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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他才慢慢正过脸,用手背擦去唇角的血,定定地看向权奕天,从薄唇间缓缓吐出两个字,“谢谢。”
毫无感激之意。
“你……”
权奕天气极。
“说远了。”权墨笑了一声,盯着自己的手臂,修长的手握紧瑞士军刀,“我还没还够母亲。”
说着,又是一刀。
“……”席薇已无法再看下去,闭上眼靠到权奕天的怀里。
“砰。”
厚重的门被两个保镖从外打开,有保镖拿着一叠资料站在门口,刚要说话就见到权墨一胳膊的鲜血,完全呆住了。
“……”
权墨冷冷地看过去。
保镖不会不知分寸,没有急事不会冒然闯进来。
“等下次了。”权墨收起军刀,转身往外走去。
席薇靠在权奕天的怀里,眼睫毛早已被泪水濡湿。
“没事。”权奕天安抚着怀里的妻子,“你看得出来吧,他是心里不痛快,所以故意来刺激我们。”
在外面受了气,却来让他们做父母的难受。
这也是为人子女对父母的骄纵。
“我们的儿子如此憎恨我们。”席薇泪流满面,“是他不能明白我们,还是我们错了?”
权奕天没有回答她,只拍了拍她的背。
门外。
保镖跟着权墨,视线落在他的胳膊上有些惊魂未定。
“什么事?”
权墨冷冽地张口,保镖才反应过来,连忙恭敬地递上资料,报告道,“岛上一切正常,但昨天有人在岛上办了通讯手续。”
“……”
权墨接过资料,只见是第一行就是几个字母拼成的姓名:ange。
安歌。
她来了。
“啪——”
资料从权墨的手里掉落下去,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
“权总,少奶……安小姐怎么会来的?是不是我们中间谁泄露了消息?”保镖疑惑地问道。
怎么来的不重要。
她来了。
是她还没放下仇恨,她要他父母非偿命不可。这样简单一句,让席薇浑身颤抖,在他们眼里,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存在,但在权墨眼里,竟被当成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是有年纪增长的一条生命。
“当我知道,整场阴谋您也有参与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权墨的黑眸深深地看着席薇的脸,看着她脸上的纱布和丑陋的伤疤,“我上一世一定是个侩子手,所以这一世,我成了你们的儿子!”
“啪——”
权奕天向前,一掌甩了过去,用劲狠辣。
权墨没躲,脸被打得偏过去,脸上立刻清晰地映出指印,唇角被凌厉的掌风打破,血腥味道钻进嘴里。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一双眼睛很冷,很清澈,有水光不易察觉地溢出。
“注意和你母亲说话的态度。”权奕天气愤而冷厉地瞪着权墨,“我们要傀儡多容易,可偏偏我们要扶持儿子,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是我们,你能得到手?”
纵使他们夫妻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分毫对不起他权墨。
谁都能来指责他们,他权墨不能。
权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他才慢慢正过脸,用手背擦去唇角的血,定定地看向权奕天,从薄唇间缓缓吐出两个字,“谢谢。”
毫无感激之意。
“你……”
权奕天气极。
“说远了。”权墨笑了一声,盯着自己的手臂,修长的手握紧瑞士军刀,“我还没还够母亲。”
说着,又是一刀。
“……”席薇已无法再看下去,闭上眼靠到权奕天的怀里。
“砰。”
厚重的门被两个保镖从外打开,有保镖拿着一叠资料站在门口,刚要说话就见到权墨一胳膊的鲜血,完全呆住了。
“……”
权墨冷冷地看过去。
保镖不会不知分寸,没有急事不会冒然闯进来。
“等下次了。”权墨收起军刀,转身往外走去。
席薇靠在权奕天的怀里,眼睫毛早已被泪水濡湿。
“没事。”权奕天安抚着怀里的妻子,“你看得出来吧,他是心里不痛快,所以故意来刺激我们。”
在外面受了气,却来让他们做父母的难受。
这也是为人子女对父母的骄纵。
“我们的儿子如此憎恨我们。”席薇泪流满面,“是他不能明白我们,还是我们错了?”
权奕天没有回答她,只拍了拍她的背。
门外。
保镖跟着权墨,视线落在他的胳膊上有些惊魂未定。
“什么事?”
权墨冷冽地张口,保镖才反应过来,连忙恭敬地递上资料,报告道,“岛上一切正常,但昨天有人在岛上办了通讯手续。”
“……”
权墨接过资料,只见是第一行就是几个字母拼成的姓名:ange。
安歌。
她来了。
“啪——”
资料从权墨的手里掉落下去,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
“权总,少奶……安小姐怎么会来的?是不是我们中间谁泄露了消息?”保镖疑惑地问道。
怎么来的不重要。
她来了。
是她还没放下仇恨,她要他父母非偿命不可。
第385章 我爱安歌在十年前(4)()
是她还没放下仇恨,她要他父母非偿命不可。
她是来报仇的。
“派人暗中保护她。”权墨嗓音低沉而冷冽。
岛上的治安不好。
“是,权总。”保镖闻言立刻退下。
权墨的脸色已近乎苍白,有些不稳地退了两步,靠着墙壁而站,手上的鲜血顺着指尖掉落在地上的资料上。
鲜血落在那一行“ange”上。
一定要他父母非死不可……
权墨的长睫颤动着无力和痛苦压抑,淌着血的手颤了颤。
对她来说,终究是仇恨大过一切。
他父母死在她手上,他不怪,可以她的性格,她……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甚至再选死亡。
那时,他就彻底失去了她。
——★——★——★——★——
清早起床,安歌推开窗户,菲德岛的空气比国内的好,清新极了。
安歌呼吸了一会儿,走进浴室拿着一次性牙刷刷牙,忽然胳膊传来一阵刺疼……
“嘶——”
安歌疼得倒吸一口气。
她咬着牙刷,卷起左臂上的袖子,只见她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一道伤口,像划了一刀似的。
伤口不深,淡淡的渗出一丝鲜血,没什么严重。
却很疼。
什么时候划伤的?
安歌有些莫名地摸了摸手臂,继续刷牙,盯着镜中头发凌乱的自己,忽略手臂上那抹刺痛。
新的一天了。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
一、回国;
二、瞎猫撞上权墨,通知他地址已泄露,该把他的宝贝父母转移了;
三、瞎猫撞上席南星,通知他权墨应该也在岛上,赶紧走,别斗得两败俱伤。
“哎……”
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种局面。
他们要是只在集团争权内斗,她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再斗心计也不会伤到身体,权利与金钱属于谁,她都无所谓。
可这一次,变成了抢人。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到权墨和席南星厮杀血拼,地址就在这座岛上,两个人都斗得奄奄一息,在席南星拿着黑色手枪对准权墨的时候,她就惊醒了。
现在叫她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国,她真做不到。
安歌洗漱完毕,在床边拿起一份菲德岛的地图,地图展开挺大,地方挺多,她这瞎猫要在这岛上想撞见两个谨慎非常的男人……是挺瞎的。
拿起包,安歌出了房间。
走到前台,安歌一边让前台帮忙订餐一边问,“这两天岛上有什么新鲜事吗?”
“岛中广场今天会有祭祀哦,好多人会去哦。”前台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小姐不是奔着祭祀来的吗?”
“是的。”安歌笑了笑,敷衍地点头。
抢人的动静一定很大。
像酒店这种收消息最快的地方都没任何风言风语,席南星应该还没和权墨对上,是在布署么?
“祭祀那天还有鸣大炮,很热闹的。”前台说道,拿出一张早餐小票给她,“右转就是餐厅,您可以去用餐了。”
“谢谢。”
安歌坐在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