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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安安阿梅地跟在常总裁手下混吧。
不管怎么说,常总裁给予我的是一片光明。
但是,现在令我头痛的是,就算我自己想退出虎豹帮都难,因为我早已是他们默认的领导了。
这主要是因为收编三个帮时,我不该露了一手。
这晚的接风宴结束,待朱金伟那小子领着弟兄们离去之后,也就只剩下我和费雪梅了。
费雪梅这晚好像特别的尽兴,喝了不少的酒。
她瞧着大家伙都散去了,就剩下我和她了,她则是冲我笑嘿嘿地说道:现在就我们俩了,不如……我们俩来拼酒呀?
忽听费雪梅说要拼酒,我淡然一笑:嘿……算了吧,很晚了,还是不拼酒了吧。
费雪梅呵呵一乐,有些挑衅地问道:怎么,怕拼不过我吗?
我又是淡笑道:拼酒这玩意嘛……还是不拼为好吧,毕竟酒喝多会伤身的。
伤就伤吧,开心无比就好吧。再说了,说不定哪天什么灾难一来,我们将会被埋在钢筋混泥土的下方呢?所以呀,趁着我们还有知觉,该尽欢就尽欢吧。
嘿……我又是一笑,你干吗那么悲观呀?
这不是悲观,而是事实。难道你没有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吗?这次扬州地震又是死伤5万以上。
听费雪梅这么地说,我感觉确实够恐惧的。频频的天灾在发生,真像是在预示世界末日的到来?
然而我们活着的人,不但不懂珍惜生命,甚至还在为一些鸡毛鸭血而纠结。
想着,我渐渐回过神来,又是冲费雪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今晚还是算了,不拼酒了吧?要拼酒的话,不如……我们改天再拼吧?
费雪梅听我这么地说,这时,她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然后抬头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也确实不早了,那好吧,那就不拼酒了吧。
听她这么地说,我忙淡笑道:那你等一下,我去结账。
待我买了单之后,我也就和费雪梅一同出了餐厅。
到了停车场,我扭头冲她说了句: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嘿……费雪梅嘿嘿一笑,废话,这么晚了,你当然要送我回去了。
于是,我们也就一起上了我的车。
待在车内坐好后,费雪梅扭头打量了我一眼,忍不住问了句:你和冼梅是不是陷入了某种僵局呀?
忽听她这么地问,我暗自一怔,然后扭头瞧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呀?
猜的呗。费雪梅微笑地回道,因为今晚的接风宴,她都没来。
我忙解释道:她不是不来,而是不想看到我跟虎豹帮混在一起。
听我这么地说,费雪梅微微皱了一下眉宇:她很讨厌你跟什么帮派来往吗?
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我回道。
那你以后就别跟什么帮派来往不就好了吗?
我也不想呀,但是……
但是什么呀?费雪梅忙追问道。
嘿……我无赖地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还是不说这事了吧?反正我自己有分寸的,不会参与黑势力活动的。
第四十五节快乐的夜晚()
一边聊着,我一边启动了车……
大约30分钟的样子,我开车送费雪梅回到了朝阳。
到了她的楼下,待我停稳车,她扭头莫名其妙媚笑地瞧着我:上楼去坐坐吧?
见她如此,我略有囧态地一笑:嘿……还是改天吧?
嘿……她淡笑道,改天?忽悠我吧?
没有呀。我回道。
既然没有,那就上楼去坐坐吧。
见她如此,我也没办法,只好淡笑道:那,好吧。
于是,我和她也就下了车。
随后,我们俩一同走进了楼道内。
在乘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在电梯里,费雪梅莫名其妙媚笑地看着我,问道:如果你今晚不回去的话,冼梅她……不会说什么吧?
我忍不住一笑:嘿……我都没跟她住在一起,我回不回去,她怎么会知道呢?
听我这么地说,费雪梅莫名其妙欣喜地一乐:呵……那今晚你就慰藉一下我吧。算是这次参与扬州抗震归来,你给我的一次奖励吧。像这种奖励……恐怕往后也没有什么太多机会了?
说着,费雪梅略显娇羞地一笑:嘿……像我现在就像是一只饿死鬼,只要能逮着一次享乐的机会,我绝对是不会放过的,呵……我现在是不是变得很可怕呀?
听着,我嘿嘿地一笑:嘿……也没有很可怕呀。
真的没有很可怕吗?
真的没有很可怕。
呵……费雪梅又是一乐,只要你不觉得我可怕就好。
一边说着话,也就不知不觉地到了费雪梅的家。
一进客厅,费雪梅一边甩去脚上的高跟鞋,一边冲我媚态地微笑道:我们直接去泡个浴缸澡吧?
嘿……我淡然一笑,略有几分囧态地瞧着她,这……
这什么呀?难道你还害羞了呀?费雪梅又是媚态地微笑道,害羞什么嘛?我们俩……不是什么都做过了么?我开始在电梯里不就直说了吗?这次算是你给我的奖励呀。
嘿……我又是一笑,然后回了句,那好吧。
随后,我也就和费雪梅一起进了她家的浴室。
在泡浴缸澡的时候,费雪梅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我现在可真是只要能逮到一次享乐的机会,就不会放过的哦!所以,你现在知道了,以后可不许拒绝我哦!
我淡笑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个男人结婚,好好地过日子呢?
喂喂喂,费雪梅忙道,关于这个话题就算了吧,不说了吧。
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只是我不想说这个。说着,费雪梅又是微微一笑,说道,再说,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呀。
听了她这么地说,我只好无赖地淡笑道: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她听了之后,微微地一笑,然后故作挑逗姿态地抬起她的一条美腿来……
费雪梅感受着,则是嘿嘿一笑,然后又故作陶醉模样,**了一声……
我那经得住她这等诱惑呀?
自然而然地,我也就情不自禁地起身,朝她缓缓地俯身而去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费雪梅仍在沉睡中,于是我忙放缓了起广木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挪身出了被窝,然后下了广木。
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