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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月道:“不错。许多年来,我们弟兄一直自认为我等修的是一个自然之道,是一个大道,可是如今想来也不全是。”
悟空道:“为何如此说?”
邬月道:“自三弟得了清心冽肺谱之后,我们勤加修习。可是全忘了这清心冽肺谱的源头。据传言‘芳菲清雅’四人曾得分别得到他们师傅的一部修炼谱。传与清木道人的是滋德润道谱,后来被太上老君化为了道德经。传于菲木道人的便是这清心冽肺谱,那死在洞中的和尚便是菲木道人的二弟子,只是这书并非菲木道人传于这和尚,实是这和尚窃了去的。后来三弟得了,我们修炼了一段时间又自丢失,只是已然受此书影响颇大,自此之后的路子便是这一个路子。若是如此论起来,我弟兄几个所修的实则上当算作佛家之物,故而已算不得大道了。”
说到此处,邬月一脸的黯然。显然对自己兄弟的这个误解深以为愧。
悟空听,略一思忖,不由得拊掌笑道:“妙妙妙,你弟兄几个一直自以为没有老祖,可是没成想这祖宗儿却是现成的,只是自家不认罢了。”
邬月黯然道:“斗战胜佛说的是,若是如此论起来,菲木道人后来成了菲玉佛,得了天庭,便是玉皇大帝,那时佛法盛行,我们论起来与他一路,那自是算得他的正宗传人。一点儿也假不得。”
悟空戏谑道:“好一个正宗传人,一向还不认祖呢。”
邬月听了,脸色微红。
悟空又道:“既是认得祖,你且想一想,当今世界与你弟兄亲近的还有哪些。”
赌棍邬月道:“这个也是简单,当年菲玉佛,有两个弟子,二弟子就是那个和尚——其实也算得是我等的师傅了。大弟子传了药师佛这个传人。”
悟空听了,笑道:“呵呵,果真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窝里斗呵。你自家适才还说什么:我弟兄六人与他曲家父子又有何怨恨,以至于他父子在此限制我弟兄的活动?是也不是?”
邬月听了,脸色更红。
悟空见了邬月如此,心下反有些不忍,道:“有些事儿,虽说放在哪儿,可是若是不去思考,便不知其中内涵,所谓不知者不怪,赌棍佛,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邬月听了,知悟空宽他心怀,当下低头道:“斗战胜佛说的是。在此之前,你叫我赌棍佛之时,我还一直在心里笑你见识短浅。我一直有这样一种想法,无论何人,只要修得大道,到得一定是机,必能到达一个巅峰,此时体内精光外射,若是佛家便是所谓的佛光。故而那日你诱得我与四弟体内精光外射之时,我还以为我这见解一直是对的,看来我实是错了。”
六
悟空听了,闪了闪眼儿,道:“你所说也未必错。”
邬月听了,哦了一声,登时抬起头来。
悟空道:“其实你所说之言,我也曾想过,无论他是佛,是道,修炼之时,讲究的是一个修心养性,滋德润道,到了一定时节,自然会达巅峰,此时正果即成,如你所言,体内精光陡现,这只怕是一种必然之果,有一句话叫做‘殊途同归’,说的只怕就是这个事情。”
邬月听了,立时眼放精光道:“不错,‘殊途同归’,所修路子固然不同,仍然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不错,我怎么又想不到?”
悟空戏谑道:“一日三混蛋,只怕这是第二次。”说罢哈哈大笑。
邬月听了,竟然忸怩起来
悟空道:“既是知了祖宗,哪一日与药师佛认了亲戚,好歹也算自家兄弟。”
邬月道:“斗战胜佛说的是,我弟兄这一枝算是次枝,药师佛那一枝算是长枝,应当算是师兄弟吧。应当呼菲木道人为师祖。只是……只……”
悟空见他吞吐,便问道:“只是什么?”
邬月道:“只是不知药师佛认还是不认,这还是个问题呢。”
悟空笑道:“这个不难,此事包在俺老孙身上,这个和事佬俺老孙做了。到那时说不得有一杯茶喝。”
邬月道:“不过……不过……”
悟空道:“又怎么了?”
邬月道:“就是药师佛愿意认,只怕我那弟兄几个也不愿认呢。”
悟空听了,蹙眉道:“这个问题有些儿难,俺老孙问不了,这可你自家的事儿,老孙算是个外人。”
邬月听了,也觉得为难,皱眉不语。
悟空见了道:“这些儿烦心事不说也罢,赌棍佛,你可还欠着我的故事来着,且说说看,在那‘佛不归’洞内后来又有何事情发生?适才提到了‘清木道人’,好啊,老孙好歹也知道了清木道人竟是当今玉皇大帝的师祖,老孙也算是长了学问了,接着说吧。”
邬月听了,展颜道:“斗战胜佛说的是,这些儿烦心事,说他作甚。”说罢随手端起适才邬明送的茶来,一饮而尽。
邬月清了清嗓子道:“那日,当我们看到清木道人这几个字时,那可是人人震惊。虽然芳菲清雅这四个道人的有关说法,知道的人不多,可是我们七个实是这不多的人中的七个。若按石壁上的文字分析,那么谜底就算已经揭开了。怪草必然和清木道人有关!这洞也是清木道人修了来的了。只是实是猜不透清木道人这样一个具有高深修为的人,为何会修了这样一个所在。那个时候我们是人人又惊,又奇,又有些儿惧的。”
“三弟那时见了壁上字儿很是不以为然,他当时就笑了,道:‘清木道人怕是唬人的,我们几个也不是赤阳身子,也还不是到了此地,虽说身上有些儿阴凉,但还不至于便送了命。也不知他老人家想做什么,只怕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几个就是连佛身也不是的人居然也到得此地,他还谈什么佛不归,有些言过其实了。不看也罢,我们还是走吧,徒徒的在这儿耽搁时间,好在镇元大仙适才为我们输入了一些儿阳气,趁着这个阳气尚在我们向前闯一闯,怎么样?”
“三弟如此一说,四弟,五弟,六弟几个立时赞同,那时我们刚从镇元童子身上得了阳气,气血顺畅,大有热血沸腾之势,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立时就想起身前行,那时就连我也是有些心动的,不过好歹我也长了几岁,再说我毕竟是个兄长,小弟说出的话,我好歹也要仔细考虑一下,纵是极为正确的,我也要考虑一下……”
悟空听了,笑道:“说的有理,做兄长的若是随便就听了小弟的话,岂不是很没面子?”
邬月听了,道:“教斗战胜佛笑话了,做兄长的面子有时自己实是想要,在小弟面前总还是要摆一摆谱的。我那时正在沉吟的当口,大哥不干了,他立时反对,哪里像我婆婆妈妈的,纵是心里想着赞成,可是还要顾及所谓的兄长之情,做作一翻。大哥当时很是生气的样子,他道:‘三弟,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清木道人是世间高人,他的话应当是没错的。我们弟兄几个绝不是赤阳身子,还是身体重要,我看我们还是回吧。三弟,你的想法固然是对的,不过我想呢,我们还是趁着我们周身充满阳气,快速返回为好。我们洞口接应,这样也教镇元大仙去了后顾之尤,一心闯洞,好歹这草儿还得我们几个共同来除去了,你说是不是,镇元大仙?’”
“大哥如此一说,我们弟兄几个当时谁都没有言语,毕竟是大哥的话,也不便立时反驳,否则这当大哥的以后可怎么个混法?再则说了,大哥的心意我们哪一个不知道,他实在是为着我们弟兄几个考虑,尤其是先前六弟的身子已然感到不适了。他在此时提出这个说法,我们那时实在是不好立时就给他否决了,还好,他那最后一句是征求镇元童子的意见的,我那时就打好了主意,且听一听镇元童子怎生说法,若是连他也要求我们外撤,那时我再说话也不迟。那时,纵是大哥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意见的。”
悟空笑道:“不错,虽是大哥,可是几个做兄弟的若要都与他唱对台戏那时只怕也不好招架。”
赌棍邬月听了,心道这猴子儿总是净拣难听的说。
邬月道:“也不是唱对台戏,毕竟各人观点不同,那时也不能一味的让大哥说了算,当小弟的有时也得作一下主。那时镇元童子看了一下形势,他也是一个极为乖巧之人,在弟兄几个当中除了我没有表态以外,其余全部表示愿意前行,就连一向受寒毒侵袭的六弟也是极有要求前行的。镇元童子看了看我,我想他定然从我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我的决定。为何那么说呢?这里有个理由。因为在仙回头那一居室之时,镇元童子已然强烈要求我们回去,可是在那时,他竟然说得很是委婉。”
七
邬月道:“那时镇元童子第一个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