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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见面,吴敬亭就迫不及待的抱着云芝萱进了房间,将云芝萱往床榻上一放,两人就交缠勾脖缠绵热吻起来。
“表哥,你别那么急嘛你就不怕让赵锦衣知道了?”在吴敬亭猴急的要褪掉云芝萱身上碍事的繁杂衣物,云芝萱缠着他的脖子,娇媚的问。
“在成俊侯府,她怎么会知道?再说,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如今我已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京都里多少权贵都要给我三分面子,我也无需靠赵将军府的关系。她那个人,半点不解风情,无趣的很”吴敬亭埋怨道,更是将赵锦衣贬得一文不值。
当然,若是能娶赵锦衣,他还是愿意娶赵锦衣的。
两人衣物都褪下后,便不再说其他扫兴的人和事。
却不知——
宋蕴今日出门正好遇上云芝萱往成俊侯府去,说是吴敬亭邀了她去府上小住。宋蕴是知道吴敬亭和云芝萱之间关系非同一般,便猜着吴敬亭接云芝萱去成俊侯府小住,怕是二人是要在府中过着表面表兄妹暗中真夫妻的日子。
于是,宋蕴特意去了赵府找赵锦衣,与赵锦衣说,暗中去成俊侯府,看看吴敬亭与她不在一起的时候,吴敬亭在做些什么,也正好给吴敬亭一个惊喜。
赵锦衣和宋蕴趴在墙头,亲眼看到云芝萱进了成俊侯府后,就被吴敬亭抱进了房间,接着,在房间里两人火热缠绵的那一幕,赵锦衣看得清清楚楚,更是将吴敬亭说的那一番话全都听在了耳朵里。
赵锦衣怒不可遏,想冲进去杀了床榻上的那对狗男女。
宋蕴将她拉住:“杀了他们,闹得满城皆知,从此你就沦为京都权贵圈子里的笑柄,还有吴敬亭是三品朝廷命官,云芝萱是御史之女,你犯下杀人罪行,会被砍头。”
赵锦衣被宋蕴带回昭王府,怒气之后,未能去杀了那对狗男女解愤,赵锦衣难过的哭了起来,与吴敬亭的这段感情,她是用了真心的,她全心全意的爱吴敬亭,将他视作丈夫,视作人生未来的归宿,却没想到吴敬亭待她的那番情真意切,只是为了攀附赵家的关系。
对她,别说是爱,他心里更是嫌弃。
“他欺骗你,利用你,攀附赵家的关系,杀他,也只是要他一条性命,但毁了他,却是能毁了整个成俊侯府。锦衣姐姐,如此才能真正泄愤。”宋蕴对正哭得伤心的赵锦衣道。
赵锦衣哭了一会儿后,就擦了眼泪,眼中神色坚定,她道:“阿蕴,我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是怕我冲动杀了他,你放心吧,我虽然冲动莽撞了些,但那份怒气已经过去了。既然吴敬亭如此欺瞒哄骗我,我也不会让他过得如意。他靠着赵家的才有了如今的一切,我会让他全部都还回来!”
“好了,我要回去与我母亲和父亲说这些事,还有准备退婚,一大堆的事情要忙。”赵锦衣说着就要走。
宋蕴仍旧有点担心:“真不会去杀了吴敬亭?”
“不杀,怕脏了手。”
说完,赵锦衣就豪迈大气的走了,身上也看不到半点忧伤,只有一身正气。
话说赵锦衣回了府后,将父母和兄长、妹妹都聚在一起,将今日所见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他们,而后,她道:“你们先别急着生气,别有要替我出头杀了那对狗男女的心思。且听我说,第一,我要退婚,第二,我要吴敬亭靠着赵家得到的一切全部失去,第三,我要让他和成俊侯府成为过街老鼠。
赵锦衣一说完,赵景林立即就道:“此事,大哥支持你。”
赵夫人心疼的看着女儿,道:“锦衣,娘听你的安排。”
赵景川道:“二妹,有用得着二哥的地方,尽管开口。”
小妹赵锦绣道:“姐,小妹也愿出绵薄之力。”
最后,赵父咳嗽了一声,亦是严肃认真:“朝中官员那儿,父亲会去打招呼,会给那小子使些绊子,会让他身败名裂。”
第二日,赵府就高调的去了成俊侯府退婚。
第三日,朝中就有几位大臣联名上折子,弹劾吴敬亭诬陷忠良,收受贿赂。吴敬亭已经没有了赵家这等有兵权在手未来岳家,加上他任职以来为人嚣张,得罪了不少人,他一被弹劾,没有一个人帮他求情说话,宋昱敬当朝就将吴敬亭撤职查办。
第四日的时候,江陵府那边来人了,还是江陵樾亲自前来。
第69章 巨石索命()
萧赫旻极不情愿的潜入昭王府,将宋蕴请去了萧府见江陵樾。
江陵樾就在萧赫旻的书房里,坐在轮椅上,因为久病的缘故,脸色死白,神情里难掩病容,他看到眼前蒙面白裳的宋蕴,他倦懒的眼神中凝着疑惑和警惕。
“蕴公主。”他清朗开口。
宋蕴看书房中只有江陵樾和萧赫旻,便摘下面纱,莞尔一笑:“江陵公子没有服用我给的药?”
他若是服用了她的那枚药丸,如今应该不需要坐轮椅。
江陵樾道:“为人处世,自当小心。”
宋蕴心中明白,江陵樾没有服用那颗药丸,但将药丸给江陵家其中一人服用了,见证了那药的效用,这才不远千里冒险进了京都。
“蕴公主打算与我谈些什么?”江陵樾开门见山道,宋蕴告诉萧赫旻,她有办法医治酣沉之症,必定是有所图。
宋蕴没有答江陵樾的话,而是道:“我那药丸并不能全然治好酣沉之症,只有延缓病发和压制余毒的作用,而且,那药,最重要的一门药引,我手里没有,而在宫里。”
江陵樾不适的咳嗽了几声,喝了口茶,才道:“江陵家要药方,蕴公主有何要求尽可提。”
宋蕴没说话,直接拿着书桌上的毛笔,摊开一张纸,将药方写了下来,递给江陵樾:“药方给你,我不缺金银财宝,也不求权势富贵,只要江陵家记着我这份人情。”
她看了江陵樾和萧赫旻一眼,继续道:“方子里最重要的一味金灵草,这世间唯有皇上的私库才有,若是寻常的东西,我去向皇上讨要,皇上自然会给我,但金灵草唯一的效用,就是治疗酣沉之症,故而,皇上将金灵草看管得极严,轻易不好取得。”
江陵樾不解的看向宋蕴:“世人皆知皇上极其宠爱蕴公主,而皇家与江陵家世代为仇,蕴公主为何要帮江陵家。”
宋蕴答道:“我不涉朝堂党派之争,但凭一颗医者父母心。江陵家世代本就有男子年不过二十五的诅咒,还一直被酣沉之症所折磨,既然我有医治的法子,自然没有藏私的想法。”
这话,萧赫旻第一个不信。
他可明白,一年前的那个小阿蕴就善于谋算人心,如今的宋蕴更是神秘莫测,她就如同海魅,单纯天真的表皮里藏着一颗玲珑聪慧的心。
宋蕴将方子给了江陵樾后,就自己一人离开萧府回了昭王府。
宋蕴离开后,江陵樾的脸色严峻认真,看向萧赫旻,问:“如何?可要信她?”
“如今,云阁和卫家联手,都未能伤及皇上的根本,反而被皇上打得落花流水,云阁直接销声匿迹,卫家还死了卫子尘。就担心宋蕴此举是不是要将江陵府牵扯到其中。”萧赫旻忧虑道。
江陵樾问他:“你在京都有一年多了,可觉得若江陵府和卫家、云阁联手,能否击败皇上?”
萧赫旻眉色凝重,思忖许久,才道:“可能性不大,我反倒觉得,宋蕴此举是不是皇上安排的,卫家差不多就要败了,皇上想来收拾江陵家。若是战场在江陵府,毕竟江陵家在江陵府盘踞百年,势力根深蒂固,皇上没有多少胜算,可若是战场换在京都,他则有信心除掉江陵家。”
对于萧赫旻后面的话,江陵樾很赞同,但前面的话,他并不认同:“赫旻,你也太小看卫家了,卫家在京都盘踞百年,与宋氏皇族对抗了百年,仍旧屹立不倒,皇上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将卫家击败。”
“可卫家在朝中的百官,大部分被皇上拔出,千叶百花门也损失惨重,连灵妙山前两日都遭遇了一场瘟疫,耗了许多的灵花,救回了一些人,但也死了一部分人。”萧赫旻道。
江陵樾笑着摇头,提问他:“卫家的那些官死了之后,皇上换上了自己的人,可最后呢,不也都死了吗?你看大理寺、刑部、兵部、户部、吏部仍旧还有卫家的人。想要彻底清除掉卫家在官场上的人,最需要的便是昭王府的兵权相助,可惜,皇上将昭王帐下的那些良将大多卸职,贬走。”
也是因为宋昱敬对昭王府的明宠暗贬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