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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当瑜颜墨的指尖在悦菱的腰上滑动的时候,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痛?”他的力道放轻了一点。
悦菱脸色酡红,如醉酒般诱人,她含着娇羞的眼,微微喘息:“有点痒……”
瑜颜墨本想笑,但心中却有些添堵:“伤口应该是在愈合了。”
水木华堂给的药,果然是效果斐然。
“你也用点?”悦菱摸着那管药膏。
瑜颜墨的眸色深了深,突然加重了力,一个深入,让她禁不住再次呼喊起来。
“我用你就好。”他重重地喘息着,咬住了她被吸到红肿的唇。
……她的身子,让他沉迷,一次次索取,却不知餍足。
“你会带我走吗?”唇齿纠缠之际,她依然不忘小心翼翼地确认。
“会。”他从空隙之中挤出这句话,顷刻间,又投入到酣畅淋漓的战斗中。
他会带走她,将她关在自己的城堡里,做他卧房里的宝贝。
咚咚咚!凌晨三点,李氏孤儿院的大门再次被叩响……
第010章 他说忘我()
又一次激烈的冲撞之后,他把子弹尽数留在了她的深处。
“颜墨……”虽然只是露水相逢,但彼此已经是亲昵的称呼。悦菱抚摸着他天神般俊美的面容,“你走了以后,千万不要忘记我哦。”
瑜颜墨已经将混着血与雨水的外套穿上。
他必须离开,而且是一个人离开。现在他的状况,带不走悦菱。
他必须逃离这个地区,有黑爷和水木华堂联手封锁的地区。过了这里,会有他的人等着他。
他抓住了悦菱的手指,含到口中轻轻吮着。一双墨漆般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如果我敢忘记你,就罚我死在路上。”
“不要!”悦菱惊呼着,抱住了他的腰。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我不要你死。只要你能活着出去,哪怕忘记我也可以。”
“只要活着,怎么可能忘记你呢?”瑜颜墨蹲下,轻抚着她的脸颊,吻掉了她的泪水。
只要活着,还有一丝清醒和记忆,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比清泉还要纯净,比生命还要美好的女孩……
“但是,”他突然眸色一沉,“如果你胆敢忘记我的话……”
悦菱惊讶地看着他,不知为何他会想到这样的可能。
一抹狠色闪现在瑜颜墨的眼中:“我会囚禁你一辈子,罚你生生世世,做我的奴隶!”
看着悦菱被吓到的神情,他不禁又笑起来,弹了弹她的小脸,打趣道:“等我接你回去,送你一条新的项链。你的这条,”他挑起她脖子上细细的,生锈的小链子,那上面有个不金不银的玻璃坠子,看起来滑稽可笑,“配不上你。”
“不行!”没想到悦菱听到他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板起小脸。
她宝贝地捂住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这条项链,是从我婴儿时期,送到孤儿院时就带着的。虽然很难看,但这说不定是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礼物呢。”
瑜颜墨眼里有丝讥讽:“连自己孩子都能抛弃的母亲,有什么资格让你为她珍惜什么礼物?”
“不许你骂我的妈妈!”悦菱生气地嘟起了嘴。
“好了好了。”她的嘟嘟嘴让他忍不住又俯身啄了一下,只要她高兴,戴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是你戴着的,哪怕是破铜烂铁都美丽。”
今夜里,他一向吝啬的嘴竟像抹了蜜一般甜。从没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恋恋不舍,如此放下身段哄爱。
夜风呼啸,他不断回头,看着那个娇弱的身影倚靠在孤儿院的后门上,竟狠不下心不再看一眼。
她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外衣,夜里看不清她受伤的脸,也无法想象她有着什么样牵挂的表情。只有那模糊的一轮影子,拖着满满的希冀和爱意,一直在那座破旧斑驳的房子下伫立。
后来想来,这竟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刚刚离开就满溢思念,深一步浅一步。悦菱,只为了回来接你,我也会活着离开……
“哎哟,是C市水木家的管家啊?”原本满脸横着不爽的李院长,在知道深夜造访的是贵客之后,立刻又满脸堆笑了,“您家的少爷早几个小时才刚来过这里呢。不知您过来又有什么贵干呢?”
徐管家冷着脸,举起了手中的照片:“我来,是要带走照片中的这个孩子。”
月光和大门上的灯一起照在了照片上--
--美丽的年轻妈妈水木雅,怀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新生婴儿,而婴儿的脖子上,依稀戴着一条看似不起眼的细细链子,项链上挂着的那个不金不银的玻璃坠子,正在阳光之下,闪耀着神秘的微光。
第011章 她已非完璧()
清晨,阳光正轻手轻脚走入杂物间。
悦菱嗯了一声,在草垛之上翻了个身。
换做往日,她早已经起来干活了。但昨夜里体力透支,竟让她一觉睡到了太阳升起。
咔的一声,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了。悦菱想睁眼,但梦魇揪住她不肯放手,她用足力气,最终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又瘫软了下去。
映着晨曦,站在阳光中的男子,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与愤怒已经压制住了本能的冲动。
他上前两步,跪到了悦菱的身边。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的遮掩,少女成熟的身体,曼|妙的曲线,浑身所散发出的气息,让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也不能自持。
但男子只是动了动嘴唇,颤抖着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悦菱的身子上。
“小菱……不……怎么会这样……”他无法控制地重喘着,心口上下起伏,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感,将眼泪生生摁下去。
昨天,原本是小菱的生日。但孤儿院的李院长却派他到邻镇上去处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很多很杂,最快也要今天才能完成。
但就在昨晚上,他听到了一个消息。李院长把他支开,不过是为了把小菱送到边境的营地里去,卖给那些男人做发泄品。
他疯了似的往回奔,但夜里山路不通车,孤儿院地处深山,从镇里赶回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情绪激动地去找李院长,李院长在接待客人,似乎很忙,只把他拉出来,悄悄告诉他小菱或许在杂物房。
他急匆匆赶过来,小菱果然在杂物房里睡着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她无所遮拦的衣衫,还有满身的伤痕和吻|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这不是真的……小菱不可能,不可能……”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滴落,打在了悦菱的肩膀上。
“翊哥哥……”挣扎中,悦菱总算睁开了眼。
她想要坐起来,无奈双足双手都软得像面条一样。
见到悦菱醒来,黎翊激动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小菱,你有没有事,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我……没,没有。”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红晕再次染了她的面颊。
悦菱的表现让黎翊心痛得无法呼吸。
如果,她伤心地哭泣,他还可以安慰她。可是现如今,她却羞涩得脸红,眼里却全然是幸福和喜悦。
难道说,她竟然喜欢这种安排?
在这个孤儿院里,他比她大几岁,自小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们一起挨过妈妈的打,一起被惩罚干过重活。他总是尽自己能力的保护她,替她揽下所有能揽的难事。
因为有她在身边,孤儿院陈腐的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山林里被灰雾笼罩的天也变得湛蓝起来。可是……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在她成年后的第一天,却等来了这样一个结局?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喜欢她,没告诉她他想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为什么……
一切会变得这么快?
感觉到黎翊在发抖,悦菱醒悟过来,忙扶住他的手臂:“不是的,翊哥哥,我没有被谁欺负。我从营地里逃了出来,那些人没能把我怎么样。”
悦菱的话让黎翊的理智一点一滴回归,他的思绪稍稍平复了一点,带着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她:“这是真的?”
“嗯,”悦菱开心地点头,“我没有被那些人侵犯。我只是很累,在这里睡着了而已。”
听到悦菱的解释,黎翊松了一大口气。
他轻轻捧起悦菱的脸,仔细观察她脸上的伤,心疼地说:“妈妈又用荆条打你了?疼不疼,要不要我去给你熬点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