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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待我与镇元道友断了地脉天脉与那二物的关联,二童子之力始发。二圆盘或明或亮,使人反忘了中间那个小小的红色之物。其实它才是一个至为重要的宝贝。那物借助日月二冕,把阴阳之须联天入地,这般便是一个阴阳生生不息之势。这阴阳之须最是怪异,寻常之人绝无法察得,可是此须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就是不才李耳,善用阴阳之术,也只是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却无法观得。只可惜,此物若是再晚些时候出土,七异必将天下无敌,那时恁它是谁也破它不得……”
“此前,我曾与当今王母有个赌约,说是三十日之内若破不了六怪,便让天下人来取,可是到得二十日之时,李耳便知绝无此能力破得六怪,是以便舍了取天下之心,也让天下有能之士破了六怪,以使天下安宁。幸有当今玉帝、王母适时出手,出良策,请英贤,集在座各位之力恰破得七异,若贫道所言不虚,今日方是与王母赌约的最后一日。贫道想在想来也是后怕,若是李耳多一些贪心,待得赌约之期满了,那时此怪气候已成,无论是谁也是破不了。由此看来,我等虽说是当今道佛二家精英,可是冥冥之中似又另有一翻力量,绝不是我等所能左右得了的。”
“说到此处,李耳竟是大为感叹,李耳又道:‘那时邬雪正坐在其上,见她兄妹七个已然败了,已有几个兄长被擒,知道绝无幸免之理,在最后紧要之时,她便吞食了那红色之物,在场诸位可是都见到了的,此后邬雪也便就擒。诸位此前可还记否,李耳曾授于日月二童阴阳诀,也曾与镇元道友探讨过去阳诀,这二诀本是李耳附在他们耳边之语,声音本就很小,且是李耳依据我道家阴阳之理推究出来的,邬雪偏就也能说得出来,那时李耳是何等震惊,这就是在场诸位所无法理解的了。不过,也因为此李耳竟悟得阴阳图,成就我道家一份厚礼。此后李耳就想了,这邬雪定有一门听力过人的本事,否则就算他有能掐会算的本事,也只算得大概,这等一字不差的本事,若非是亲耳听了去,且用心记忆那是绝不会一字不差的。这位大师适才曾说邬雪绝不会掐算本事,李耳亦此断言,邬雪的本事必是来自那个她吞食的朱红之物,此物灵气上通天,下通地,能阴阳之气与宇宙相通。若是李耳所言不错,无论是过去发生的何等事情,在这世上只要留得一丝痕迹,邬雪只要仔细去听了,定能知道它的根底,这等本事,李耳虽则自负,可是也知道这一生是修为出这等本事的……’”
“李耳这翻话,只听得众人瞠目。李耳这翻话实是太过夸张,邬雪竟有听得过去任何事的本事,这等话当真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柳大哥突的仰天一声大笑:‘你哄骗谁来?!你当真把天下英雄都看做黄口小儿!’李耳闻言色变,怔了怔,突的一声狂吼,同时厉声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道家功夫岂是你能窥得门槛的。邬雪,好一个邬雪,我本无意伤害于你,谁知你竟修得不世奇功,天下之中再无瞒你之事……哈哈哈,好……哈哈哈……好……这就怪不得我了,邬雪,你休要怪我,我今日不让你魂飞烟灭,它日你定把天庭翻个底朝天,不要怪我,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此时李耳连吼了三声不要怪我,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你看他手舞足蹈,咬牙切齿,面色狰狞可怖之极,双目似要喷出火来……这等声势,我此生绝不曾见过,不但不曾见过,也实是不曾想过这天下竟会有人如此可怖。此时庭上众人一个个被李耳这副容颜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张初九在一边急忙过来,手牵李耳,口中叫道:‘师父。’谁知,那李耳手一挥,张初九竟被抛向一边,张初九身子落地之时脚下一沉,尤自转了两个圈,差一点被摔倒。李耳又是一声狂吼:‘邬雪,你拿命来吧,哈哈哈……’狂笑声中,李耳纵身飞起,向殿外就飞,众人见他意欲去杀邬雪,一看都急了齐齐起身相追,李耳飞起,经过柳大哥身边,柳大哥蹲身垫步,猱身向前,伸手来抓李耳,那李耳当真变化快极,只看他手一圈一绕,早躲过了柳大哥这一抓,不但如此,他手柔软无骨突的在柳大哥肩头一拍。柳大哥一个站立不稳,早已摔倒殿前,我一见大怒之下,急忙向前,只缓得这一缓,众人已近李耳身侧。李耳此时口中大叫着,姓柳的和尚,你死的好,你死的好,口中叫了两声,又是狂笑不止,那份笑声真是震耳欲聋,也不知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贼劲,此后,再不说话,只是哈哈狂笑。”
“众人向前一兜,早已抄在李耳前面,也不知怎的,只见李耳左一抄,右一转,在就如一条游鱼,在众人面前绕过,直向殿外冲去。众人惊慌之余,无暇再守问柳大哥,直跟在李耳身后,意欲阻止他大开杀戮。李耳袍袖舒展开来,再加上他那份狂笑不止,与疯了有何区别。这时可就看出各人的修为了,阿弥陀佛紧跟李耳之后,有三五步之遥,南海公主又在其后,净天师祖与家父又在后面数步数,文殊、普贤、镇元童子等又在其后了。转眼间都不见了,我与舍弟、柳大哥也只是在后远远相随,看了他们的那份修为,当真让我有些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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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舍弟还有柳大哥在最后面了,远远的便听到尖锐的骂声:‘李耳,李耳,你这个王八蛋,你杀了柳大哥,李耳,我定把你千刀万剐……李耳,李耳,你过来,我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那个本来颇为清清脆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凄厉无比,不是邬雪,还有谁?一个原本娇美无比的声音竟变成了一只野兽般疯狂,单是那份声音,疯狂得绝不下适才的李耳。柳大哥就在我们两个身边,听得邬雪的喊声,立时大叫起来:‘我没死,我没死,我没死……邬雪,我没死……’我与舍弟也跟着喊起来:‘柳大哥没死,柳大哥没死……’”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只见众人静静的站在那儿,谁也不说话,柳大哥疯一般的拨开众人,口中勿自叫着:‘邬雪,邬雪……我没死。’此时只听得李耳道:‘大伙儿回吧。’他声音平静,尤如从前,音态举止,全不像适才那般。说罢李耳率先走了,此后众人无言,也自慢慢走了,只把我与柳大哥以及舍弟扔在那儿。我那时实在是莫名其妙,这李耳怎么一惊一乍,一会儿个就是个疯子,一会儿又镇静如常。这时的邬雪满面带泪,却是喜得嘴巴儿裂得老大。邬雪在室内,隔着一层栅栏,柳大哥便欲伸手过去,可是手甫一递过去,便如雷击一般,立时缩回。邬雪喜道:‘柳大哥,你没事,我很开心,我也不碍事的……’我见了如此场面,心有不忍,拉着舍弟也自走了,只留着他们两个在那儿说话……只是心中一时不明白,那李耳为何就会那般……”
悟空再也忍不住哈哈笑将起来,边笑边道:“这老倌儿,实是可爱,这出戏可演的实是有趣……不过,也只有这般众人方能信服。那老倌儿欲要人家信了邬雪这翻本事,可又不能明言,若是明言定要给那邬雪听了,那时话儿便不灵光了。他一面疯疯傻傻,一面口中直叫打死了姓柳的和尚,还说这就去杀了邬雪……妙,妙,妙……”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事儿也都给猜中了,话儿都给你说了,曲迎日可不必说了罢?”
悟空笑道:“老孙猜测之辞,怎比得上日光佛讲解之妙,但请道来。”
曲迎日道:“此后便没有故事了。你想有李耳这一闹,众人信是信了,可是心上又压了一块石头。”
悟空道:“不错,邬雪既是听得天下事,那时天地尽在她耳中,那时还有何秘密可言?就是夫妻两个说个私房话儿,邬雪若是有心,只怕也还听得……哈,不妙,不妙……”
曲迎日道:“回来之后,李耳已与众人正在商讨如何处置邬雪。阿弥陀佛道:‘只是不知这邬雪能够听得到何处?’李耳笑道:天地之间,邬雪只要愿意,静下心来,定能听得,绝然错不了。听了此语,众人更是无语,只怕心中想着此后再不得妄言了。”
悟空笑道:“如此最妙,也让那些奸佞之辈就此封了口罢。”
曲迎日道:“间小人物倒是不怕,无论他是忠厚长者,还是奸诈之辈,都不必怕了这邬雪。”
悟空双眉一蹙,旋即释然道:“不错,不错,邬雪本非寻常之人,小人物与她何干,害怕的也只是李耳、阿弥陀佛、释迦牟尼以及玉帝老儿诸人。他们要做些秘密的事儿也都难了,就是要授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