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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对八卦更感兴趣。”羽菲眨了眨可爱的琉璃美眸,笑嘻嘻地盯着国师。
“无可奉告!”国师强硬道,“若姑娘执意对付王家,吾也不会坐视不理。”
“与国师过招,想必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羽菲轻轻拽了拽楚豪的绣袍,“就不打扰国师清修了。”
月色中,楚豪抱着羽衣少女,寒冬的风凛冽,他伸出宽大的绣袍护着羽菲的小脑袋,放缓了潜行的速度。
楚豪的胸膛温暖宽阔,淡淡的香味充盈在鼻翼,让人眷恋流连。若有朝一日他们兵戎相见,是否还能这样心贴着心,让岁月细水长流?
“你又替本王惹了不小的麻烦,该如何惩罚你呢?”温柔的嗓音,仿佛恋人之间的小情趣。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很好。”楚豪扬起的唇角,在月色下清晰可见,那温暖的弧度,仿佛融化的千年寒冰,月华情洒似在诉说倾慕。
“呜呜呜”
诡异的音符仿佛狰狞的嘶鸣,刺破虚空,皎洁的月仿佛被镀染上了一层血光,楚豪的脚骤然顿住,他眸光阴冷地扫视着四周,将羽菲放下道:“你先回府。”
“你多加小心。”并没有过多的废话,羽菲踩着地面,身形轻灵地朝着柳府奔去楚豪既然让她离开,证明来人并非她能对付的,不如早早离去免他后顾之忧。
羽菲走后,楚豪手背上骤然凸起黑白两道光圈,随着音符的摆动,两道光圈在他体内纠缠撕咬,他眉心紧紧地蹙起,强行运功压制着这种诡异的力量。
一个神秘的黑影,仿佛立在月光之上,他满头银发,整张脸隐藏着黑暗之中,声音厚重:“原以为经过背叛与遗弃,楚王殿下已不会爱上任何人,啧啧红颜祸水”
楚豪阴冷着眸子,并不作声。
“楚王难道就不担心,羽菲是本君的棋子吗?”黑影桀桀笑着,仿佛能刺穿人心的无形音符轰击着楚豪,楚豪手背上凸起的黑白手筋更加粗壮明显了。
那一道道纠缠在他体内的咒术,一寸寸地凌迟着他的痛觉,他强行压下逆变的阴阳咒术,面色不变:“天下棋局,你还没资格做棋主。”
“哈哈哈”那黑衣银发的男子笑的肆意而张狂,“你这个九州最强大的棋主,还不是在本君的操控之中?”
楚豪仍旧保持着冷若寒霜的表情,只额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瞧得出正在做剧烈的挣扎,那银发男子冷笑:“不用白费力气了,你力道越强,阴阳魂咒的诅咒之术便越强,唯有用命来换,不知道楚王殿下还有多少生命可以用来焚烧?”
他话音落罢,楚豪身形如电,骤然出现在他身后,一股可怕的力量骤然轰在他的背上,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绞碎了,猛地吐了一口鲜血:“攻击魂主,你也会被反噬”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楚豪冷冷道,“难道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银发黑衣的男子忽然想起五年前自己到楚王府上耀武扬威,被楚王殿下直接绞碎了体骨,被当成垃圾丢出来楚王府。代价仅仅是楚王殿下的功力降阶。
在真神的庇护下,他横行九州,却被楚豪,一个自己控制的棋子给反噬,若非自己是楚豪的阴阳魂主,只怕连灵魂都会被他搅碎。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隐藏在半空的真神,求救道:“东皇大人救命”
一道琉璃破空而来,月的血色愈发浓烈,被禁锢的空间里,一道泛着琉璃色光泽的身影骤然出现单手便捏走了神秘男子,往另一个方向穿梭而去
楚豪紧追其上,速度比起真神来竟是不落下乘。
琉璃光芒冲入了柳府,仿佛触动了阵法,刹那间便消失不见。
血色消散,月华熠熠,楚豪负手立在高高的飞檐之上,一双眸子冰冷而阴郁:“又是柳府!”
柳府之中,竟然有人与阴阳门真神有关?这个人在阴阳门的地位并不低,但是到底是谁呢?这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柳府,究竟还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暗一到暗三十骤然被惊动,如一道道利刃冲向了楚豪,在他面前纷纷跪下:“殿下!”
“羽菲回来了吗?”
暗一摇头:“属下并未看到羽菲姑娘回府。”
楚豪眉间紧蹙:“盯紧柳府。”
说罢,转身折返原地,哪有半点羽菲的身影。
“调虎离山?”楚豪冷笑,“幕后之人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吴玉玲,急忙赶了过来,焦急不安道:“殿下,可是那人又来了?”
“已经走了。”楚豪淡淡道,“查到月眉的踪迹了吗?”
吴玉玲身形一僵:“还没有。”
那人出现了,殿下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的身子吗?
“再查!”
“是”吴玉玲下意识地应答,同时担心道,“殿下您的身子”
“这点咒术,还奈何不了本王。”楚豪孤傲地立在高亭之上,一双眸子冷冷地俯视着金陵。
“大姐姐,说这话的人是国师大人”
“国师又怎样?还不是王家养的一条狗?”柳羽莲已经有些口不择言,她已经快疯魔了,只要羽菲还活着,她就无法理性地思考问题。
“大姐姐,诟病国师要以叛国罪论处”柳羽池怯生生道。
“你去告我呀!”柳羽莲暴跳如雷,“你去告诉爹爹,我诟病国师,以下犯上,你去呀!”
说着,柳羽莲猛地将花瓶砸在了柳羽池的脚下:“不过是个妾生的庶女,也敢告我的状?”
“不不敢”柳羽池快急哭了,“大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想去告状,我是担心大姐姐”
“你要是真担心我,就替我杀了羽菲,杀了她!”柳羽莲疯疯癫癫地咆哮着,柳羽池被她可怕的眼神吓哭了。
“羽莲!”王氏挺着大肚子,脸色铁青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柳羽莲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肚子:“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母亲怎么会对我不离不顾,不帮我对付那个贱人,都怪他”
她凶狠地瞪着王氏隆起的腹部,眼底闪过一抹杀机。王氏心中一惊:羽莲当真是疯了,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
她冷着脸道:“你首先是柳家的嫡女,若没有母亲和弟弟,你这个嫡女还能做多久?母亲知道你恨羽菲,国师既然已经出手了便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可国师说羽菲那个贱人是龙凰之命。”柳羽莲气呼呼道。
“龙凰之命?呵你以为这是国师在抬举她吗?”王氏冷笑,“龙凰之命固然会得到这个世上所有的男人的争抢,然而这个世上想得到天下的野心家太多,若你是其中一人,在明知自己争不过别人的情况下,你会怎样做?”
柳羽莲眼前一亮:“除之而后快!”
“国师只不过用另一种法子,将她架上火堆炙烤,若架子被烧毁,她也将万劫不复!”有时候王家的决策,王氏也会旁听,自然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可是要眼睁睁看着全天下的好男人都去争抢她,我还是心里很不舒服!”柳羽莲嘟着嘴,咬牙切齿道。
“九州即将大乱,唯有那最后胜利的王者,才配得上我的女儿。”王氏慈祥地替她捋了捋蓬乱的发丝,道:“到时候,娘为你争取国师的金口玉言,届时你便是安国定邦母仪天下的命”
柳羽莲俏脸微红,有几分不确信:“母亲,还有表妹在,又哪里轮的上我?”
第七十四章可怜兮兮()
“你容貌才学俱佳,唯心机不如羽池,狠辣不及羽菲。这些日子,母亲会再请崔嬷嬷过来授课。”王氏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再让为娘失望了。”
提到崔嬷嬷,羽莲的脸色瞬间惨白,可怜兮兮地拉着王氏的衣角:“可不可以不请崔嬷嬷?”
“若想盖过王雨蔷,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王氏淡淡道。
柳羽莲也不再坚持,只是想起那位可怕而严厉的嬷嬷,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母亲”柳羽池怯生生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跟大姐姐一同学习?”
王氏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略一沉思:“可以。”
若是有个人竞争,也总好过羽莲一个人磨洋工。何况羽池这个庶女,她还是能掌控的。
王氏回到明粹院的主院,宝娟奉上新鲜可口的酸枣儿,笑道:“夫人,这是老爷特意从宫中带回来的贡枣儿,这个季节是吃不到的,您尝尝。”
王氏淡淡的问:“这枣子,老爷有没有往羽桃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