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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闷着一肚子气回到了自己房中,牙齿咬得死紧,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嘴骂出来。
上一次她回了句嘴,柳夫人就说她不敬,让她多站了一个时辰。
柳令已经被丫鬟服侍着躺下入睡了,听见她大力推门进来的动静,迷糊睁眼抱歉道:“妙萱,是我不好,先前派去了下人跟母亲说屋里有事,让你回来,母亲、母亲让我不要插手,我……”
“哎呀,就别说了!累死人了!你娘就是要把我折腾死她才安心!”程妙萱将怒火都撒在了他身上。
晚上睡在一处榻上,程妙萱在黑暗里看着柳令那副萎靡的模样,想着前段时间跟他弄了好几回,怎么自己的肚子就还是没动静呢?
啥时候自己才能怀上儿子?等怀孕了就好了,也就不用再看那个恶婆婆的脸色每日立规矩,柳府的人还不都得宠着惯着自己!
程妙萱渐通人事之后,也熟悉了那事的道理,每次弄的时候柳令出不了大力,她就卖力些,就是想早日怀上身子。
难不成是柳令有阳虚之症,所以很难让自己怀上孕?
也是,他那物根本硬不了多久,半软不硬的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总是匆匆就泄出来,最厉害的一次还是那晚在他吃过大补之药以后,也就比寻常稍微好一些,倒是让她享受到了。
可从那之后,他的身子每况愈下,再也不见好转,泄出来的东西都是清的了。
照这样下去,她每晚躺在男人身边十足难耐不说,到底啥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这夜,程妙萱在被子里揉着自己站累了的腿,柳令睡得沉了,她将头转向另一边去,眼前突然浮现起柴南石那副结实健壮的身子。
她这些时日其实已经不止一回想起过那个野汉男人。
抱着被子想的时候,最是勾人,她回忆起他透着粗布衣物就能看出来的健实胳膊和胸膛,闭着眼想象若是那样一具高大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光景,他那样的野人一看就很粗鲁,也许在这事上也分外莽撞呢,他会重重地抱住自己,火热的气息朝自己扑过来……
柳令睡梦里突然咳了几声,接着渐渐喘不上气,大口喘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程妙萱只顾抱着自己的被子,没去理会安抚他,按从前每碰到这种时候,她都会马上替柳令顺气的,现在她却懒得去做了。
第178章 故乡()
她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心中还怪柳令那个病秧子好端端咳嗽起来,惊吓到了自己。
看一眼柳令在被子下单薄瘦弱的身子,程妙萱更嫌弃。
可越是嫌弃,她就越得不到满足,男人空有一张俊俏的脸有什么用,身强力壮才是真的。
如今做了妇人才知道这道理,可惜已经晚了。
不得不承认,那程幼素真是走了运,嫁给了又穷又恶的柴野汉,他却是个打猎为生身体好的!不知嫁给那种男人每晚会是怎样的光景……肯定爽死了!真便宜了程幼素那个贱人!
深黑的林子里,柴南石正抱着程幼素回屋里去。
两人身上都透着溪水清凉的舒爽清香,若细看过去,会发现被男人抱着的女子身上只有一件披衣遮体,赤白玉足露在外头,整个人懒懒依偎在男人怀中。
男人声音低低响起:“今日舒服么?”
程幼素就揪了一下他硬实的胳膊,埋着头不言语。
舒服什么呀……自己怎么就由着他在林子里胡来了。
今天他说想好好洗个澡,两人便趁着傍晚来到了林间小溪这边,她见秋日里溪水变凉,但看他洗得畅快,也忍不住脱了鞋子把双脚浸进去。
结果就被他拉到了水里,两人玩笑着闹起来,然后就不自觉贴在一起了。
她只当他随意玩笑一下,想着衣裳也全湿了干脆就好好洗个澡,柴南石说要替她洗呢,程幼素让他背过身去,毕竟这鸳鸯浴什么的现在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知什么时候那双大手就移过来,浇水在自己身上,然后轻轻搂住她,低头轻吻着不让她挣扎……
太、太意乱情迷了!
一被亲就弄得全然迷糊,后面的事全任由他主动……
站在水里,半靠在他身上,扶着石块……
好一番乱来,寂静林间水声颤颤,呼吸凌乱,半惊半怕又沉溺,炽热体温几乎让人忽视了冰凉的溪水。
心里想着,小别胜新婚,他这样自己也的确拒绝不了……
软趴趴地依在男人怀里回了院子,她被放到炕上,两人很快熄了灯搂在一处。
程幼素还在浅浅喘着气,她半天才开口:“下次不要这样了。”
“之前答应了我什么?”男人欲望半褪的声音低潺,让人想到今晚静淌的溪水。
“你只说要站着,我又没答应能在林子里头,要是有人过来……你不许这样了,骗我……”她声音细如蚊呐。
男人低低一笑,胸膛的震动传到了她耳朵里。
黑暗放松之际,程幼素突然轻声问:“柴大哥,你还有亲人在么?”
柴南石不急不缓答道:“没有了。”
真没有了?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孤身一人?
“那你的故乡在哪儿?今后会带我去看看吗?”
仿佛时间过了良久,才听见他道:“我是京畿人,自小生于山野里,打猎为生,母亲早逝,不知父是谁人,少年时曾为了银饷口粮参军,几年戎马,后来战事稳定,我跟着军营走过几处地方,拿到了散遣的银子后就回了家乡继续打猎,前几年又来到了这里。”
第179章 快些()
他的大手一下下习惯性抚摸着她的背。
“然后我就遇见了个小丫头,娶了妻子。”
程幼素无由来觉得他的话平静里透着一种隐忍、堪避,奇怪晃过心头,不过她继续感兴趣问道:“你曾参军打仗?后来天下太平,听人说但凡有过军绩的都可留任军职,为什么不留下来,又回家乡继续打猎了?”
柴南石淡道:“回乡还我安稳日子,母亲在我小时候去逝,曾有遗语嘱托,安稳成家便可,不必追求太多身外物事。”
程幼素一愣,心里紧张地开口问:“柴大哥,娘、娘若还在世的话,会喜欢我吗?娘的墓碑是不是立在京畿?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拜见……”
柴南石显然没想到她会说起这些,唇角渐渐勾起温暖笑意:“娘当然会喜欢你,家乡路途遥远,只怕我们不能经常回去,我想是等咱们给娘生了孙儿孙女,再携家口一同去拜见娘,让她安心。”
程幼素想着柴大哥原来跟自己一样,也是个苦命的人,她怜惜涌上心头,冲动大胆道:“那咱们就快些生!早些让娘安心!”
于是第二日几乎日上三竿了,炕上被子里深深埋着的娇躯才勉强动了一动。
程幼素好容易在午时之前匆忙赶到翠岭居。
她应刘管事的嘱托,近日都要来这里亲自做贵妃红,作为独立纳入的糕点,店里的点心厨子学会这道糕点的风味手艺需要花些时间。
此次她就特意将当初花银子买的一大包乳球带去了,风风火火忙了一个中午,贵妃红处于点心试卖期,在这饭馆里卖的价钱还算公道,十六文一碟,一碟五小枚,当然做工上有了专门的模具,能在糕身上压出精细的花纹,样式是比自己从前做的要好看多了。
独家手艺,乳球原料,还有每日来做贵妃红的工钱,刘管事大方地全数付给了她。
程幼素来到这村子后第一次见着这么多银钱,心间有些小激动,离开时不动声色地揣着银子上了集市,想着买些布料,再加些手工费,托衣铺老板做两件衣裳。
“对对,我夫君个头就差不多七尺……七尺半的样子,腰宽厚可能是我的两倍,肩宽就……非常宽,他挺壮实的,要不您给做宽点儿?”
衣铺老板听了哭笑不得:“娘子,您还是下次直接将您夫君带来咱店里吧,我替您们量了就是,这样也不会模模糊糊出差错!”
程幼素笑着道谢,也觉得自己报的太不靠谱,衣裳暂时没做成,她依旧攥着银子回到了家里。
没想到有些时没见的瞿氏却等在了门前。
她怎么突然找来了?
程幼素心里疑惑又防备,走近了过去问:“您怎么过来了?是有啥事?”
瞿氏就坐在院门前,见了程幼素本想等着她来扶起自己,然而看她只是不近不远地站着询问,没有扶自己的意思,也就勉强撑着身子起来道:“素子,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