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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播的是一个韩剧,女主角正在医院里做化疗。
权墨冷冽地看了一眼安歌,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冷漠地吩咐,“李秘书,马上联系医院,给安歌安排身体全面检查。”
说完,权墨挂了电话。
“……”
闻言,安歌头疼地抚额,“权墨,我没事啊,我没病。”
从她苏醒过来以后,都是定期做身体检查的,真有什么病也一早就查出来了。
“可你说的话和得了绝症一样。”权墨冷冷地道。
“我、我只是人生觉悟高。”安歌走到他面前,活在当下这四个字可是有觉悟的人才能说得出来的。
“高么?我不觉得。”权墨一句毒舌就把推了回去,“检查。”
“我讨厌医院。”
安歌厌烦了那些冷冰冰的机器和医生们一张张谄媚的脸……
“必须检查。”权墨说道,站起来越过她,继续走到茶几前吃饭。
“……”
安歌站在原地,有些无奈地看着权墨英俊的脸,他这个人心思比女人还要敏感,敏感得恐怖。
她走过去,双膝跪在沙发上,人趴到他的背上,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娇嗔地所怨,“你这人怎么这么敏感,对你好还怀疑我得了绝症。”
真是想太多。
“你想对我好?”权墨吃着菜问。
“嗯。”安歌趴在背上重重地点头,“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为我种花。”
权墨说道,嗓音低沉得性感、优雅。
“种花?”安歌从他背上滑下来,坐到他身旁,探出脑袋看向他,“你喜欢花呀,什么花,我让园丁教我种。”
“种一株普雅。”他道。
“普雅是什么?”
权墨没回答,搁下筷子,将饭盒盖上,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好了,去医院。”
“我真的没病……”安歌欲哭无泪。
“咚咚——”
门被敲了两下。
“进来。”权墨把安歌从沙发上抱下来,伸手自然地整理她身上的裙子。
李珍珠推开门走进来,低头,“总裁,叶总约您的午餐时间到了,合约我已经准备好。”
“推到晚上。”
权墨头也不回地道,将安歌脖子上的星光吊坠摆正。
“是,总裁。”
李珍珠退了出去。
安歌愣了愣,突然想起来像权墨这样的人连吃饭时间都是要和人谈公事的,她居然还送午餐过来……他直直地盯着她,等着她说下去,安歌哑然,咬了咬唇,听到电脑里传来的电视剧声音,立刻现编,“我刚刚看了电视,里边说到人生无常,其实人真的是这样,谁能保证谁能陪谁一辈子呢。”
“你想说什么?”权墨搁下筷子,黑眸深邃。
“我就是想说,人要活在当下不是吗,如果我不能陪你一辈子,那就趁还在一起,我把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这样不会留下遗憾,不是吗?”
安歌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眸。
她只想……再对他好一些,趁她还来得及的时候。
“……”权墨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有些冷,突然他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看着上面的电视剧。
电视剧播的是一个韩剧,女主角正在医院里做化疗。
权墨冷冽地看了一眼安歌,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冷漠地吩咐,“李秘书,马上联系医院,给安歌安排身体全面检查。”
说完,权墨挂了电话。
“……”
闻言,安歌头疼地抚额,“权墨,我没事啊,我没病。”
从她苏醒过来以后,都是定期做身体检查的,真有什么病也一早就查出来了。
“可你说的话和得了绝症一样。”权墨冷冷地道。
“我、我只是人生觉悟高。”安歌走到他面前,活在当下这四个字可是有觉悟的人才能说得出来的。
“高么?我不觉得。”权墨一句毒舌就把推了回去,“检查。”
“我讨厌医院。”
安歌厌烦了那些冷冰冰的机器和医生们一张张谄媚的脸……
“必须检查。”权墨说道,站起来越过她,继续走到茶几前吃饭。
“……”
安歌站在原地,有些无奈地看着权墨英俊的脸,他这个人心思比女人还要敏感,敏感得恐怖。
她走过去,双膝跪在沙发上,人趴到他的背上,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娇嗔地所怨,“你这人怎么这么敏感,对你好还怀疑我得了绝症。”
真是想太多。
“你想对我好?”权墨吃着菜问。
“嗯。”安歌趴在背上重重地点头,“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为我种花。”
权墨说道,嗓音低沉得性感、优雅。
“种花?”安歌从他背上滑下来,坐到他身旁,探出脑袋看向他,“你喜欢花呀,什么花,我让园丁教我种。”
“种一株普雅。”他道。
“普雅是什么?”
权墨没回答,搁下筷子,将饭盒盖上,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好了,去医院。”
“我真的没病……”安歌欲哭无泪。
“咚咚——”
门被敲了两下。
“进来。”权墨把安歌从沙发上抱下来,伸手自然地整理她身上的裙子。
李珍珠推开门走进来,低头,“总裁,叶总约您的午餐时间到了,合约我已经准备好。”
“推到晚上。”
权墨头也不回地道,将安歌脖子上的星光吊坠摆正。
“是,总裁。”
李珍珠退了出去。
安歌愣了愣,突然想起来像权墨这样的人连吃饭时间都是要和人谈公事的,她居然还送午餐过来……
第298章 等一株花开送他(7)()
安歌愣了愣,突然想起来像权墨这样的人连吃饭时间都是要和人谈公事的,她居然还送午餐过来……
“我耽误你工作了。”安歌有些懊恼。
实在是两个人的相处时光太少,她都想不到怎么多为他做一些事。
“走,去医院。”
权墨没说什么,揽过她的腰就往外走去。
车上,安歌拿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普雅花”三个字,出来的消息资料让她怔住了。
普雅花,一种分布在南美安第斯高原海拔4000米人迹罕至处的植物。
权墨又耍她。
高原上才能生长的植物,她怎么种。
安歌划动继续手机屏幕,又被上面的文字怔住了,普雅花,一百年才开一次花,只开一次。
就算她能种,要等一百年……她才能把花送给权墨。
一百年。
她怎么可能等得到一百年……
安歌看向身旁的男人,权墨正翻着手上的文件审阅,侧脸的弧线绷着,没什么表情,英俊而冷漠。
她不可能在他身边呆上一百年,等一株花开送他。
她的鼻子突然就酸了,眼眶涩得难受。
她低下头,闭上眼,不让权墨发现她的异常,好久,她才克制好自己的情绪,缓缓睁开眼,朝权墨身上依偎过去。
权墨低眸看向她,伸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身体。
——★——★——★——★——
艳阳高照,医院里,安歌又是被抽血又是被各种仪器照来照去。
她再这么频繁检查下去,没病都要有病了。
检查结果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出来,安歌除了疲累、失眠之外没什么毛病,更提不上有什么绝症。
安歌拿着厚厚的一叠检查报告,“看吧,我能从植物人苏醒,说明我身体好着呢,哪那么容易得绝症。”
两人在保镖的簇拥下走出医院大门,走向跑车。
司机早已候在一旁,伸手拉开车门,恭敬地等他们上车。
“你很累么?你晚上睡不着?”权墨探究地看着她的脸。
“这些症状你往大街上找,十个人就十个人都有,失眠现在都不算病。”安歌大咧咧地说着,率先坐上车,把小兔子抱到腿上。
“是么?”
权墨并不信这些。
“不信你检查一下小鸽子,搞不好它也有失眠。”安歌捧起小兔子,一人一兔,四只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他。
“……”权墨一掌拍在白兔的天灵盖上。
“……”安歌默默地把被摧残的白兔收回,放到里侧,“现在你放心了吧,可以去集团了吧。”
别再为她耽误更多了。
“你下午做什么?”权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