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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天真无邪,赵雍淳不忍说出让她难过的话。
但是,他却不得不说:“眼下京中有太多人盯着我,你留在我身边不安全,还是留在裴钰身边好,他只是个散漫不羁的太守公子,对外表现出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甚少有人注意到他。”
“阿淳哥”凤澜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赵雍淳想像以前一样抬手摸她脑袋安慰她,却是手抬到一半,就放下了,他道:“我马上要带兵去抵抗梁国,你留在镇威将军府里,我也不能照顾你。”
“阿淳哥,我会乖乖的待在府里,只要你不回来,我不出府,就像是先前我中寒毒的时候那样,在湖心小筑的一个小房子里躺了三年。我会很乖的。”凤澜月仰着脑袋,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赵雍淳提醒她:“澜月,等我从梁国得胜回来,我就向皇上请求给我和阿蕴赐婚。”
凤澜月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心痛,转瞬即逝,她笑得灿烂无比,道:“如此好啊,阿淳哥跟蕴公主成了亲,蕴公主就是我的嫂嫂了,澜月本来就很喜欢蕴公主,蕴公主嫁给了阿淳哥,澜月很高兴呢!”
赵雍淳微微皱眉,问道:“之前香魄珠的事,你不是很恼阿蕴吗?”
凤澜月掩起心虚,解释道:“我那只是随口一说,昭王曾在北寒城救下我,而且一直都待我很好,蕴公主也救了我好多回,我心里将蕴公主看得很亲,就像是亲姐姐一般。”
赵雍淳想到,凤澜月的确是被昭王救下,而且留在身边当做亲女儿一般看待,便也认同凤澜月的话。
赵雍淳想着,他马上就要去梁国,就让凤澜月在这府里住两日,等他离开京都的时候,通知裴钰将凤澜月接走便是。
没两日,宫中就下了圣旨,派赵雍淳带兵前去抵抗梁国军队,赵雍淳迅速点兵后,匆匆去昭王府里看了宋蕴一眼,就带兵离开了京都,前往战场。
裴钰一贯宠着凤澜月,也有心有撮合凤澜月和赵雍淳。
赵雍淳派了李清去给他传话,让他将凤澜月带走,他却不为所动,更是去找凤澜月,让她安心的在镇威将军府里住下,还给她找了两个丫鬟伺候着。
宋蕴打算去梁国那边一趟,如今,卫家在那边,在派赵雍淳去抵抗梁军的前一天,赵雍淳将萧赫旻也派去了梁国。
真正的战场已经转移到梁国,碧霞栈和无量宗的人也去了梁国,她想借卫家的手,灭掉无量宗、碧霞栈和四海阁。
玉香不高兴的走进房中,看宋蕴在收拾东西,问:“公主又要离开?”
“嗯,去梁国那边。”宋蕴转而看向玉香,问她:“你怎么一脸不高兴?谁又惹你了不成?”
玉香怒气道:“那个凤澜月又来府上了。”
“拦着,别让她进来便是。”
玉香气得哼了一声,“人家聪明的很,怕是知道公主您不会让她进来,她递的是镇威将军府的帖子,拜访的是章太妃。这会儿,她在跟章太妃喝茶聊天呢。”
“哦。”宋蕴敷衍的点了下头,她竖起耳朵一听,远处已有凤澜月和章太妃的说话声渐近,往她这儿过来了。
顿时,宋蕴往床上一趟,对玉香道:“外面拦着去,说我在午休,谁都不见,不许打扰。”
玉香聪慧,自是猜到了凤澜月来昭王府,主要还是要找宋蕴,她问:“若是有人非要见您呢?”
“那就让她在外等着。”
“好!”玉香立即笑弯了眉眼。
她明白公主这是要刁难凤澜月了,立即唤了春雨、哑奴、如沁过来,四个人合计了一番。
片刻后,凤澜月就与章太妃款步进了宋蕴的院子,玉香忙迎过去挡在章太妃和凤澜月面前,躬身行礼道:“奴婢见过章太妃娘娘,公主眼下还在午睡,不让任何人打扰。”
“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还在睡?”章太妃纳闷问。
玉香答道:“已经申时了,只是公主昨夜没有睡好,今日十分困顿,刚刚春雨进去扰了公主睡意,公主发了好大一顿火,方才又睡下了。”
“哦,那就让她好好睡着。”章太妃自然以宋蕴的身体为主,她朝凤澜月道,“阿蕴怕是要睡上好一会儿才醒,凤姑娘还是下回再来王府跟阿蕴说话吧。”
凤澜月看了看屋子里,里面的确什么动静都没有,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她从章太妃的语气神色里看得出来,章太妃并不是很欢迎她来,今日这回,章太妃见了她,可下回,指不定章太妃就会找借口将她拒之门外。
“我在京中孤单的很,也就与蕴公主有几分相熟,我还是在这儿等着蕴公主醒来吧。”凤澜月道。
章太妃没有多说,只吩咐了玉香一句:“玉香,好好招待凤姑娘,府中还有事情,我先去处理了。”
说罢,章太妃就离开了宋蕴的院子。
章太妃一走,玉香就请了凤澜月到旁边的偏房里暂歇,哑奴给凤澜月上了一杯茶,玉香道:“凤姑娘就在这儿等着吧,有什么需要叫哑奴便是,公主那边还得我照看着,等公主醒了,我也好来支会凤姑娘。”
说完,玉香就离开了,留了哑奴在外面的院子里候着。
玉香进了宋蕴的房间,将宋蕴拿了卷书躺在凉榻上看书。
“公主打算睡多久?”
宋蕴看着书中内容正津津有味,她往嘴里塞了颗葡萄,道:“不知道呢,这本灵异杂谈甚是有趣,我想一口气将其看完,等看完再说吧。”
玉香看了眼那书,倒也不是十分厚,公主看书的速度极快,应当有那么一两个时辰就看完了。
凤澜月在那儿苦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她瞧了瞧宋蕴那屋子里人,仍旧没有动静,她有些不耐烦的拿着帕子给自己扇风。
明明天气不热,但她气血浮躁,心中燥闷怒意满满。
“哑奴!”她唤了一声。
哑奴立马就出现在偏房里,凤澜月吩咐道:“给我上一杯茶来?”
哑奴点了头,却没有走,而是用手做手势,询问:“凤姑娘要喝什么茶?碧螺春、大红袍,龙井茶”
凤澜月不懂手语,自然是看不懂,她气绪浮躁,脸上闪现怒色:“我让你给我上一杯茶,你听到了吗?你莫不是个聋子?”
哑奴仍是在打之前的手势。
凤澜月看得烦了,她也不再跟哑奴说话。
等了这么久,她口干的厉害,对耳边跟随来的一个丫头道:“双双,你去外面找个能说话的丫头,让人给我送一杯茶过来。”
丫头离开了。
哑奴看了看丫头离开的方向,她也离开了。
双双在这院子里找了一圈,这院子里的下人就跟商量好了一同藏起来一般,居然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双双只好折返回来凤澜月身边。
正好,哑奴蹲着好几个茶杯过来,送到凤澜月面前。
凤澜月还诧异,双双立即明白了过来:“凤姑娘,刚才她好像是在问您要喝什么茶。咱们没有看懂,所以她将各种茶都泡了一杯送过来。”
双双立马去掀开茶杯看,端了一杯递给凤澜月:“是碧螺春,茶香四溢,昭王府里的茶都比别处好上许多。”
凤澜月接过茶喝了一口,只觉唇齿留香。
喉中正干渴,片刻一杯茶就喝尽了。
随后,凤澜月又端了另一杯茶,是大红包,她也很快喝下大红袍。
她如同开奖一般,每一杯茶都不一样,像是藏着未知的惊喜等着她。很快,她将哑奴端来的刘杯茶全都喝了。
喝了这么多茶后,她才觉得肚子胀得厉害,想要小解。
“蕴公主这院中茅房在何处?”凤澜月向哑奴问道。
哑奴做了一大堆的手势。
凤澜月看不懂,只道:“你别在那儿笔画了,你带我过去就行。”
哑奴却仍旧是在那儿继续坐着同样的手势。
凤澜月看不懂,双双也看不懂,两人在那儿只能干着急。
远下这院子里,出了一个哑奴,就看不到别的人,凤澜月只能继续忍着。
忍了许久之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来过昭王府几回,知道别处的院子里一处茅房的位置,只能佝偻着腰,忍着,憋着,往那边去。
那儿,离宋蕴的院子可不近。
宋蕴和玉香等人趴在窗户口的位置,看着凤澜月这样吃瘪的样子去找茅厕,几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在宋蕴用内力将那笑声压住,传不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