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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全对,但也差不多吧,我可是我祖父传钵之人,你大可放心!”范昀笑着说完,然后顺着前面的石径,往外走。
她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的詹延筠淡声道:“范鹤些许擅长看病,不过你嘛,我看挺擅长解毒的!”
“。”范昀忍住朝詹延筠扔白眼的冲动。
这个狐狸精,真是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他说的没错,她师傅苍龙神医最精通的是利用十三针来解毒,救人于危难,制毒解毒都是他的强项,治病是其次。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不是兼采众长么!
范昀装作没听见的,头也没回走了。
今日小恒子也跟着来了詹家,自然又被齐天带去了讲武场。
范昀过去时,小恒子在练箭,齐天在一旁观看。
见范昀过来,齐天才笑呵呵地来到横厅上,跟她打招呼:
“小恒子今日不肯回去,你要是不介意,今天就把他留下吧!”
范昀自然无不可,让小恒子跟君侯府的人打交道,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现在范家上下知道君侯府的一位将军亲自教小恒子习武,一下子对小恒子看法完全不一样了。
他是个男孩子,迟早要顶天立地,范昀自然希望给他成长的自由。
“七爷不嫌弃么?”范昀道。
“哈哈,怎么会?七爷这个人脾气性格最好了,没人不喜欢他的!”齐天很是自豪。
范昀:“。”说詹延筠脾气性格好相处,良心真的不痛吗?
“好,既然如此,我先回去,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你家主子是怎么处理范家之事的!”
欺君之罪,要应付过去,总得找个合理的借口!
齐天闻言笑的更肆意了,一脸很痛快得意的样子,笑完靠了过来,很神秘道:
“我告诉你,这件事功劳在我,我先寻主子讨了旨意,主子说打蛇打七寸,这不,我就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后来心想着,对付义融公主那样的人,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范昀眨眨眼,所以呢?
“这么说吧,人家公主殿下在詹侯府干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倘若不小心传出去必然损了天家威严和她皇家公主的名声,所以。。”齐天眨眨眼,摊摊手,一脸无辜,“为了掩盖这么一件事,君侯府做出了不懈的努力,而范家那档子事吧,也只好请公主袖手,不然多少对君侯府不利!”
“。。”范昀是超级无语,不过还是很赞成的,毕竟对付义融公主那样的小人,还真得这样。
范昀重新审视了一番齐天,
詹延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哪!
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什么鬼点子都有!
“我走了!”她丢了一个冷淡的眼神转身离开。
齐天摸了摸后脑勺,怎么有种被嫌弃的感觉。
范昀这一趟出门,还真不顺利。
她来到侧门口准备出府,就看到一个内廷宫女打扮的人候在门口不远处的亭子里。
那宫女见范昀,立即走了上去,然后神色傲然道:“范姑娘,我们公主殿下有请!”
范昀虽然极度不愿意,可也没法拒绝,只得随她走。
二人沿着长廊走了好大一圈路,最后在詹家内苑一个湖泊旁的花厅里见到了义融公主。
这个花厅是个前后两开的敞厅,左边是雅间,右边是茶水间。
前方正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是休息赏景的上佳之处。
敞厅正中设有一张沉香木八仙桌。
义融公主和詹藻儿坐在那聊天。
“公主殿下,范姑娘带来了!”宫女通报后退到一边。
范昀只得上前施礼,“见过公主!”
义融公主懒洋洋地丢下手中欣赏的蜀绣,抬头瞥着她,“范昀,你好大的本事,能数次从本公主手下脱险,还安然无恙,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人,你可知道,让本公主记住你,是件多么荣幸的事!”
她特意把荣幸二字咬的极重。
范昀自然听出她的威胁和愤怒。
“不敢当!”她淡声道,装作没听出来的样子。
义融公主也不在在意,只是冷哼了几声,不甘愿道:“我离京够久了,过几日就要回京城”
事实上,自打那夜不小心抱着一个裸身的小厮睡过之后,她就再也没脸待在詹家了,她跟詹允贤的事,恐怕是不成了。
义融公主心里很不甘,没得到詹允贤不说,反而受了一肚子气回去,偏偏还说不得,真是有苦说不出,这是她长了这么大最憋屈的一次。
范昀和义融公主自然不知道,詹延筠这么一出手,又是个一箭双雕,既解决了范家之难,还顺带断绝了义融公主打詹允贤主意的念头。
这一次,齐天是真的“功劳卓著”!
这边范昀还等着她的下文。
今后她总之都要入京的,到了京城,她就更不怕义融公主,能拿捏她并管制她的人多的去了,不像在益州城,她能以公主之尊为所欲为。
所以义融公主的威胁,范昀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但是,义融公主下一句话还是让范昀提了几个心眼。
“所以呢,在回京之前,我想请你帮个忙,耳闻益州城郊外是最好的狩猎之地,珍禽许多,这样吧,明日你来詹家门口等我,随我一道去狩猎,你不是功夫箭术不错么,正好来保护我,只要你做的好,我会有赏的。”义融公主冰霜般的脸上浮起了甜美的笑容。
范昀:“”
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第84章 属于她的战场()
二月二,龙抬头,正是踏春的好时节。
天公作美,这一日天朗气清,和煦的朝阳一下子驱散了清晨的寒气,鸟儿围绕着花丛叽叽喳喳,吵醒了那酣睡的少年。
“喂喂喂,小恒子,你在家里都是这么睡懒觉得吗?”
齐天撩起眼瞅一瞅窗外那日头,实在忍不住了,拍了拍被子里小恒子拱起的屁股。
被子里的团团,忽的就扭了扭,然后缩成了一团,索性连脑袋就钻进被子里。
齐天:“”他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熊孩子领回来。
他琢磨了一下,站了起来,快语喝道:“我喊一二三,要是你还不起来,今日不带你去打猎!”
“一,二,”
“起来了,起来了!”
小恒子小脸皱成了一团疙瘩,愤气将被子往里头一丢,满不情愿地下了塌来。
“早知道你们家不许睡懒觉,我就不留在这了!”他站了起来,提了提松松垮垮的裤衩,挠挠头不耐烦道,
被“三”字噎在喉咙里的齐天:“。。”罕见的无语起来。
平日只有他气别人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气到他,他今日着实被小恒子气到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说服主子留他下来有多不容易。
他知不知道詹家子弟在九熙斋留宿过的只有詹允贤。
这臭小子真是。太不识好歹了!
“我问你,你在家,范昀也任由你睡的吗?”他不信范昀会纵容自己的弟弟,看的出来范昀是个要求很严格的人。
“我姐比我起的还晚呢!”小恒子气呼呼瞪了他一眼。
莫名觉得还是姐姐好,果然是亲的。
齐天:“”
这对奇葩姐弟。
晨起是练武习气最佳的时机,范昀这么懒,到底是怎么练就这么厉害功夫来的。
事实上,齐天不知道,范昀前世常驻边关,从来没有过规律的起居睡眠,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睡,从来不是自己说了算,这一世,能逮着机会睡懒觉,她绝不浪费。
她是这么教导小恒子的。
“其实睡觉也可以练气”然后她教了小恒子一套心诀。
齐天懒得跟小恒子罗嗦,只摆摆手道:“快去收拾收拾,我们今天出去郊猎!”
“哎哎哎,好的!”说起出去玩,小恒子自然兴奋。
齐天直摇头叹气,一边出门一边碎碎念,他当初是哪只眼睛看中这孩子的根骨,然后说服主子答应他收他为徒的。
齐天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詹延筠起居的牧心阁。
詹延筠的牧心阁建在整个九熙斋的正中,恰恰在一个小小的湖泊之上。
牧心阁全部以竹子建造而成,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座浮于水面的小别苑。
五角相连,符合九宫八卦的布局,清幽朴雅。
齐天上了连接岸上的竹排桥,过了一个前堂,顺着竹廊进入后面的正厅,正看到一袭白衫的詹延筠拿着一把刻刀在削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