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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说得不好听,都是他们瑜家的。如果他瑜颜墨要报上次的仇,我们蓝家真是还手之力也没有。”
水木华堂轻轻一笑:“二少说得太严重了。蓝家是什么势力?不是还有常姐在吗?”
蓝启瞳颇纠结地揉着自己的眉头:“姐姐这几年已经完全不管我们了。她和常家那边,也很少再联系。你知道,常家和瑜家也是有渊源的,真要我们争斗,会站在哪一边,真不好说。说不定,常家也巴不得我们窝里斗,最后回来收复失地呢。”
水木华堂闭了一会儿眼:“你再让我好好想想。”
蓝启瞳似乎犹豫了片刻。
“我听到一个传闻……”他仿佛考量着自己的字句,“我听说,瑜颜墨迷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跟你很熟?”
看到水木华堂的眼神射过来,他忙解释:“不是姐姐告诉我们的。是王少,你知道,他那个败家子,什么都会在圈子里说。”
“是很熟,”水木华堂收回了目光,“不过,蓝二少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他的目光再一次投过来,比刚才更加刺眼,“我会翻脸。”
悦菱,这世上,只有他水木华堂可以利用和指使……其它任何人想要打她主意,就是,死路一条!
吱——蓝启瞳起身,把椅子猛地往后一退,二话不说,开门走人。
哼,水木华堂,你真当我们蓝家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么?说过的话,居然可以不予兑现!
“老爷,蓝二少走了,脸色貌似不太好。”徐管家向水木罡汇报着。
“呵呵,”老爷子笑了小声,“华堂给他吃了闭门羹吧……他家的货,瑜家都不接,我们水木家凭什么去当这个冤大头?”
蓝家的货……老爷子摸着下巴。如果是什么普通的物品还好,可是谁都知道,表面货单上简单的货物,里面都藏着些什么灰色肮脏的东西!
那一个个集装箱上了C市的海岸,如果能顺利进入库房,慢慢流散出去了倒好。万一是给海关截下来了……呵呵,谁家摊上,谁家就要灭亡!
哐当当,推车的声音再次在病房的客厅里响起。
悦菱臭着脸,昂着头走进了房间。
瑜颜墨原本眸子一亮,但转瞬又把头别到了一边。
“吃饭了。”她哭过,声音还有点哑。
瑜颜墨闭着眼,就跟没听到似的。没一会儿,勺子边缘碰到了他的嘴。他却再一次转到了一边。
“喂,”悦菱生气地,“怎么会比我还要不听话呢?喂你也不吃的话,就自己动手吧。”
瑜颜墨回过头来,睨着她:“你也知道自己不听话?”
“我是说喝药,和我喝药的事情对比。”她气鼓鼓的。
瑜颜墨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声音低沉;“好,那你不喝药的时候,我是怎么喂你的。你现在也那样喂我。”
悦菱差点把一勺粥泼在了他领口里。
瑜颜墨,你也太得寸进尺了。
“快点,喂我。”他命令道。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中旋转。
悦菱哭丧着脸:“我错了……”
“对,你错了。所以我给你机会弥补。”他步步紧逼。
“就这样吃啦。”
“那我绝食。”他居然拿自己逼她,像小孩子一样耍无赖。
“那就饿死你!”悦菱哼哼着,她才没那么容易屈服呢。
“好,”他还真的眼一闭,“我饿死了。”
看着他一动不动装死的样子,悦菱可真是无可奈何了。“好啦好啦,我、我喂你好了……”
他睁开了眼,里面有得逞的邪笑。
哼,悦菱在心里气得喵呜呜直叫,现在就让你得意一会儿,谁让我现在需要麻痹敌人的注意力呢。
她先自己喝了一口粥,慢慢俯身,嘴唇也离他的嘴越来越近。
看着他慢慢张开嘴,期待着她的润泽,悦菱……
噗——突然之间,没忍住,口中的粥全部喷了出来,喷了瑜颜墨一脸。
“对不起对不起。”悦菱忍着笑,拿着纸巾给他擦拭脸,“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就想笑……”
瑜颜墨脸黑得像玄坛,他看起来很好笑吗?这死丫头到底什么脑回路?
“我重新来好啦,”她又喝了一口粥,只是这一次,刚刚俯身,就差点又喷了出来,忍了一下,竟把自己给呛到了。
咳咳,她咳嗽不止。
“没办法了,哈哈,”她也不知道这件事莫名其妙戳中了她哪里的笑点,边笑边咳,“你让我先笑一会儿……哈哈,太好笑了。”
瑜颜墨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菱小姐,你能不能稍微有点敬业精神?
嘴对嘴喂食这么甜蜜又*的事,想想都这么美好,为什么会让你大笑不止呢?你这个样子,谁相信你以后能当个贤妻良母呢?
“哎哟。”悦菱捂着肚子,她笑得肚子都痛了。
突然间,瑜颜墨不顾疼痛,抓住了她,把她拉了下去。悦菱还没缓过气来,他已经咬住了她的唇。
下一步,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唔……悦菱想要挣扎,没奈何事发突然,她几乎全然被禁锢住了。
“悦菱……”他的舌与她纠缠不清,半响放开,又转移到了她的耳际,吹气入她耳膜,魔魅一般蛊惑着她,“快,来喂我。”
“我……”悦菱已经面红耳赤。
他的手,早已经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油走,仿佛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你先放开我。”他突然就这么疯狂,让她完全无法适应。他的手,也捏得她好疼,好像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面团,随他若圆捏扁一般。
“悦菱,快。”他催促她,抓着她的手,往冰袋那里放过去。
那里,有一个滚烫的烙铁,不顾重重寒冰,在等着她去抚慰。
“不要这样。”她小声且无力地拒绝着。软弱娇羞的样子只让他的那里更加生猛而已。她想缩回手,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满脑子还在想那种事。
瑜颜墨已经掀开了被子,让她的手又离他的昂扬更近了一分。他抓住她的手伸入。
悦菱羞得脸都要熟透了。
“你不要这样……”她既没有勇气去碰触,更没有勇气拒绝,她怕得都没办法思考了。那滚烫的感觉从手心传来,仿佛把她的脑子都烧糊涂了。
这还是她真正第一次用手碰到男人的那里。
“不要这样……”这么没有说服力的拒绝,比*更让人沉迷。
“悦菱,吻我。”他的眸子,黑得映不出她的影子,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渴求和隐忍。
她于是低下头去吻他了。
如果亲吻可以让她不那么害怕和惊慌的话,那么甜蜜的,忘却一切的亲吻也未尝不可。
天荒地老的吻。
她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在颤栗,在沉重的呼吸,在低沉的呜咽着,仿佛一头受伤而得到安抚的野兽,躺在爱人的身旁舔舐着伤口。
突然,她觉得他手上的力道重起来,把她的手,以及她的柔软,都快要捏碎了。
她想挣脱,可是他紧紧抓着她,让她无处遁地……他半开的眼里面,空白得可怕,仿佛完全失去了自我。
“我在这里。”她于是又去吻他的面颊,“我在这里……”她低声安慰他。
这一刻,他让她觉得他是迷路的小孩,需要她去指引和安慰。他单手把她抱在了怀里,重重闭上了眼,把所有紊乱的呼吸都埋藏在她的发间。
“悦……”他的声音断在了半空中,已经不能言语。。
她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好。
所有的空虚和空白,所有的恐惧和未知,在这一刻全数填满,她的气息,她的拥抱和她的双手,还有她柔软的吻和轻轻的声音,有一种称之为爱的味道。
“我在这里。”她低声呢喃着,用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肩。
良久,他终于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悦菱想要抽手,却被他继续用力按住了。
“坏蛋!”她脖子都红了,事情已经干完了,他还抓着她不放。
“反正马上就要再用,”他睁开了眼,眸中带着一丝迷光看着心爱的女人,“进进出出不嫌麻烦吗?还是你想来真枪实弹?”
“臭*!”悦菱从旁边拿了把勺子,往瑜颜墨脑袋上敲下去。
趁着瑜颜墨条件反射一挡,她立刻逃离魔掌,跳到了一边。
“以后都不再喂你吃饭了!”她气愤地藏起了那只罪恶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