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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她双腿分开,正好坐在了他的腰下。身子再趴上来,一身柔软馨香压下来。他的某处居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反应。
真是见鬼了,身上一边在痛,那里竟然也在痛,是肿胀得痛。
一个多星期的思念和离别,让久未疏通的那里迅速的亢奋。双腿和身体都动弹不得,那个东西却活跃得不正常。
这胀痛竟然让他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差一点叫出声来了。
“压疼了。”虽然还冷着脸,但他的声音里已经有控制不住的隐忍和嘶哑。
“啊!”听到他的话,悦菱还真是吃了一惊,急忙直起身子,怕压到他的伤口。只是这么一来,她就完全坐在了他的兴奋之上。
瑜颜墨……简直要痛得晕倒过去了。
她就坐在那上面,却不能得到纾解,这种难忍的感受几乎让他整个脑子都嗡响起来。
偏偏悦菱还真没反应到这件事,她一半真切一半做戏地关心着他:“还痛吗?”
“痛,”他的眸色在迅速地沉|沦下去,“已经痛肿了。”
“啊,”她可怜地嘟着嘴,有些撒娇地语气,“那要不要悦菱找什么来给你消消肿呢?”
瑜颜墨的声音已经暗哑了:“你拿什么来消肿?”
“小墨需要用什么消肿呢,”她把手指按在嘴唇上,思索了一下,啊,有了!“用嘴行不行?”她完全没有想到这句话的杀伤力,“嗯,哪里肿哪里痛,就用嘴亲一下就好了,行不行?”
瑜颜墨一句话没回。
听到她这么彪悍的解决方案,小朋友已经瞬间又放大了N倍。他早就分神乏力了,所有的注意力和自控力都放在了某个不听话的部位。哪有办法来跟她说什么行还是不行,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字:要!
三个字:马上要!
“OK!就这样。”悦菱打个响指,“菱小姐,专业消肿三十年。”
咳咳!瑜颜墨一个不留神,终于被她成功的……呛到了。
后面的瑜兰欣可没悦菱那么单纯,早听出了这里面的内容,气得话都抖不清了:“你、你们……不要脸,无、无耻!”
“告诉董事会,蓝家的生意,不做。”瑜颜墨的声音恢复了那股冷冽,瑜兰欣一说话,还真是给了一剂降火良药。
等听到外面门甩上的声音,悦菱立刻就想从瑜颜墨身上溜下去。
“想不认账?”他不顾手臂上的疼痛,按住了她的双手。
悦菱有些语塞:“我、我这样压着你了,不好。”
瑜颜墨哑着嗓子,眸子里那团暗火已经烧了出来:“晚了。”
现在这里没别的人了,他一秒钟也不想再压抑和掩盖。
悦菱挣扎着想下地,没想到他死死拉着自己的手,顾忌着他的伤,她也不敢过分用力挣脱。“你,放手,”不知不觉中,耳根也红了,她主动来靠他这么近,真是羞死了。
瑜颜墨只是拉着她不放,一双闪着幽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死丫头,动来动去的,是想要活活折磨死他吗?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悦菱哀声求饶,是她犯错在先,再一次利用他来气跑瑜兰欣,所以面对他的强硬,底气也少了三分。
“消肿。”他短促的声音里带着欲求。
“那……”悦菱真要哭了,她可不想去亲他缠着的绷带,“哪里肿了?”
瑜颜墨的眼神顺着她的脖子一直看下去,由于她的坐姿,裙子也撩了起来,只刚刚遮掩了她的大腿上方。他的眼神在她的裙子处停留,毫不掩饰。
悦菱顺着他的目光,自己也看下去,当看到底部的时候,她愣了半秒,突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下面……下面……
那一块奇怪的东西……该、该、该不会是小丁丁吧!
“坏人!”她条件反射地朝他脸上打过去。
没想到瑜颜墨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伤痛与他而言仿佛已经不复存在了一般。他看着她,野兽般渴求猎物:“你弄肿的东西,你负责消。”他嘴角勾起一丝坏坏的笑,“来啊,专业三十年的菱小姐。”
悦菱只想自扇耳光三十次……
怎么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呢。没想到瑜兰欣还骂得真没错。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哀求道,“我忘记了……我不是要故意……弄肿它的……”
“是吗?”瑜颜墨冷冷一笑,“这么说,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故意叫我妹妹是阿姨,也没有故意在她面前对我亲热,故意气得她抓狂了?”
悦菱愣住了。
是啊,都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一听到瑜兰欣的声音,就会条件反射地要到瑜颜墨这里寻求帮助,条件反射的,想要复仇……
“我再给你三秒钟,想好怎么说谎。”他的声音里,除了*还有威胁。
悦菱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那……如果是因为,”想了好久,她才艰难地开口,“如果是因为不想你跟其它女人说话,怕看到你对别的女人笑,对别人女人好,你……会不会信?”
如果是这样的谎言,你会不会接受。
瑜颜墨依然沉沉地看着她,和她那对明显在说谎的眼神对视着。
“真的?”过了良久,他反问,明知道这种真实的可能性低得可笑。
“真的。”悦菱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撒谎这种事,真不是她擅长的。
“大声点。”他的语气更加冰冷了。
“真的。”她突然坚定地抬起了头。既然从一开始就撒了谎,那就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填补。
没看错的话,她看到瑜颜墨眼里竟然闪过一丝哀色。
“好,”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不再是那种逼迫她威胁她的语气,“你说出来,我就信。”
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逼她了,其实就算那是个谎言,他也心甘情愿接受,再三的逼问,不过是为了让这份甜蜜更安心一点而已。
哪怕是撒谎,至少她会想到说,她吃醋了,会妒忌,为了占有他,还会做戏。
既然这样,悦菱,为什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反而要这么抗拒呢?
“悦菱,抱紧我。”他伸出手臂。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只是一个渴望拥抱和爱情的普通凡人。
悦菱的眼泪,在那一刻,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俯下身子,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身下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边哭边喃喃着,“我听到她的声音就很讨厌,止也止不住,我只有利用瑜颜墨来气她,对不起。”
“没事了,”他摸着她的头发,尽管她压得他很疼,又呼吸不畅,但他还是很开心地承受着,“我也很讨厌她,所以你要气她,我也愿意被利用。不要哭了,你没做错什么。”
悦菱抹着眼泪:“那么,是不是可以不消肿了?”
“不行!”他刚刚柔和的脸又板起来了。
“小气鬼!”悦菱气得对他做鬼脸,乘他不备,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地上。
她马上爬起来,对着病榻上那个气得磨牙的大公子,老气横秋地:“瑜颜墨真是小气死了。”
瑜颜墨只是低眼看着被单上某处宏伟壮观的高塔。
“你不让它消停,它会拖累死我。”说出这种话,对于一个在C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动动手指头追求女性会起码绕五个环的少总而言,简直是个屈辱。
但是,现在自己就是这么没出息,全身都不能动,偏偏那个小家伙趾高气扬,神清气爽,骄傲得不可一世,连他的大脑都要一同指挥了。
“啊,有了。”悦菱头上亮了一盏灯,双目炯炯有神,她突然跑到了推车那里,扒拉了一下,拿出一大包东西,啪的往瑜颜墨的小朋友身上一扔。
啊!饶是瑜颜墨沉得住气,也被打得一声叫。这丫头,这么用力,是想要废掉他么?
“啦啦啦,这是冰袋!”悦菱得意地扬着眉,“消肿小能手,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转啊?”
瑜颜墨望着天花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苦笑无能:“感觉更严重了……”
悦菱眼一斜,不相信。
“好啦,”他真是被打败了,“那里好很多了,可是,这里还有火怎么办?”他的指尖,指向了自己的心口。
这种话,从小到大都没说过。
他是个万事不求人的男人,可是现在,心瘾其实重过身瘾,他就像中毒的人,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悦菱咬着唇,“再来一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