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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自卑得面红耳赤,不敢看我了。”
既然不冷,易剑锋也就懒得去穿那件烂囚衣。更何况他现在心怀鬼胎,情知血星使不会放过他,既然裸着身子,血星使便会因“自卑”而不敢看他,他便准备抓着这机会,好好想想该怎么逃跑了。
“血星使大人。”易剑锋笑嘻嘻地上前两步,对着血星使大大咧咧地唱了个肥偌,谁知血星使竟像惊惶失措一般连退两步,扭着脸望着一旁,声音颇有些慌乱地说道:“你……你干什么?不许过来!再往前一步,我便一剑劈了你!”
喝!这还是刚才那阴毒狠辣的血星使吗?易剑锋心下大为诧异,不过这倒正合他意。
易剑锋嘿嘿笑道:“血星使大人是否想要小的这副金身?”一边说着,他一边慢慢地蹲下身子,手插到地上的泥土中,满满地抓了两把土。
血星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只望着一旁冷冷地道:“你知道便好。白云老秃驴的金身本就是本使的,若不是本使把他打成重伤,你也休想得到他的九世金身。本使将你自死牢中救出来时,你不是说过日后若有发达之日,定当十倍相报吗?现在你报答的机会来了。”
易剑锋站了起来,笑道:“血星使大人说得极是,小的这条命本就是血星使大人救回来的,要报答大人,自然是以死相报。大人想得小的这金身,只管来拿便是。”
血星使嘴角勾出一抹淡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倒是识趣。就算你不答应,本使也有办法自你身上夺下金身,不过那样的话,你便会更痛苦一些。现在你主动答应,本使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先穿上衣服罢!”
易剑锋笑道:“大人要小的这金身,到头来还是得剥下小的身上衣服的。既如此,小的穿上衣服又有何用?岂不是多了一道手续,还要多费大人一番手脚?”
血星使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对。那你现在转过身去,本使看到你胯下那物便觉恶心!”
易剑锋心中狂笑,暗道:“妈的,只怕是你看到小爷的擎天之柱心里自卑吧!”心里想的倒不敢说出来,他脸上还是那谄媚的笑容,慢慢地转过身去,道:“大人,小的已经转过来了。对了大人,小的敢问大人,大人拿小的金身,不会要了小的这条小命儿吧?”
血星使转头一看,见易剑锋真的已背对着他,心里觉得这小子倒也挺识趣。想了想,点头道:“按理说,剥下金身之后,你会跟那白云老贼一般,灰飞烟灭。不过看在你挺懂事的份上,本使倒是可以费点功力,保住你的肉身,再把你的凡骨植入你肉身中去。你这条命,倒是可以保住的。”
易剑锋连声道谢,心里却不屑地道:“娘的,你小子阴险狠辣,只会损人利己,哪肯耗费自身功力保我肉身?娘的,把小爷我当成白痴了吧?”
易剑锋所想正是血星使心中所想。血神教徒向来都是损人利己,无恶不作之辈,哪里会有人肯替他人着想?
血星使向着易剑锋一步步走去,手中那柄秋水般的长剑缓缓出鞘,嘴角勾出一抹冷酷的讥笑。
易剑锋听着血星使的脚步声,待听到他走到自己身后三步处时,忽然猛地转身,大喝一声:“看法宝!”说话间两手一扬,两把尘土劈头盖脸打向血星使。
血星使猝不及防,加上被白云打得受了重伤,身法不灵,一时竟没避开这两把尘土,给扔了满脸,还有不少尘土钻进了眼中。血星使捂着脸惊呼一声,拼命地揉起眼睛来。
易剑锋哈哈一笑,撒腿就跑。他得老和尚金血洗身,又换了九世金身,虽然还不会任何武功法术,可是这副身躯已非同小可,全力奔驰之时,速度竟快逾奔马,只数十步,便已跑出五十丈开外。
清冷的星光下,易剑锋开始了他此生第一次裸奔。
身后,血星使尖利的啸叫远远传来:“小贼,本使今日对天发誓,不取你命,教我身堕血牢,受万邪噬身之苦!”
易剑锋也不回头,哈哈笑道:“娘的,发狠有个屁用!有本事,你就来追小爷啊!哇哈哈哈……”
正自得意地大笑,易剑锋忽听脑后风声响动,回头一看,只见一道十丈长,一丈宽的碧绿剑光闪电般向他劈来,脑中闪避的念头刚刚生起,那剑光便已狠狠地劈中他的后背。轰地一声巨响,易剑锋如一片枯叶般轻飘飘飞起,背后绽出一篷刺目的血花,那激射的鲜血中,还闪动着点点金芒。
“娘的,不用眼睛看就能放飞剑劈中小爷?太邪门了……”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易剑锋的意识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卷一 梦之城里梦如烟
第一章 金身之祸 第二节
他的背部从左肩胛骨到右腰裂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还在不住地往外流着,那红得刺目的血中,还闪动着淡淡的金光。
肩骨和部分脊椎隐约可见,骨骼是金黄色的,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骨骼间还不住地渗出淡金色的液体,极为缓慢地修补着易剑锋身上的创伤。
血星使脸色苍白,雪白的面颊上还沾着几处泥污。他的眼里满是血丝,那是刚才尘土入眼时造成的。
“哼,臭小子,以为蒙了我的眼睛便打不中了吗?飞剑是需要用眼睛去瞄准的么?”血星使一边恨恨地说着,一边绕着易剑锋转了几圈,似在寻找最合适的下刀位置。
“嗯,白云贼秃的九世金身看起来真不错啊!受了这么严重的剑伤,居然还有一口气在。嗬,伤势居然还在不断地自我修补。啧啧,看来这金身唯一的弱点便是天灵盖了。说起来,本使还真是幸运,一击便破了白云的天灵盖,否则的话,本使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血星使脸上浮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容,他走到易剑锋头前,手中那秋水一般的碧色长剑直向易剑锋光溜溜的头顶,看样子是准备从这里下刀了。
血星使的剑点上了易剑锋的天灵,森冷的剑气已将他的头皮划破少许,丝丝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哈哈哈……道友好兴致啊!”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刚准备下刀剖开易剑锋头皮的血星使心中一颤,他退开两步,横剑当胸,作出一个防御的姿势,四下张望了一番,却见这只有一片残草枯树的荒野中,并无半个人影。血星使警惕地道:“是谁在装神弄鬼?滚出来!”
“吾堂堂正正,从不装神弄鬼。道友莫要污我清白!”
血星使这下子听出来了,这豪迈奔放的声音是从天上传来的。他猛地抬头,望向那满是繁星的空中。只见西北方那颗贪狼大星之下,一柄长达两丈的大剑悬在空中。一个身着雪白儒士长袍,长发披肩,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巴上生着三缕长须,有着一身超凡脱俗的神仙风范的俊逸中年斜坐在剑身之上,右手搂着一个千娇百媚,全身似没有骨头一般依偎在他胸前的紫衣美女,左手举着一只白玉酒爵,正居高临下,醉眼朦胧地望着自己微笑。
血星使顿时骇然。
这两人来得无声无息,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他头顶的空中,却未泄露出半点法力波动,让血星使浑然不觉这两人是何时到来的,其修为当已到了一个极为可怖的境界,甚至可能远远超越了白云老僧!
“你是谁?”血星使抬头望向空中,厉声喝问。
那俊逸中年抬起头,高举酒杯,缓缓倾杯,杯中清亮的酒液划出一条清亮的水线,泊泊流入他大张的口中。寒风袭来,酒香四溢,这旷野之间,一时间竟满是酒香。
那白玉酒爵看上去虽小,可是那俊逸中年饮了良久,爵中美酒竟然还未倒完,仍流个不停。
血星使满腔怒火,却又不敢发作。他自是知道,这中年人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可是偏偏别人的实力摆在那里,莫说血星使身上有伤,便是他此刻状态神勇,也不敢轻易招惹那中年人。
血神教的人虽然狂妄自大,阴险狠辣,可是却也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胡乱招惹敌人。
“你究竟是谁?”血星使再问一遍。
中年人咽下口中酒意,醉眼一扫血星使,喃喃道:“好一个欺霜赛雪的妙人儿!可惜,身上魔气却是重了一点。可惜呀!”
他旁边的紫衫美女轻笑一声,眼波流转,声若黄莺:“既然看得入眼,抢了她做你的侍妾如何?”
俊逸中年哈哈一笑,轻轻挑起那紫衫美女的下巴,笑道:“少说这些风凉话儿,莫以为我闻不出来你心里那点醋劲儿。我倒是想抢了她来,可惜,我向来自》……命正道,怎能做强抢民女这等恶事?唔,早知道当年也入魔道了!奈何,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