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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好当然好,她挺享受。
卿喜觉得柴夫人平易近人,本身很喜欢与她亲近,常来柴府看夫人与小少爷。
可她还是不大敢见着柴老爷,觉得柴老爷瞧着就很凶,不苟言笑的冷面模样,又高又结实,其实她都没怎么敢抬头望过柴老爷的面孔几次,只听他低沉威严的声音就觉得吓人,心里慌慌的。
而且就算夫人现在身子好多了,柴老爷还是一副戒备周全的样子,本来与夫人聊着好好的,柴老爷一经过了,卿喜就不自觉坐正身子,小了笑声。
程幼素心里失笑。
柴南石冰箱脸可是能震住不少人,也难怪卿喜这样。
不过她看惯了,从一开始就不怕,知道他不是凶狠的人。
赵普去往京城数月,转眼已经回来了。
柴南石这晚夜深了才回来,没敢点烛,一探床榻上的身影,竟躺着大小两个娇软身躯。
程幼素慵软睁眼,道:“……还以为你今晚不回了。”
她摸索着起来要替他宽衣,柴南石顺手已经解了衣衫,小心翼翼上榻去。
阿澄睡在里侧,程幼素睡在中间,她闻了闻他身上,没有酒气,便把孩子移抱到中间来,微笑轻声道:“刚刚喂了一次奶,睡得很香。”
柴南石手试着拍了拍孩子的肚子,然后搂到程幼素腰上,一家三口就成了抱在一团的样子。
他只知道妻子喂乳儿子很不容易,因为想亲自带他长大,半夜里每隔两个时辰要醒来抱孩子换尿布,儿子一哭要马上醒来看饿了还是不舒服。
尤其是大姐走后,儿子就跟他们俩一起睡这间屋里了,小小摇篮床就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方便她随时起来照看阿澄。
柴南石闻着空气中淡淡奶香气,也不知妻子睡着了没,低低开口道:“过些时,咱们可能不住在秋州了。”
程幼素长睫垂下闭着眼,直直问:“去京城?”
柴南石忍不住摩挲她的侧腰,贴近了些,温声道:“若是搬去京城你可愿意?”
“什么愿不愿意的,自然是跟你在一处,难道你还想自己一个去,就抛下我们母子了……”
程幼素感觉到大手放在了自己脸上,她像只猫一样撒娇地蹭了蹭。
第385章 虐狗()
她早预料到有这一出,当时柴南石与她清楚坦言身世时,她就想,将来可能在秋州待不久,还是要去京里的。
毕竟他与赵普几个,分明是长久在筹谋着什么。
柴南石声音低沉道:“你不抛下我便行了。”
程幼素一愣,知道他是在讲之前她昏迷不醒的事。
其实想到她的夫君是皇子也好,是将军也好,她都没什么感觉,但只要是想到那时他穿着猎户的粗布衫,粗犷沉稳又细心的模样,程幼素就会后知后觉地心跳。
没错,越来越喜欢他了,那时可能还没有这样喜欢。
知道了他是多么可靠的人,所以步步信任走来。
将来即便他真要回去京城图什么大业,或有任何计划,她都明白自己会追随他前往。
程幼素握住他抚摸着自己的大手,又安稳又甜蜜地睡去。
第二日一早,柴家阿澄睡觉的位置已经被挪到了床榻最里侧,而另一端锦被里,阿澄的父亲与母亲拥搂在一处,女人睡在男人臂弯里,还没有醒过来,双眼闭着,如雪面容上透着静谧慵软。
柴南石早已清醒,搂着妻子仍熟睡的腰身,嗅着她淡淡香气的发丝,侧眼一看,儿子已经醒来了。
难得没有哭闹,让程幼素睡了个好觉。
阿澄的眼睛圆溜溜黑黝黝,睁眼望见了正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样小的婴孩可没有喜欢父亲的觉悟,他一心只想要母亲温柔熟悉的怀抱,想要甜甜的**,阿澄不满发出细糯声音哼了哼。
柴南石听见儿子发出声音,觉得新奇,沉了嗓子也哼了一声。
阿澄才懒得回应他。
没有母亲的气息,没有温暖的怀抱,他粉嫩小脸上皱了皱,稍微酝酿下情绪很快就打开嗓子开始嚎哭了。
柴南石一愣,怎么说哭就哭?怀中程幼素睫毛一颤,醒来翻身过去就要抱起阿澄。
她眼睛还迷糊没睁开,抱着阿澄的襁褓下意识安抚道:“阿澄不哭……宝宝乖乖,不哭,娘亲马上给阿澄喂奶好不好?”
说罢要解开中衣的盘扣,可一只手突然就是解不好了,迷迷糊糊干着急呢,柴南石已经过来,给她披上锦被,替她把扣子打开。
阿澄吮吸着母亲**,一副心满意足的小模样。
程幼素长发散乱,垂在肩后,靠在男人怀里,也挺舒服。
昨晚他在身边,她就睡得很好。
柴南石抱着母子二人,宽阔肩膛下小心翼翼。
被十一爷家事折腾来折腾去的赵普,从京回来后突然发现自己又进入了被虐狗模式。
他有事情等着禀报十一爷,步履匆忙来拜访柴府,进了院门就听见女子笑闹的清脆声音。
小园里,柴家夫人像是在练什么拳法,一招一式十分流畅,只是身旁指导她的十一爷,纠正妻子的动作都要亲自上手,从背后半拥着去抬高她的手臂,侧头靠近耳边,问妻子:“这样举高些累不累?”
“好累,招式不要这样严格,我只是随意练练强健下身体的嘛。”程幼素故意一松力气,靠在了柴南石怀里。
柴南石淡笑着扶起她,手上搂着却没放手:“好,咱们只随意练练。”
第386章 心疼()
程幼素注意到赵普过来了,浅浅一笑起身推他:“夫君,你与赵大人聊,我去看看阿澄。”
柴南石面容挺拔温煦,铁镌似的眉峰下双眸清亮如水,含笑看着她过去了内室里,才转身迈腿和赵普去了书房。
“京中事务俱已安排好,据刘贵妃宫里太监李乐递出的消息,圣上不日便会下旨宣召回之事。”
柴南石面上神情淡然:“好,此事有劳你。”
赵普微微一笑:“不敢,不过宅邸也已安置好,不知十一爷欲待何日启行?”
柴南石望向书房明彻光亮的窗格外,道:“不急,让素素再休养些时。大皇子如今想引火过来,我们便耐心等回京诏令,他自以为一手遮天,可不知权势烫手,到时这把火烧到谁身上,那也说不好了。”
程幼素预想得很对,他们在秋州住不了多久了。
虽然府中看似一派祥和安宁,不过过了一个多月之后,一些奴仆就开始着手清整物件。
哪些该打包起来的,哪些置于原地的,已经入冬天气渐冷,哪些东西要新添了带走的,虽然一切悉数不由她过目操心,但她也不禁开始忙活起来。
别的就不说了,阿澄的东西她得每样亲自过眼。
眼看着这孩子快半岁了,长出两颗白糯的乳牙,力气变足了些,能自己半依着支撑物坐一会儿,常咿呀自语。
程幼素自己的身体也好多了,柴南石安排的大夫定期过来把脉,她有点无奈,心里知道是为她好,可每次都得换了衣裳躺在榻上,一只手从帘子里伸出去叫大夫反复脉诊,婢子也忙活来去,一晃半天就过去,着实麻烦。
大夫说来说去也只是那些话:“夫人须得好生调养,温和进补,不宜动怒,不宜伤心气,生产大病初愈,以多多保养为佳。”
说到底,还是因着生下阿澄而体虚,只要今后好好调养就行。
不日就要动身启程去京城,程幼素干脆辞送了那大夫,请他以后不必再上门来诊脉。
老大夫临走前却给柴南石叮嘱了一句,又传到程幼素耳朵里去了:“此时行事可适宜,不宜过多,以固本休养为佳。”
她当然知道这“行事”指的是什么。
这老大夫估计看他们是年轻夫妻,才不放心多叮嘱了几句。
柴南石没说什么,英挺轮廓只朝她淡定一笑。
程幼素隐隐觉得自己晚上好像有点危险的样子。
数着指头想想,从开始怀孕,到自己生下阿澄从昏迷中醒过来,一年半的时间,不少日子都是兵荒马乱,忙着搬迁,或是她病重,两人亲密的日子屈指可数。
有那么几回,他见她也兴致好,才堪堪亲密一下。
在这事上面,除了刚成亲那会儿,柴南石平日都很是顾着她,绝不强硬胡来。
可程幼素心里猛然就心疼了。
于是到了晚上,她少见地把孩子交给了乳娘和贴身婢子,自己则在房中梳洗好了,披着件藕荷色绣裙衫,坐在铜镜台边擦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