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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她的衣裳被池水浸透,当她费力挣扎着,他的眼眸又变了色。
不管他做什么,折磨的…都是他自己。
他下了水,那么轻易的就把她捉住,牢牢固定在怀里,他用他的力气,他坚硬的胸膛,将她压在池壁,她的挣扎,她的反抗,通通没用。
一五四 疼痛()
在身体的较量中,男人和女人之间本就存在根本的差异。
靖苏轻易的就被他压得死死的,后背抵着池壁,坚硬生疼,前面是他同样坚硬的胸膛。
她,逃无可逃。
仿佛是不经意的抬头,她看到了他眸子里跳跃的火光,那是她并不陌生的光芒。
她想她,怕了。
重墨根本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想法,他已经忍了两个多月,够长够久了。
他轻易的攫住她的唇,大掌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靖苏怕了,娇qu轻颤。
重墨又怎么会容忍她的抗拒,轻易撕裂她的衣裳,连最后一件亵裤也不放过,她未着寸缕,就不会逃了。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靖苏不得不认输。
重墨几乎是急切的进入了她,有些疼,她只是皱了皱眉,换来的是他狠狠的撞击。
池水啪啪,混合着肉ti的拍击声,谱出一曲y糜的乐曲。
她的筋疲力尽。
他的酣畅淋漓。
过了很久,重墨终于松开她,打横将她抱起,却在看见她一身的於红后,眸色一深,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他觉得自己的那处又在疼了,叫嚣着对她的渴望,这两个月,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他无数次盼着她主动到墨阳宫来找她,哪怕只是一碗汤,或者看一眼也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他的恨,他的怒,他的恼,他的爱,都表达在了这个强势的吻里。
可她还是不明白,只是皱紧了眉,一味的忍受,一味的躲闪。
他甚至会想,她会这样任由他为所欲为,是为了管良玉,她不想让他死,她以死相抗,让他放了他。
他就更恨了,那吻就带着几分残虐的意味。
她更疼了,可她不会求饶,只是咬牙忍着。
他的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为了所爱的人倾尽心力,对不爱的人漠不关心。
他知道自己一头栽了进去,可他是皇帝,怎么能先服输呢?
只要她一句话,他会为了她倾尽天下,可这些,她都不知道。
他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了她面前,她不屑一顾。
就连他的心,她也不要。
他怒了,又一次狠狠冲进她的体内。
这是一场绝望的爱,靖苏无暇理会重墨翻滚的情潮,她的痛,她的怨,她的恨,她的爱,他何尝明白?
她的心性在于天长水阔之间,她的自由飞翔的鸟,他非要折了她的翅膀,关在笼子里,她当然要挣扎,要反抗。
可是,她伤得体无完肤,就像扑火的飞蛾,灼伤了自己,可仍然没有逃出这一座牢笼,她连累了那么多人,她累了,也倦了。
她发誓会留在宫里。
可她更会好好守住自己的心。
这里是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不好好守着自己的心,她怕将来有一天会伤得更重,更惨。
她的逆来顺受,她的平静,她的无动于衷。
只因,她从不相信帝王有真心,宫中有真情。
没有打开的心防如何被温暖?
没有说出口的爱如何被知道?
不知道……
一五五 中毒()
选秀作罢一事在后宫掀起不小的风浪,各宫里的嫔妃顾不得许多,先是乐了,今年不选,便没有新鲜娇嫩的人儿来和她们分皇帝的恩宠,她们自然是高兴。
倒是皇后,不知怎地竟然病了。
这日,靖苏正在寝宫里小憩,那日的疯狂,皇上在她身上留下了满身的红色於痕,养了这几天才慢慢好了些,只是仍有淡淡的痕迹未消。
瑶惜每回帮她上药,便偷偷往她背上那个伤疤上也上些,慢慢的,那伤疤也淡了下来,瑶惜生怕她生气,自然不敢提。
皇后宫里的江全海过来,仍是端着架子,到了寝宫,微微福了福身当是请了安,便拉拔着嗓子唱到:“皇上有旨,请俪妃娘娘速去牡丹宫,俪妃娘娘,请吧。”
靖苏斜睨了他一眼,瑶惜忙上前扶着她,一路往牡丹宫去了。
总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靖苏也不见一丝慌乱,仍是平平静静大大方方的模样,瑶惜看了,心里更是暗暗称赞。
且不论她心中究竟是何想法,单是这份气度,便是宫里谁也比不上的。
牡丹宫里,气氛有些凝滞,靖苏踏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皇上坐在上首,见她进来,眼风扫过,有些寒意森森。
庄妃从内室转出来,眼眶泛着红,见到她,恨恨的瞪了一眼,便又看向皇上,哭求着:“皇上,您可得替皇后娘娘做主,”
靖苏便有些明白了,早前传出皇后病了的消息,眼下看来,怕不是病了这么简单,正这么想着,身后又传来一道柔柔又不失力道的声音,“皇上恕罪,嫔妾不请自来,”
一袭紫色宫装的舒贵嫔亭亭走来,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重墨看了眼她,没说什么。
舒贵嫔也无所谓,又说了句:“嫔妾听闻皇后娘娘凤体不适,不知能不能到里头去看一眼,聊表心意。”
重墨挥挥手算是准了,舒贵嫔欠了欠身,自行往内室去了,和靖苏擦身而过之时,有意无意扯了扯她的衣袖。
靖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并没有在意。她站了一会,觉得累了,尽管皇上没发话,她也顾不得了,只管寻了一张椅子坐下。
庄妃又是气恼的瞪了她一眼。
靖苏只当没看见就是了,不欲同她计较。
既是皇上传旨让她过来,这会子他又不说话,靖苏便也只字不提,悠悠闲坐着,端起茶盏呡了一口,嗯,果然是好茶。
重墨紫色的眸子里竟然染上了一分笑意,在转头看庄妃的时候又成了寒意,“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朕找来,又传了俪妃过来,究竟什么事?!!”
如此,靖苏才算明白,原来皇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陡然蹿出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另一侧,庄妃显然也是被皇上凌厉的口气吓到了,抖了抖,才颤声回道:“皇上息怒,只因皇后娘娘乃中宫娘娘,兹事体大,臣妾才不得不惊动了圣驾,还请皇上见谅。”
庄妃这样一说,靖苏心里立即便有了考量,这事…准和她脱不了干系,倒不知她们设了什么样的局让她钻。
重墨冷哼一声,“到底是什么事,说。”
庄妃心中气恼,可终究也不敢露在面上,咬着牙,说道:“陈太医替皇后娘娘诊了脉,发现娘娘并非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臣妾不敢大意,但求皇上做主,替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重墨听了,面色阴晦不定,半晌才道,“既然是中了毒,到底是中了何种毒物,你不说说清楚,叫朕如何处置。”
靖苏在一旁听着,不觉也是皱了皱眉,皇上待庄妃的态度如此之差,倒不知她当初是如何封得妃?也是古怪。
庄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纤纤素手藏在衣袖里握得死紧,勉强才能维持着几分镇定,堪堪迎向皇上的目光。
“回皇上的话,是凤凰木的荚果,凤凰木所结之果外皮有毒性,会使人中毒,轻则晕眩,重则昏迷不醒。”她说着话,眼风似有若无扫过靖苏。
靖苏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们此番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依她看来,单单是这凤凰木怕是并不足以证明毒是她所下。
重墨当然也明白,嘴角一扯,勾出一抹笑来,“那你这般迫不及待的把俪妃找来,可是有证据认定是俪妃下的手。”
他的一抹笑意味不明,庄妃一时捏不准他的心思,便只应着:“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着既然凤凰木只有俪妃宫里才有,就想请俪妃一道过来做个证,可有旁的人能得到这凤凰木的荚果。”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庄妃的声音越发低了。
重墨呵呵笑着,目光陡然一转,看向靖苏,不无挪愉:“俪妃,既然这事和你有关,倒是说说你的想法。”
靖苏闲闲听着,心里觉得怪异,暗说若皇后和庄妃一心想要害她,断不必用如此粗劣的手段,那她们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莫非是为了试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