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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清扯了扯唇,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傅,然后动了动嘴皮子。
“掌司时间的女神?”
白傅沉眸,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然后紧紧握住江澜清微凉的小手,说:“跟着我。”
白傅带着江澜清来到一个小包厢,震耳欲聋的歌声冲出包厢。
“傅爷,您来了?”
一个西装革履,面若桃花的年轻男子笑嘻嘻地说,当他看见白傅身后的江澜清之时,啧啧称奇。
“呦呵,您这回怎么就带女伴来了?”
年轻男子嬉皮笑脸地说,一边说还一边探头看了看江澜清。
“傅白,别打听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白傅把傅白的头按回去,淡淡地说。
傅白“嘁”了一声,然后眨着一双桃花眼,眼光流转,媚态自生。
傅白笑了笑,对江澜清嬉皮笑脸地说:“美女,你好啊,我叫傅白,太傅的傅,白色的白,咱们交个朋友?”
傅白笑嘻嘻地伸出手,丝毫不惧白傅冰冷又刺骨的眼神。
“没兴趣。”
江澜清绕了绕头发,神色清淡地说。
她都已经招惹到了白傅这个异类,现在再招惹一个傅白,她又不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桃花眼暗自流转,魅妖一般的男人斜靠在门框旁边,黑色的发丝轻轻遮住了他的眼睛。
这是一个极致危险的男人,他就像罂粟,让人着迷沉醉却又身带剧毒情花。
眼波微动,傅白只是兀自笑了笑,也没有再强求江澜清。
眼底划过一丝异样,傅白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虽然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孩很对他的胃口,但是他也要看看对方身边有没有凶兽才行啊!
第431章()
虽然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孩很对他的胃口,但是他也要看看对方身边有没有凶兽才行啊!
他可不想惹怒白傅,傅白耸了耸肩,然后给二人让道。
“傅爷,来,喝一杯!”
“傅爷,您来了?怎么不让人知会一声?”
“傅爷”
“傅爷”
江澜清扒住白傅,悄悄地对他说:“你说你像不像古代逛青楼的公子哥?而且还是富甲一方的公子哥,一进青楼,到处都是‘来啊,造作啊’的声音。”
白傅:“”她说得好有道理,我该怎么反驳?
傅白:“”忍住,不能笑,这是考验你的时刻!
所有人:“”你还要我怎样?要我怎样?
“咳,既然傅爷来了,那我们就开始谈合同吧?”
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光头大汉说,他的两只胳膊都是肌肉,粗犷的脸上有一条蜈蚣般的疤痕,更加彰显他的凶恶。
白傅低头在江澜清耳边低语几句,又让人给江澜清拿了几个小蛋糕,这才开始谈合同。
所有人都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这个女人在傅爷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啊!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白傅对女人这么温柔了。
第一次?众人只要一想到第一次,白傅带来的那位妍丽绝色的女人,只觉得心肝都在疼。
江澜清坐在沙发上,眯了眯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银制小盘中的糕点。
阴影处,一个长相妍丽娇柔的女人嫉妒地盯着江澜清,就连指甲狠狠地嵌进了手心肉里,她也没发现。
殷红的鲜血从手心涌出,心底最深的嫉妒也从心里涌出了。
“傅爷百年不带一回女伴,今日倒是带了一个,结果竟然是这般姿色罢了。”
苏妍的眼底划过一丝嫉妒和愤然,她站在江澜清的身前,淡淡一笑,讽刺道。
“我知道自己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不需要你这样夸我,我会害羞的。”
江澜清喝了一口果汁,就像听不懂苏妍话里话外的讽刺,淡淡地说。
苏妍一拳打到棉花里,想发火却又没有机会,只能强忍。
苏念秋冷眼看着自家妹妹惹祸上身,不加以阻止,也不为其说话美言。
同父异母的妹妹罢了,又不是他的同胞妹妹,是死是活,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甚至在苏念秋心底,他是希望苏妍去死的。
“还有什么事吗?我不需要别的服务了,你可以先离开。”
江澜清摆了摆手,慵懒地说。
苏妍心里正火上烧,扬手想要给江澜清狠狠的一巴掌,却被江澜清抓住手腕,反打了一巴掌。
重重的“啪”的一声。
江澜清揉了揉自己的手心,这一巴掌她卯足了劲,手心还在隐隐作痛,估计红了吧。
江澜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妍充血的眼睛,然后冷漠地说:“发病了就去治,这里不是精神病院。”
江澜清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先是被最亲近的两个人背叛,好,这算她眼瞎,然后又碰到了白傅这个神经病人,好,这算她倒霉行吧?
现在又碰到一个过来找麻烦的了!
欠抽也请找对的时间和位置行吗?她现在很不爽,难道对方眼瞎脑子抽看不出来吗?
“你、你找死!”
苏妍捂着红肿的右脸,瞪着双眼,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
“找死?谁叫死?你叫死吗?”
第432章()
回到房间之后,江澜清的情绪依旧不稳定,她浑身颤抖着。
白傅又给江澜清倒了一杯水,淡淡地说:“喝点水,平复一下心情。”
“谢谢。”
江澜清接过水杯,她的脸色和嘴唇煞白,此刻魂不守舍的。
“快喝。”
白傅微冷的声音把她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出来。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看见白傅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鼓作气把水喝了个一干二净的。
“至于吗?慢一点,又没有人和你抢。”
白傅似乎有一点失望。
江澜清瞪了白傅一眼,这都怪谁?的确没人和她抢水喝,但是他做的事让江澜清宁愿自己喝。
“睡觉。”
白傅把被子铺好之后,淡淡地说。
江澜清眨了眨眼睛,她一把拉住白傅,说:“我还不想睡!”
“你不睡我怎么睡?”
白傅看着警惕的江澜清,她就像一只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淡淡地说。
“你睡在这儿?”
江澜清指着白傅,震惊地说。
“不然我睡哪儿?”
白傅看江澜清的眼神就像是看二傻子一般。
“那不是我的床吗?你为什么要睡我的床啊?那我睡哪里啊?”
江澜清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看着白傅钻进被子里,还拍了拍另一边让她过去睡觉时,彻彻底底地爆发了。
“首先,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床,其次,我睡我自己的床有什么问题吗?再者,你也睡这儿。”
白傅还细心地把两个人的枕头放的整整齐齐,对江澜清解释道。
“你你你你你这里有这么多房间,你睡别的房间也没什么啊!”
江澜清气得不轻,原本微白的小脸泛上一丝不自然的红。
“别的房间我睡不习惯。”
“那我去别的房间睡行了吧?”
江澜清翻了个白眼,然后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澜清刚准备开门,整个人就腾空起来,她甩了甩腿,却被白傅囚困起来。
白傅的左手握着江澜清雪白的大腿,把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床的中间。
白傅替江澜清掖好被子,也钻进被窝里,一把揽过江澜清,然后闭眼睡觉。
江澜清被白傅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流畅通顺?
“松手,一人一半。”
江澜清把白傅的手拍掉,然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淡然道。
白傅默默地松开了手,他翻了个身,看着背对着他的江澜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江澜清刚刚睡醒就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只手臂把自己环抱着,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掐了一把白傅。
“嘶,干嘛?”
白傅动了动脑袋,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捉摸的满足。
他把江澜清抱的更紧了,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江澜清脖颈处,让江澜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说干嘛呢?”
江澜清掰了掰白傅的手臂,想要他放手,结果对方纹丝不动,江澜清没有办法,又掐了他两下,结果白傅还是不为所动。
得,这位爷压根就不想动。
大不了就这样,反正以对方的长相、家世和权势,她也不吃亏。
江澜清撇了撇嘴,心中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