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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蕴叫住玉香:“算了,放她走!”
凤澜月是被裴钰和赵雍淳捧在手心里的人,看得比自己都要重要,凤澜月要是在昭王府里出点事,他们倆还不得到昭王府里来找她拼命。
“凤澜月,想要香魄珠,我可以给你。不过,皇上是花了六十万两银子买来的香魄珠,让裴钰和阿淳拿六十万两来买。”
宋蕴说完,让春雨送凤澜月离开昭王府。
当初赵雍淳在玉春楼里可是喊了五十万两的价了,若不是云春提醒他,他必定会继续喊价。如今,六十万两能够买到,赵雍淳和裴钰一定会很快准备银子来买。
一颗价值两千多两银子的香魄珠,她来回就卖了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这般想着,宋蕴心里好受多了。
凤澜月的寒毒未解之前,可不得每年都需要香魄珠?
六十万两银子,宋蕴倒是可以每年都卖一颗给赵雍淳。
凤澜月离开昭王府后,就去了澜月楼里找裴钰和赵雍淳,一见着他们二人,就委屈巴巴的大哭了起来。
“我今日去了昭王府见蕴公主,却没想到蕴公主居然是那等人,她说,我只是路边的野猫野狗。因为她救过我,我只是回到京都后想去见一见她,问候一番。”
赵雍淳没有安慰哭得正伤心的凤澜月,反而板着一张脸,严肃问道:“你去找蕴公主要香魄珠了?”
凤澜月小声说:“之前的蕴公主那么心善,为了救我,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裴钰哥说你们和蕴公主不来往了,你们不好意思去找蕴公主讨要香魄珠,所以,我才去的”
说着,凤澜月又委屈的哭了起来:“我一直将蕴公主当做救命恩人,也以为她那么好的人,知道香魄珠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她一定会立即将香魄珠赠给我,可没想到,她却她说,她要是不高兴了,将我打死,都没人敢说一句话。是我莽撞贪心的去要香魄珠,她不给便不给,没想到却如此心肠狠毒,要置我于死地”
裴钰听了这些话,气得不行:“太过分了!我去昭王府找她说理去!”
“裴钰,回来!”赵雍淳厉声叫住他。
想到在永夜里,宋蕴让他被雷批,最后又弃他而去,还让他救出了卫子尘。赵雍淳就知道现在的宋蕴心肠狠毒,她的确能对澜月说出那话来,就是杀了澜月,她也敢做。
但是,他还是不会怨她,不想有任何人伤害到她。
从永陵回到京都后,他们就得到了消息,皇上将香魄珠赠给了宋蕴,裴钰是动了心思派人去将香魄珠抢来,或者用别的手段骗来。
但赵雍淳都否决了,还让裴钰就此打消夺取香魄珠的心思。
“不过,阿淳哥,裴钰哥,最后蕴公主说,只要拿出六十万两银子,她可以把香魄珠卖给我们。”凤澜月低低的道,紧张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摆。
裴钰露了喜色,道:“我这就去准备银子!”
赵雍淳又叫住他:“不必,香魄珠就留给她吧,澜月回京都后,天气回暖,她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我会找别的药材给澜月调理身体。”
凤澜月委屈巴巴的望着赵雍淳,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咬着唇,低声问:“阿淳哥,为什么?”
若有别的药材可用,当初阿淳哥又怎么会替她去买去抢香魄珠?
“放心,阿淳哥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赵雍淳低声温柔的哄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指腹擦掉她眼角落下的泪。
第57章 一出好戏()
将凤澜月送回了湖心小筑后,裴钰不死心的追问赵雍淳:“六十万两可以买来香魄珠,不抢不偷,你为何放弃?难不成,你不愿为澜月花六十万两银子?”
“她两次被我打伤,香魄珠对于调理内伤有益。”赵雍淳沉眉,似有深思。宋蕴应该伤得不轻才对,那那日在永夜见到她,她又像是个没事人。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内伤强行压制住吗?
裴钰目露不悦,没忍住脾气,冲他道:“蕴公主受了内伤,可以用别的方法调理,没有香魄珠,她不会死,可澜月没有香魄珠,她体内的寒毒压制不住,会死!”
“阿淳,你别忘了,澜月是因为你才中了寒毒的!”
裴钰失望的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话,赵雍淳内心有一刻的动摇,但一想到宋蕴,他的动摇就变成了内疚,在伤害宋蕴和对凤澜月内疚两者里,他选了后者。
裴钰失望的看了赵雍淳一眼,冷漠提醒他:“虽然你想娶蕴公主,但她,未必会嫁给你!”
赵雍淳身形微顿,心里生出些惶恐来。
是夜,他又悄悄去了昭王府的佛堂,只看到宋蕴跪在蒲团上面对佛像诵经,神情虔诚。他一直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宋蕴到底是不是真的?
或许真正的宋蕴,在永陵出现后,又去了别处。留在昭王府的这位,只是她的替身,就好像他留了替身在北寒城一样。
佛堂里的宋蕴已经察觉到赵雍淳就躲在一旁,猜他是不是为了夺香魄珠而来。她站了起来,将木鱼和手里的佛珠收起来,手里已经暗中捏了一枚暗器。
就在她准备转身投出暗器时,赵雍淳已经飞身离开。
他这番举措,倒是让她有些纳闷。
翌日一早,春雨像只欢快的报喜鸟一样跑来:“公主,锦衣将军回京都了,现下正在跟章太妃说话,过会儿就来找您。”
“她是该回来了!”宋蕴道。
从静公主出嫁被劫后,赵锦衣就被派去追查静公主的下落,一直没追查到消息,所以也快有一年没回京都了。静公主被劫,又一直查无消息,宋昱敬肯定会怀疑那事是卫家做的手脚。如今,卫子尘从永夜里出来,卫家势必会有些动作反扑,所以,宋昱敬一定会将赵锦衣召回来。
而且,还会将赵景林也召回京都。
虽然宋昱敬并没怎么将赵家看在眼里,但赵家忠义,必要的时候可以推出去当炮灰。
就在宋蕴怔愣的空档,赵锦衣已经在章太妃的陪同下到了佛堂。
“唉,阿蕴这大半年来,一直在金光寺,回了王府后,也一直待在佛堂里,小小年纪,整日青灯古佛相伴,性子也太静了些。难得赵姑娘回京,你们倆多说说话,该闹腾的闹腾起来,往外面去走走逛逛。”章太妃道,看着宋蕴的目光满是心疼。
阿蕴也过了孝期了,十七岁生辰也过了,可以定门亲事。
赵锦衣笑着道:“章太妃放心,阿蕴与我在一起,她静不下来。”
章太妃还有事情要忙,把时间留给她们相处。
章太妃一走,赵锦衣突然就拔剑与宋蕴打斗起来,玉香、春雨见状,吓得长大了嘴巴。好在看宋蕴轻便的躲过赵锦衣的剑招,两人打得难舍难分,赵锦衣虽步步紧逼,但宋蕴攻守有道,丝毫没吃半点亏。
一会儿后,赵锦衣停下,赞赏道:“没想到你武功精进如此之多,在金光寺没闲着嘛!”
宋蕴回道:“你也不差!”
刚才还打得你死我活,这下,两人又牵手欢快不已,有说有笑的。
“我在外面追捕静公主的行踪,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在青楼里抓过贼,在客栈里被江湖上的刀客挑战,下河抓过鱼,还帮失足女子惩治渣男”
一说起这些事情,赵锦衣就滔滔不绝,不知疲倦,想她以往的生活便是练武、在军营里练兵、打仗,单调枯燥乏味。
“最让我开心的是,不管我到了什么地方,敬亭每月一封信寄给我,从来就没有断过。这次回京都,我打算跟敬亭把婚事办了。”一说道吴敬亭,赵锦衣就满是小女子娇羞之态。
听赵锦衣提到吴敬亭的名字,宋蕴就有些头疼,怎么都快一年了,赵锦衣在外面见识了那么多,有那么丰富的经历,怎么就没有移情别恋呢?
“我回京都还未见他,他在外公办,要过两日才回来。阿蕴,你陪我出去逛逛,我想给他准备一些礼物。”赵锦衣娇羞道,不经意的伸手摸了下发髻上戴着的那支点翠簪子。
“好。”宋蕴点头答应下来,立即就回房里换了一身轻罗纱裙,腰间佩了块双凤戏珠的青玉佩,梳的是朝云近香髻,簪上两朵金花,看起来简单又高贵。
宋蕴打扮好后,就带着玉香与赵锦衣一同出了昭王府。宋蕴和赵锦衣虽然誉满京都,但两人都快有一年未在京都示人,时移世易,出门在外,不识得她们两人的人有许多。
赵锦衣想给吴敬亭买些礼物,不知买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