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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他对她太好了,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的喜欢。
可是那一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有求必应,而是拒绝了。
他说,他们是亲兄妹,他不能娶她为妻。
她难受地连最爱吃的冰糖葫芦都啪嗒掉了,难受地趴在他脖颈里哽咽地哭了一天一夜。
自从那一日,她也知道这个伦常道理。
但是却不是因为这件事,而让他们疏远,那日之后还小的她没过两日就忘了这事,依旧每日都粘着他。
直到她渐渐懂事后,对自己的没爹没娘感到疑惑,所以她终于有一天鼓起勇气问他。
而他没有丝毫地隐瞒,仿佛一直在等着她懂事,等着她开口问他,所以他原原本本地将爹娘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她。
包括他在城门上让人放箭射死了爹娘,也包括了容墨的事,从那之后,她与他之间仿佛生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越长大越是疏离。
直到现在,容颜知道自己恨他,但是却对他无可奈何,她的愤怒只能转移到容墨,也便是无疆身上,对他,她什么也做不了。
容颜缓缓垂眸盯着自己手上的圣旨,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明知道她与无疆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明知道无疆的娘是害死爹娘间接凶手。
他却还是下了圣旨,让她嫁给无疆,仅仅因为她的一句气话:与其让她嫁给那些画卷上的人,还不如嫁给带回来的和尚。
容颜深吸了口气,抬起小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可是还未落下时,不知道何时醒过来的男人轻松禁锢住了她的手,她被猛然拉了下来,背重重跌落撞在了龙榻上,不由痛吟了一声。
手上的圣旨滚落在地,渐渐滑开了
容颜感觉到有什么微痒的东西扫过她的脸,看清楚后是他的墨色长发,她猛然回过神抬眸瞪向他,小脸微沉地嗔道,“你早就醒了?”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危险,玄湛初醒的眸子寒如星芒,淡色的双唇薄薄的泯着,捏住了她的下颌,低嗓撩人,“谁给你的胆子闯进凤宫?”
见他看上去很凶的模样,要是常人早就吓得腿脚发软,可从小被他宠着的容颜没有一丝害怕,她却比他还凶地愤怒道,“这得问你自己!你将我当成阿猫阿狗随便许配人,问过我的意愿吗?”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玄湛孤傲扬起的嘴角,透着冷淡气息,“不是你瞧不上朕为你挑的驸马,宁可嫁给和尚?”
仿佛在说,他不过成全她罢了。
听罢,容颜便更怒不可遏,握紧了小拳头,“你明知道无疆就是容墨,他是间接害死爹娘的凶手,你要我嫁给他?就算不是,我与他是同父异母,若嫁给他岂不是违背伦理了?”
“那又如何?”玄湛天籁般的嗓音冷冽得蛊惑,仿佛不甚在意,仿佛他是这天下的主宰,而他的圣旨就是伦理。
容颜小脸渐渐通红,是被气出来的,小拳头对着他又推又打,“我不嫁!不嫁!你听到没有?”
“由不得你。”玄湛言简意赅地落下四个字,霸气强势得令人喘不过气。
下一刻,容颜的小拳头被他包裹在掌心,动弹不得。
她从未有过的生气,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重重朝着他肩膀咬了下去,发泄一样地用力!
玄湛连一声都没有吭,她咬得确实痛,但还没有到他忍耐的极限,半响,见她还不肯松开,他只能抬手扣住了她颌骨,试图逼她松口。
谁知,容颜刚一松口就咬上了他手指,仿佛见到什么咬什么的发疯,星眸都猩红得可怖。
然后终于听到他痛哼,她心里不由一阵解恨!
可是容颜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惹怒了他,下一刻她唇上传来一阵湿熱,她猛然一震,吓得张开了口。
手指抽离,取而代之的却是他枳熱得压了下来,毫不留情的残忍惩罚吻她。
当她的软棉小舌被他裹住吸允时,容颜差点哭了
第519章 他咬她的脖子()
容颜快喘不过气来,他才停下不再吻她,她缓缓找回了呼吸,以为自己终于忍受煎熬过来了,却没想到玄湛的惩罚还未结束。
而且,远远比她想象中更加可怕。
她的脖颈忽然痒痒的,颤了颤眸,低下头便看到了他咬她的脖子,虽然不是很痛,但是本能地排斥,有一丝些微的难受。
他到底要干什么?
容颜对未知的事明显无措害怕,想推开他,但是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或许是刚刚用力过度的原因。
下一刻,他的长指顺着她的亵衣缓缓滑过,她的胸口。
容颜便猛然一震,害怕地心跳越来越快,小手握紧地忍耐着。
冷硬节骨分明的手指,与不盈一握的柔软明显成对比,媃捏,轻压,微挤,摩擦过那?感的一点时
容颜似乎不堪折磨地叫出了声,一股委屈让她眼眶通红,拼命想忍住的眼泪,在此刻不住地往下掉。
他不仅要她嫁给无疆,还要这样惩罚她,他对她越来越残忍了,他们之间根本回不到小时候的感情了!
她恨他,恨死他了
玄湛看着她眼泪拼命掉,眼底像浓得化不开的墨,隐藏了肆狂与那股危险的流光,半响,松开了手从她的身上起身。
见状,容颜回过神后连忙从他身下,用尽力气起身逃开,逃离寝宫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余光瞥过她慌乱逃离的身影,玄湛墨发微动地走了过去,俯下矜贵的身子捡起了那道圣旨,仅仅凝了片刻,然后命人再次送了过去。
他决定了的事,这世上没人能改变,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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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一回到凰宫,发了从未有过的很大的脾气,就连锦绿都劝不住她,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若是其他人得罪长公主,她还能想办法整治,但刚刚长公主是从凤宫出来的,谁得罪她不言而喻。
锦绿一个奴婢即不能改变皇上的圣意,让她不嫁无疆,又不能拿皇上出气,除非她不要脑袋了。
所以她正头疼地看着容颜沉着脸坐在那里,连皮影戏都哄不好的时候,跟随薛公公身边的林小太监,突然送来了一样东西,“锦绿丫头,我就不进去了免得招长公主骂,你好心替我把圣旨拿给长公主吧,皇上的意思,别让我这小太监为难。”
听罢,锦绿只能收下,心烦地摆了摆手赶他走,林小太监嬉皮笑脸递给了她一包胭脂,“锦绿丫头谢谢你,送你的。”
锦绿打开了那包胭脂,小声冷哼,“谁要个小太监送的礼物!”
说是这么说,但她却好好地收在了袖口,只是这圣旨,仿佛烫手的山芋,她扔也不是,带进去也不是。
现在长公主正在生气,看到这皇上送回来的圣旨,岂不是要气死?
正在锦绿为难时,身后的无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她一跳,指着他问道,“你你烧退了?”
无疆俊颜苍白地无言瞥过她手中的圣旨,只是动了动干涸的唇,嘶哑问,“太医给我开了药方,喝了便好多了,我听刚刚照顾我的心兰姑娘说,皇上给长公主下了一道指婚的圣旨?”
锦绿没想到凰宫里的宫女传得这么快,连他都知道了,见隐瞒不了,她只能递过去圣旨,“你自己看看吧,我也正愁着怎么安抚长公主这件事,不过若是无疆你,说不定能哄长公主高兴。”
无疆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缓缓打开了圣旨,在看到确实是指婚圣旨时,眉心微蹙,听到自己还算冷静地问,“长公主要嫁岐阳郡王?”
锦绿叹了口气,“是啊,长公主再过半年便到成婚年龄了,只是提前许配,半年后成婚。”
听罢,无疆只觉得脑袋嗡嗡,他握着圣旨的手背青筋微爆,从喉咙里溢出一字一句,“那公主如何说?”
“长公主她不想嫁,正在发脾气。”说到这里,锦绿笨笨的脑袋仿佛想到了什么,“不过这岐阳郡王不是别人,就是你无疆。”
“我?”无疆脸色一变,他眸色复杂,“锦绿姑娘你没在跟无疆开玩笑?”
“现在我哪有心思开玩笑,皇上为了让你能够配得上长公主,所以才给你的封号,只是你暂时没有实权也没有封地,只是挂个名,等到长公主嫁与你之后,岐阳那个地方便会赐予你们。”锦绿耐心地给他解释,看着他这木鱼脑袋不由叹气,他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无疆俊颜微白,显然对封地封号没有什么兴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