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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就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问。
黑白无常心里想,还不是怕你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傻傻的做着呢?
黑白无常抽了抽嘴角,赶快就回到了房间里,不然过一会儿还不知道虞归晚要说什么呢!
等黑白无常离开房间之后,虞归晚躺在床上,默默的想,他们这一出来还真是出来的时候和时间都不对呀!不是神器出世,就是碰到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扎心。
叹了一口气,虞归晚也不是那种很怕别人的人,别人过来打她,她当然是选择打回去呀!
白无常和黑无常走的时候,白无常还在和黑无常讨论。
“你说这件事是知道虞归晚有十方镜啊?我怎么感觉不像是阴阳界的人知道,反而是另外的人知道啊?但是如果说不是阴阳界的人知道的是另外的人知道,怎么可能会采用这么温和的手段呢?”
白无常摸了摸下巴,有一点无奈。
黑无常也摸了摸下巴,他淡淡的说:“这种事情谁知道呢?事情还没有结论的话,就不能胡乱的下定论。”
白无常又问:“如果我们一直都找不到对方,究竟是谁的话,那我们身边不是一直都会有这么一个隐患吗?”
黑无常点了点头,说:“这样肯定是不行的,现在这两天一定要把对方找出来,并且斩草除根。”
黑无常又说:“这次的任务应该不是特别简单,我们一定要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来!”
白无常打了一个哈欠,默默的说:“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早点休息为好,你不都说了嘛,要的打起精神来,这次任务很重要。不过我还是没有懂这次任务究竟是什么,算了,明天再说吧,刚好虞归晚也在,可以一起说”
说着,白无常伸了一个懒腰就走了。
第439章()
虽然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孩很对他的胃口,但是他也要看看对方身边有没有凶兽才行啊!
他可不想惹怒白傅,傅白耸了耸肩,然后给二人让道。
“傅爷,来,喝一杯!”
“傅爷,您来了?怎么不让人知会一声?”
“傅爷”
“傅爷”
江澜清扒住白傅,悄悄地对他说:“你说你像不像古代逛青楼的公子哥?而且还是富甲一方的公子哥,一进青楼,到处都是‘来啊,造作啊’的声音。”
白傅:“”她说得好有道理,我该怎么反驳?
傅白:“”忍住,不能笑,这是考验你的时刻!
所有人:“”你还要我怎样?要我怎样?
“咳,既然傅爷来了,那我们就开始谈合同吧?”
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光头大汉说,他的两只胳膊都是肌肉,粗犷的脸上有一条蜈蚣般的疤痕,更加彰显他的凶恶。
白傅低头在江澜清耳边低语几句,又让人给江澜清拿了几个小蛋糕,这才开始谈合同。
所有人都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这个女人在傅爷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啊!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白傅对女人这么温柔了。
第一次?众人只要一想到第一次,白傅带来的那位妍丽绝色的女人,只觉得心肝都在疼。
江澜清坐在沙发上,眯了眯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银制小盘中的糕点。
阴影处,一个长相妍丽娇柔的女人嫉妒地盯着江澜清,就连指甲狠狠地嵌进了手心肉里,她也没发现。
殷红的鲜血从手心涌出,心底最深的嫉妒也从心里涌出了。
“傅爷百年不带一回女伴,今日倒是带了一个,结果竟然是这般姿色罢了。”
苏妍的眼底划过一丝嫉妒和愤然,她站在江澜清的身前,淡淡一笑,讽刺道。
“我知道自己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不需要你这样夸我,我会害羞的。”
江澜清喝了一口果汁,就像听不懂苏妍话里话外的讽刺,淡淡地说。
苏妍一拳打到棉花里,想发火却又没有机会,只能强忍。
苏念秋冷眼看着自家妹妹惹祸上身,不加以阻止,也不为其说话美言。
同父异母的妹妹罢了,又不是他的同胞妹妹,是死是活,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甚至在苏念秋心底,他是希望苏妍去死的。
“还有什么事吗?我不需要别的服务了,你可以先离开。”
江澜清摆了摆手,慵懒地说。
苏妍心里正火上烧,扬手想要给江澜清狠狠的一巴掌,却被江澜清抓住手腕,反打了一巴掌。
重重的“啪”的一声。
江澜清揉了揉自己的手心,这一巴掌她卯足了劲,手心还在隐隐作痛,估计红了吧。
江澜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妍充血的眼睛,然后冷漠地说:“发病了就去治,这里不是精神病院。”
江澜清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先是被最亲近的两个人背叛,好,这算她眼瞎,然后又碰到了白傅这个神经病人,好,这算她倒霉行吧?
现在又碰到一个过来找麻烦的了!
欠抽也请找对的时间和位置行吗?她现在很不爽,难道对方眼瞎脑子抽看不出来吗?
“你、你找死!”
苏妍捂着红肿的右脸,瞪着双眼,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
“找死?谁叫死?你叫死吗?”
第440章()
回到房间之后,江澜清的情绪依旧不稳定,她浑身颤抖着。
白傅又给江澜清倒了一杯水,淡淡地说:“喝点水,平复一下心情。”
“谢谢。”
江澜清接过水杯,她的脸色和嘴唇煞白,此刻魂不守舍的。
“快喝。”
白傅微冷的声音把她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出来。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看见白傅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鼓作气把水喝了个一干二净的。
“至于吗?慢一点,又没有人和你抢。”
白傅似乎有一点失望。
江澜清瞪了白傅一眼,这都怪谁?的确没人和她抢水喝,但是他做的事让江澜清宁愿自己喝。
“睡觉。”
白傅把被子铺好之后,淡淡地说。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她一把拉住白傅,说:“我还不想睡!”
“你不睡我怎么睡?”
白傅看着警惕的江澜清,她就像一只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淡淡地说。
“你睡在这儿?”
江澜清指着白傅,震惊地说。
“不然我睡哪儿?”
白傅看江澜清的眼神就像是看二傻子一般。
“那不是我的床吗?你为什么要睡我的床啊?那我睡哪里啊?”
江澜清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看着白傅钻进被子里,还拍了拍另一边让她过去睡觉时,彻彻底底地爆发了。
“首先,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床,其次,我睡我自己的床有什么问题吗?再者,你也睡这儿。”
白傅还细心地把两个人的枕头放的整整齐齐,对江澜清解释道。
“你你你你你这里有这么多房间,你睡别的房间也没什么啊!”
江澜清气得不轻,原本微白的小脸泛上一丝不自然的红。
“别的房间我睡不习惯。”
“那我去别的房间睡行了吧?”
江澜清翻了个白眼,然后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澜清刚准备开门,整个人就腾空起来,她甩了甩腿,却被白傅囚困起来。
白傅的左手握着江澜清雪白的大腿,把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床的中间。
白傅替江澜清掖好被子,也钻进被窝里,一把揽过江澜清,然后闭眼睡觉。
江澜清被白傅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流畅通顺?
“松手,一人一半。”
江澜清把白傅的手拍掉,然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淡然道。
白傅默默地松开了手,他翻了个身,看着背对着他的江澜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江澜清刚刚睡醒就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只手臂把自己环抱着,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掐了一把白傅。
“嘶,干嘛?”
白傅动了动脑袋,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捉摸的满足。
他把江澜清抱的更紧了,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江澜清脖颈处,让江澜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说干嘛呢?”
江澜清掰了掰白傅的手臂,想要他放手,结果对方纹丝不动,江澜清没有办法,又掐了他两下,结果白傅还是不为所动。
得,这位爷压根就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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