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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女子胴体,赵雍淳脸一红,血脉贲张,喉头发热,但他很快理智下来,用床单包裹住宋蕴的身体,立即离开蕴香宫。
宋蕴用尽全部力气往脖子刺的那一簪子,却因为她因中了药效而力道不大,只是刺破了些皮肉,而后因为身体多处疼痛、又因一心想死而晕了过去。
才出了宫,她就因药效驱使醒来,靠在男人的胸膛,与男人的接触更是将她体内的药力引发得彻底,她嘤咛一声,与他贴得更紧,发烫的红唇更是隔着衣物就吻上他的胸膛。
那烫热的红唇,让赵雍淳心口一窒,随即更加狂烈凶猛的跳动着。
“阿蕴,别乱动!”得知宋蕴已经醒来,她此番是被药效折磨得丧失理智,赵雍淳让自己冷静下来,“马上就到水潭了,你再忍忍!”
听到熟悉的声音,宋蕴认出来是赵雍淳,低吟了句:“阿淳?”
“嗯。”
得到确定的回答,她松了口气,想忍住体内的燥热,可是好似身体里有只虫子在啃咬她一般,牵动她的神经,让她满脑子里只有男欢女爱,神智越发模糊迷乱。
如果那个人是阿淳,她心里并没有特别抵抗。
看着全部身子瘫软的贴在他怀里的女子,手不安分的乱动着,红唇胡乱吻着他,她身体的烫热贴着他,他体内的热血都沸腾起来,此刻他早已心猿意马,恨不得将怀中的女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占有,但他一直提醒自己,宋蕴是中药神志不清才会如此,若等她清醒过来,知他对她做出此等肮脏龌龊之事,定会恼他、恨他。
心思一提,他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腥甜的血腥味和疼痛让他清醒许多,抱起宋蕴出了马车,骑上马,砍断马与车之间的绳子,马鞭一挥,快速往之前的水潭而去。
到了水潭,他将宋蕴放入水中,宋蕴一直紧抓着他不放。
水潭的冰凉并没有让宋蕴的状态有半分缓解,她人清醒了许多,想要克制身体里那种要迸发的欲望,却又生出更多的渴望来,抬头满是水汽的眸子看着赵雍淳,面对这个少年,她的眸子里似生出璨璨春光。
“阿淳,阿淳”她朱唇轻启,呢喃念着他的名字,似是带着很深很浓的情意。
突然仰头红唇附上他略微冰冷的薄唇,生涩摩挲探寻,一股腥甜的味道传入两人口中,又又淡淡兰香袅袅。
“你真的清醒,确定要这样?”赵雍淳强忍理智推开她,认真问道。
“嗯”回答得迷迷糊糊。
红唇再度递上,他亦不再抗拒。
一池寒潭,两个紧密缠绕的躯体,场景旖旎糜乱。
潭水自两人中心荡出一波波涟漪,冰凉的潭水都因两人的热烈似有了温热滚烫的感觉。毕竟赵雍淳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从未经历人事,哪怕心随意动,却不免尴尬。
一场情事了,只余潭水微波荡漾。
赵雍淳吁叹一声,看着累昏倒在他怀中的少女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容,他怅然若失,心里隐藏得很深的阴寒霸气像是被剜走了一部分,又被填上柔软和甜蜜。
激情褪下,察觉到潭水的冰凉,他叹了声,抱着少女轻软的身体出了潭水,在看他们的马不知何时已经跑走,他只得抱着宋蕴先去附近的一处破庙。这凉水里泡久了,她的身体会受不了。
到了破庙,用金创药撒在她肩胛骨和脖颈的伤口上,又帮她被折得脱臼的右臂扶正医好,见她还未醒来,便就抱着她在一旁躺下,勾过一旁已经烤干的床单盖住两人的身体。
此时的宫中,宋昱敬见了萧赫旻后,就去了浴房,等他再回蕴香宫,就不见了宋蕴的身影,床榻上床单不翼而飞,但隐隐可见地面和床上有些血迹。
“陆如海!去把蕴妹给朕找出来!”
天子震怒,一声令下,宫中京都一夜翻了天,却都没有找到宋蕴的影子。
陆如海想起来:“皇上,萧世子见过您之后,萧家的马车就立即离开了皇宫,在此期间,只有萧家马车出宫的记录,京都萧府,也没有萧世子的踪迹,蕴公主会不会”
“找!把京都给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们倆给朕找出来,若他已经碰了蕴妹,那就杀了他!”
他可记得,那合欢蛊的药效,女子会爱上与她交合的男子。
他怎能允许他的蕴妹爱上别的男人?
却是折腾了一夜,都半点未查到萧赫旻和宋蕴的踪影。
天色微亮,宋蕴醒来,一身疲惫酸痛,如被拆骨卸肉了一般。
她清濯的目光看向扔将她搂在怀中的赵雍淳。
“我会负责。”赵雍淳道,他一夜没睡,怀中搂着貌美又倾心的少女,他心猿意马,也因突如其来的关系转变,让他思考等她醒来后,如何解决这件事。
“不用。”宋蕴没有半分的惊慌无措,反而神色坚定,“阿淳,你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今日之后,忘却昨夜之事,一场露水情缘而已,我并不放在心上,你更无需对我心存愧疚。但,阿淳你也记住,我是为救你的澜月妹妹才入宫冒险,这份情谊你当永世不忘,我更为此失了清白,日后我若有求助你之事,你哪怕万死不辞也得帮我!”
她很明白赵雍淳对凤澜月的在意,绝非一般,不然,先前她那等刻意接近示好,他都保持着距离,不与她太过接近。若非有一个凤澜月的存在,她乐意在这种情况之下,与他共结连理,修百年夫妻之好。但他有放在心尖的凤澜月,她若强行插入他们之间,虽说阿淳说愿意负责娶她,可娶她之后,他会放下凤澜月吗?
她要的是一世庇佑安全自由,不想被牵扯到无尽的感情纠葛里,更怕最后,凤澜月是他心里剜不掉的人,在以后的感情纠缠里生出对她的厌恶和憎恨,更不会再顾她的安全和自由。
得不偿失。
还有,哪怕没有这些设想,没有凤澜月。
她也不能嫁给阿淳。
她有订婚的未婚夫,宋昱敬更不可能允许她身份尊贵的蕴公主嫁给一个赵侯庶子、贱奴之子的赵雍淳。
还有,宋昱敬绝对会立即杀了阿淳。
她今日拒绝他负责,又言语里提醒着他,要他记住这件事,要他知道,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宋蕴,要他以后时时刻刻的将她放在第一位,哪怕付出生命,也要护她安全无虞,让她欢喜无忧。
她是卑鄙了一些,但她失去了清白,难道不能求些回报吗?
杂乱的破庙里,那些残存的温馨旖旎的空气慢慢散开,变得冰冷而沉重。
一股自卑感从赵雍淳心里生出,他是贱奴之子,赵侯庶子,哪怕身份尊贵的蕴公主已经失身于他,他也没有资格去娶她。之前,他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会对她负责,会娶她,所以,他搂着她睡,抱着她没事。
可如今,他只能撒开手,他没有那样对她亲近越距的借口。
冷然转身,手一挥,用床单将她的身体裹起来,他道:“我已经通知人送衣裳过来。”
他话落下,外面就响起两声布谷鸟叫,他立即出了破庙,片刻又进来,他手里已经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裳,将衣裳递给宋蕴之后,他就转身出去,在外面守着。
等宋蕴穿好衣物出来,外面已有马车候着。
回去的一路,赵雍淳一直与她保持着距离,脸上也一直是冷色阴沉。
果然,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心里也是不快的。
赵雍淳将宋蕴秘密的送回昭王府后,他心里烦躁郁闷,想找人说话,喝酒,于是,往湖心小筑而去。
凤澜月身体初好,还虚弱得很,昨夜赵雍淳离去之后,她又苦等至天亮都没有等到赵雍淳回来,现在已经被裴钰送回房间睡下。
他刚打着哈欠出来,就看到脸黑成阎王的赵雍淳,问了句:“谁得罪你了?”
“走,陪我去澜月楼喝酒!”
“喝你大爷!小爷我一夜没睡,困死了!”裴钰不高兴的吼他,摸摸自己这张俊脸,一夜没睡,都有些粗糙了,他得睡给美容觉,让皮肤嫩嫩的。
最后,还是回了澜月楼,一边陪赵雍淳喝酒,一边看写着京都最新消息的册子。
“你说你这消失一夜,一回来就黑着一张脸找酒喝,谁能把你惹成这样?莫不是少年你生得太英俊,夜里叫女鬼调戏了,却又不给你纾解欲望,如今,你是欲求不满?无处发泄?”裴钰打趣问道,两人也是兄弟感情好,才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要不,我在澜月楼里给你找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