事关二人寻找归途一事的,他如今完全一头黑的状况外就算了,如果再帮个倒忙什么的,甚至嫌弃小哲你为何瞒着我、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什么的
简直自己都羞愧的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发风车好吗qaq!
而且小哲哪里做了什么真?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啦!
牵扯不到什么根本上的为人准则,家国大义,叶枫晚本就是恶人阵营,倒也不讲究那么多准则规矩。
倒不如说,哪怕徐哲如今“变了”这么多,现代之时那个话痨弱鸡的小画手的形象,仍然牢牢的驻扎在叶枫晚的心底。
也就是因为在内心深处,特地为这只弱鸡划出了一片驻扎的区域,看到如今的徐哲,内心沸腾起的情感,与其说是#看我的朋友就是这么牛逼#的与有荣焉,倒不如说是#我太没用了让曾经软软的小朋友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不得不成长到了这种让人仰望的地步#的自我厌弃和心疼,以及无比浓郁的保护欲望。
如此,又等了一天,各大派终于在黑木崖顶聚齐了。
这终于来到崖顶的武林众人,说是狼狈还差点火候,虽是半路折损了不少人手,但精英一众可是半点不少。
而这盟主左冷禅的武功,不一定是最高的,但胜在他会做人,这领袖老大的位置,暂且还是给了这嵩山派的掌门人。
今日崖顶的风大极了,正派人士与日月神教众人泾渭分明,徐哲仍然没个懒得没个坐态,面上带上了那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至高的那个位子仍是他的。
以徐哲这方的位置来看,今日的风,是顺风。
按理说吧,由古至今,这正派与邪教对上了,少不了正派里先冒出个人,义正言辞的罗里吧嗦说上一堆。
今日也仍旧如此。
这一上来就派老大出场,自然是有些灭了自己威风的意味。
于是正派人士中冒出了个副盟主的岳不群,一出面就首先自报了门号。
说实在的,徐哲对所谓的主角配角正角反角,从来没有特殊的好奇或者偏爱,当然,对于花满楼这样美好温柔的人物,只要是个人就免不了生出几分好感,但就徐哲自己来说,若不是对其任务有利,他绝非会因其“特殊身份”而主动结交。
若能巧遇便也是有缘,萍水相逢是缘,深交知己也是缘,但若说要自己毫无理由,又费时费力的去结交一番,硬是要成为什么知己好友
呵呵,自己的事都麻烦一堆忙不过来,还吃饱了撑着特地去结交个主角反派,闲的没事干了是吧,难道认识了什么主角或者某个角色,就能保你平安不死任务完成了?
如果真的能真的能
徐哲分分钟下了黑木崖逃家不归了好吗!
咱就是这么没脸势利。
也就是因为主角或者某个角色无法这么帮他,这些年来,徐哲可谓宅的彻底,从来都没有下过黑木崖。
第154章 神教圣子41()
耳边是树被风摇晃发出的沙沙声,还有尖锐的叫声和无奈的叹气声剧烈的摇晃和男人的脸
“母亲!母亲!这个字该怎么写呢?”小小一只的男孩踉跄着向一旁温柔笑着的妇人跑过去,挥舞着的毛笔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点点墨迹,而开心的笑着的男孩却不自知。
看着自己孩子这么迷迷糊糊的样子,妇人不禁笑着用手抹去了男孩脸上的墨迹,待男孩看清楚妇人手上黑黑的墨迹,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男孩偷偷瞄了一样妇人,看着妇人脸上压抑的笑容脸变得更红了,深深的低下头恨不得把头埋在小小的胸膛。
逗够了儿子,妇人拿过男孩手上的毛笔,抱着他走到桌边,一笔一画的写下了男孩刚刚询问的字。
“哲儿你看这个字是这么写的一横一撇”
男孩认真的听着妇人的话,目不转睛的盯着慢慢成型的字。
“好了,哲儿也来试试吧。”写完字后,妇人把男孩放在了凳子上,男孩踩在凳子上,用小小的手艰难的握着毛笔。
“好啦!”男孩开心的把字举起放在母亲的面前,而妇人也确实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当妇人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男孩的头顶都时候,男孩觉得,就算再辛苦,只要母亲能这样开心就好了。
“哲儿,今天晚上我们吃鸭子,来帮把手!”
门外气势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男孩有些不情缘的嘟起了嘴,待妇人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之后才从板凳上蹦下来。
“好的父亲!我马上就来!!”
吃完晚饭,妇人慢慢的收拾着餐桌,而男人则是带着男孩走到了屋外。
待到离开屋外很远,男孩才开始吐了起来,而男人只是冷着眼看着痛苦的男孩。
等男孩缓过来之后,两人一言不发的走回了屋子。
“你们回来啦!”听到开门的声音,妇人开心的回头走向男人,而男人则露出柔和的笑容看着妇人。
男孩则在一旁平静的看着这些,小手紧紧的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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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走开!你这个孽种!走开!走开!离我远点!离这个家远点!这里不需要你!”
泪流满面的妇人一下又一下的用拳头重重的打在男孩的身上,双眼瞪得大大的,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男孩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沉默地承受着妇人的殴打,等妇人跌坐在地上喘息的时候,得以喘息的男孩干的第一件事是抬起头,对着惊恐的妇人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母亲”
看到这带着鲜血的笑容,妇人像是受到了刺激,男孩等到的是更加剧烈的殴打。
听着母亲混乱不堪的话语,男孩抿着唇,努力把自己的痛呼压制了下去,眼睛里冒出点点泪花。
好痛啊母亲哲儿好痛啊
那个歪歪扭扭的哲字,破破烂烂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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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的为男孩包扎伤口,男孩垂眸,等到伤口都包扎好后,他才小声的开口。
“父亲孽种,是什么意思呢?”
“”听到这个问题的男人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目光犹如一潭死水的看着男孩。
“你不是我和你母亲的孩子。”
风吹灭了蜡烛,男孩的瞳孔瞬间收缩。
“”
即使张口也无法吐露出一个音节,男人冷漠的站起身,平静的看着男孩。
“睡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