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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声也是普通人,在法律面前,他也必须要遵守,并不是他在玉城的生意做得有多大就可以无视法律无法无天,所以听到审判长地话,我一时间有点慌了,我刚想开口说话,变听到叶寒声说:“我是被告沈惑的男朋友,我有权对判决反对,所以我申请上诉。”
说着,叶寒声抬起手递给拦着他的法警一个袋子,他说:“这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派出所调走的监控视频,还有原告吃过中毒的蛋糕,虽然时间隔久了,但丝毫不影响蛋糕里的成分,我已经在医院化验过了,里面含有的野生杏仁成分不构成中毒,所以希望审判长能够公平公正。”
叶寒声的话,让我懵了,这些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看了看一旁的两个律师,他们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似乎早已提前知道了。
当初叶寒声喊我留着蛋糕,一直放在冰箱里我也没有理会过,但我没想到叶寒声居然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叶寒声的话说完,审判长示意法警拿给他看,接着,审判长跟陪审团的两个人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什么,但具体说的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只是叶寒声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审判席,连眨都不曾眨一下。
对方的两个律师也被这个插曲懵住了,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后,连忙站起身异口同声地说:“审判长,整个案件已经尘埃落定,在上诉恐怕对我方当事人不公平,我的当事人在整件事情中是受害者,也许我的当事人以后还会遭受到副作用的危害,还希望审判长能够三思。”
我身旁的两个律师听后,看了叶寒声一眼,叶寒声点了点头,他俩会意,立刻替我说话,四个律师你一言我一语争执起来,双方各执一词让事情演变的越来越紧张,因为声音过大,审判长不得不拿起锤敲了敲,提醒道:“肃静。”
等安静后,审判长重新说:“本审判长与陪审团经过商议后一直决定上诉不成立,按照宣传执行,但刚刚所提供的证据属实,本审判长决定执行期推迟两个月,往被告沈惑好自为之。”
审判长地话说完,全庭所有人站起身,审判长宣布退庭后,大家相继离去。
只有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叶寒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面前,他伸手牵起我,另一只手抬起扣住我的脑袋往他怀里一拦,我整个人靠在他胸膛,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叶寒声轻轻抱着我,他低着头埋在我发间,身边传来律师的声音:“叶总,我们先离开吧!”
叶寒声听后,并没有立刻就松开我,而是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把我放开,然后伸手替我擦了擦眼泪,我抬眼对视他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他眼眶微微湿润,眉心紧紧皱在一起。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法庭,从法院出来,我们一句话也没说。
上车后,叶寒声也始终保持着面色凝重的表情,但他的手一直紧紧扣着我,公司的法律顾问跟我们做同一辆车,他坐在副驾驶转过头看着叶寒声说:“叶总,今天的结果。。。。。。”
“你回公司把这件事情的所有东西整理出来给我。”叶寒声没有等法律顾问说完便打断他的话了。
法律顾问点了点头说好,然后便没在出声了。
车里一阵安静,叶寒声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受,我咬了咬牙,伸手扯了扯叶寒声的衣角,我说:“陪我说说话好吗?”
叶寒声嗯了声,然后扭过头看着我,他问:“你想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但却有点心不在焉。
我只能主动找话题,我说:“我想吃饺子,我们晚上吃饺子好吗?”我估计没有谁比我心更大了,在这种时候还能脱口而出说吃的,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受不了叶寒声一脸冷着,心事重重的样子,叶寒声嗯了声说好,但依旧没有多余的回答,我继续:“我想吃韭菜的,上次是我包给你吃的,这次轮到你包给我吃了好吗?”
“恩。”叶寒声下意识回答道,等他应完之后才回味过来我的意思,他侧过头望着我,我却笑了笑。前面的司机跟法律顾问都有些诧异,但我没想到叶寒声会说:“好。”
他的话说完,我嘴角的笑意更深,看着前面的两个人瞪大眼睛的质疑,我轻声问了句:“你们要不要也一起来?”
他们连忙点头说不用了。
因为公司离得比较近,司机先把法律顾问送回了公司,然后才送我跟叶寒声回了家,不过我们谁也没说话,各怀心思不袒露。
回到家后,叶寒声给我点了东北饺子,然后他让我自己先吃,他说他去书房处理点工作,我点了点头说好,然后他进去后,直到晚上也没有出来。
晚饭我随便将就,其实也没什么胃口。
期间宋仿跟徐荣衍过来了一趟,宋仿责怪叶寒声不心疼我,她说:“沈惑,我当时就不该答应,你看现在,虽然是被延迟两个月执行,可万一这两个月之内你身上又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这个牢就坐定了,叶寒声也不着急,他也不知道想办法。”
我推了推宋仿,小声说:“叶寒声做了,很多事情我都没有想到,但他一早就想到了,在最关键的时候拿可靠的东西,不然肯定是立刻执行。”
“可不也没什么用吗?”宋仿嘟着嘴。
徐荣衍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了,徐荣衍说:“沈惑,三哥心里也不好受,有什么他肯定不会说出来,从我认识到现在,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是一个人扛着,除非别人看穿,否则他不会说出来的,但我担心他这样憋着会憋坏,要不我找借口跟他出去喝两杯?
“喝喝喝,徐荣衍你自己酒后做了什么,你别拉上叶寒声,你希望叶寒声也跟你一样?”宋仿脾气有点大,她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徐荣衍一个头两个大,叹了口气对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我知道。”最近徐荣衍收敛了很多,我都看在眼里,我说:“衍哥,宋仿心里有个结,你多担待。”
“我知道。”徐荣衍点了点头,他说:“我先回去了,晚点给三哥电话。”
我点了点头说好。
等徐荣衍跟宋仿走后,我起身走到书房门口,辗转了好几次但始终没有敲门,也许就像徐荣衍说的,叶寒声也不好受,相对于我这个当事人,叶寒声似乎反而更加脆弱一些。
关于这件事情,他一直反对我,如果不是我软磨硬泡,他绝对不会答应的。
可我希望他知道,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我叹了口气抬起手准备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我以为是徐荣衍约他喝酒,所以就打消了敲门的年头回了房。
可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了,叶寒声也始终没有出来。
他已经在书房待了好几个小时了,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只能从卧室找出书房的备用钥匙,然后直接拿着钥匙去开门了。
打开门的那刻,书房里可以用乌烟瘴气来形容比较贴切。
我看到叶寒声坐在书桌前,他嘴里正叼着一根烟,我推开门站在门口,叶寒声看到我了,连忙拿掉烟放在烟灰缸上,里面的烟味呛得我直咳嗽,叶寒声起身大步走过来,他说:“里面太多烟,出去聊。”
说着,就像拉我出去,可我偏不,我也有倔强的时候,我说:“叶寒声,你食言了。”
我的意思他明白,他皱了皱眉,轻声说:“破例一次。”
我无言以对,沉默地看了他几眼,他想牵我手,可我甩开他了,然后轻轻推开他走进去,我一直走到书桌前才停下,叶寒声也跟在身后。
看了一眼书桌,我才明白他为什么着急喊我出去,桌上的烟灰缸装满了烟头,还有两包空的烟盒,一旁还有一盒刚开拆才抽了几根,我看向叶寒声,不慢地说:“叶寒声,你不要命了吗?”
一下子抽这么多烟,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心里好烦躁,并不是烦他抽烟,而是烦他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自从上次之后,他便真的不抽烟了,有时候烟瘾来了就咬我一口或者吃口香糖,可现在一下子又抽这么多,我真的担心他受不了。
叶寒声轻声应了句没事,他的话太过轻松,我听的不舒服,一狠心便拿起烟灰缸上还没有灭掉的烟,送到嘴边用力吸了口,然后说:“这烟挺贵的吧?”
上面的名字都是英文我也不认识,烟我也会抽,在夜总会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