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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人却不知好歹,本来可以安稳过活,却因为手里有一些皇室过往的秘密,想要去敲诈皇室。这件事被天格发现了,也阻止了。
谁知道这个倒霉的公爵,因为没有得逞,居然去刺杀王储。又是天格发现,救了王储一命。公爵却被王储一枪打死了。
面对闻声而来的警卫,王储命令常天格穿上公爵的衣服,假装和他下棋,来掩盖这桩皇室的丑闻。
结果常天格这么一演,就真的演下去了。
后来天格参与内阁选举,步步往上,最后竟然坐上了元首的位置。
也只有一直戴着面具生活下去。
悦菱便问,那常天令扮演地又是谁。
常天令便又苦笑,说他扮演的也是王储身边的一个人,是王储一位随从。这位随从偷了王储和别的女人厮混的照片,跑去和公爵合计敲诈王储。事发后,王储一时愤怒失手打死了他。
由于知晓这事情的恰好是常天令和常天格,他们二人当时又需要伪装的身份,便对王储提出,不如一直由他们二人来扮演这两人好了。
一方面,可以掩盖他们死亡的真相,也遮掩了王储杀人的事,另一方面,常天格和常天令也在H国获得了正常的身份。
这二十年来,大家都相安无事。
原本以为就算天格去世,让天启来代替这个身份也无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居然知道了这个秘密,并且告知了媒体。
今晚上,所有H国的大媒体全都拥挤在元首府邸外面,要求得到真相。为了杜绝天启会伪装元首的消息,天启也不得不回到美国公关。
他还没有完全去除自己美国政客的身份,所以还可以回去应付公关。
可是,悦菱这边要怎么办呢?
悦菱依然只有两个字:“去吧。”
瑜颜墨温和地看着她:“我陪你去。”
雅见他们夫妻情深的样子,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啦好啦,去就去,大不了谈一家合适的媒体,把所有的官方秘密都卖给他们,我们母女俩一人出一本自传,参加电视访谈节目,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呢。”
如此豁达的雅,真是让常天令哭笑不得了。
水木家和瑜家都不涉政,当然不关心这事件的真相会给此次大选带来什么影响了。只是,他所有的政治生涯,可能就会因此而画上句号了……
想起来,这一生,确有不甘啊。
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捣乱呢?
琉科死了,是他的余党吗?
352遗嘱篇5:王者即将归来()
事件最终的解决方式,还是按照悦菱的意愿来进行了。
常天令似乎内心有些郁卒,然而雅却是坚决支持悦菱,其它人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太过冲动贸然。可是也认为一了百了,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最重要的是,常天启也打电话过来支持悦菱。
“雅是二哥的遗孀,悦菱是二哥唯一的孩子。她们有权利决定是否曝光二哥的死讯。如果我们敌人的目标是毁掉我们,那么就算躲避,又有什么用。不如现在就化被动为主动,去迎战吧。”
天启其实某些时候,还要比天令做事更加稳重老成一点。
但是现在连他也决定支持悦菱。
常天令便叹息。
他也知道,其实公开一切,反而会让敌人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失效。
他同样也知道,自己内心感到不甘的,其实并不是权势而已……
“通知所有的宾客,晚宴照常进行吧。”雅微笑而气定神闲地吩咐道,她看着悦菱,“乖女儿,你的发式,是让我还是启瞳帮你做。”
蓝启瞳听到雅太后的问话,忙摆手:“不要叫我,我觉得悦菱短发更好看一点,会忍不住剪掉她头发的。”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启瞳生气把悦菱一头秀发全部剪掉,还让她冒充成自己的男朋友,结果还被兴趣禀异的常枫“追求”的故事。
除了瑜颜墨,全部的知情者都笑了起来,常枫更是扭了一下腰,对悦菱张开手臂:“呐,可爱的男孩子要回来了吗?”
悦菱差点把旁边一把水果刀给常枫扔了过去。
常音笑得要倒地了。
不过蓝启瞳却转过头去,笑得有点勉强。
只有悦菱知道,他曾经在幽黑的室内,告诉过她,他之所以会剪下她的长发,是因为……爱慕。
悦菱想要岔开话题,突然问常音道:“常姐什么时候结婚啊?”
她这问题一出口,满室又重新静了下来。
常音把手臂搭到常枫的肩膀上:“嗯,我们不准备结婚,对吧?”
常枫很认同地点头:“嗯呐,我和音都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呐,结婚这种充满束缚的事情,还是不太适合我们两人了。自由单身的话,我就可以继续喜欢可爱的男孩子呐,音也能够去和别人放松一下。”
咳咳,悦菱要被呛到了。
这么奔放的意识,他们俩是认真的吗?
“对呐,”常枫突然对悦菱拍了一下手,“算起来的话,悦菱要叫我大表哥哦,快点,叫一个表哥来听听。”
“何止只有你是大表哥啊,”常音用上吃惊地口气,“我还是她大姐呢,是真正的姐姐。我可是爹地收养的第一个孩子。对了,这里还有三个哥哥。”
常音说着,就去指蓝逆鳞。
蓝逆鳞脸上带了一个坏笑,只看着瑜颜墨:“对啊,要叫大哥的。”
悦菱见瑜颜墨的脸色瞬间黑暗了,她忙打岔着:“什么都是哥哥啊,绝陨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不都全是哥哥啊。”
“什么啊,绝陨比你大多啦!”常音立刻嚷起来,“你说的什么话,爹地是收养了绝陨之后,才去找的你妈咪呢。”
她一说到这里,雅就不耐烦地站起来:“好了好了,你们几兄弟都是哥哥姐姐,以后我见了,也要自称一声小妹了。”
大家听她这么打趣,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轻松起来。
原本要去面对的难题,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雅为悦菱梳头发的时候,悦菱看着镜子中母亲鲜有安静认真的脸,突然抓住了雅的手腕:“妈,你爱他吗?”
雅愣了一下,瞬间意识到悦菱是在问常天格。
不过她还是反问道:“你是问你爸,还是问瑜凯奇?”
悦菱幽怨地看了雅一眼:“还用说吗?”雅不爱瑜凯奇,瞎子都看得出来。
可是她爱不爱常天格,倒是真感觉不出来。
雅把悦菱一撮头发挽到髻里去,然后放下梳子,很认真地看着悦菱:“嗯,我满喜欢和他滚*单的,你爸技巧还是很好的,很会讨女人喜欢。”
噗——悦菱要喷血了。
有老妈这样跟女儿说话的吗?
雅说着,又略微惋惜地:“可惜已经死透了,我这个人又有心理洁癖,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嫁人了。”
悦菱无言以对。
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已经避开了她的问题。
“我还以为妈妈或多或少会爱一点爸爸呢,”她有些不甘地拿起梳子,梳子自己肩上的发,“因为爸爸临终前,让我来告诉妈妈,他虽然才刚刚开始爱你,可那是真正的爱。”
雅一听到这句话,就一惊一乍地问:“真的吗?他真的这么说的吗?你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
悦菱生气地嚷嚷道:“我哪儿有时间啊,每次要说,你都要岔开话题,而且你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爸爸死没死一样。”
雅听到悦菱的指责,反倒是没良心地一耸肩膀。
“是没多在乎了,他要是给我分点财产,我还多少在乎一点呢。”
她拉过一根凳子,坐了下来,那一刻,她的神色,似乎有一丝落寞:“我是不太知道爱一个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雅的语气里,有浓浓地寂寞。
“我好像天生就不懂要怎么去爱谁了,唯独只有你。你不在了,我的心就跟掏空了一样,其他人,真没有能碰触到我这种感觉的。不过,你爸爸这个人,从我第一眼看到,就是十分难以忘怀,倒是真的。”
悦菱看着雅,希望她多说一点:“具体怎么样难以忘怀呢?”
雅就笑起来,像是陷入了回忆:“就是万中无一的感觉啊,认为这个男人很独特,和任何人都是不同的。他做任何事,有时候让你觉得很过分,但又不得不佩服和欣赏。比如他当年把我扔到河里去啊,我是非常气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