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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玉枝站在床前满身大汗,动作却很细致小心。
万玉枝抬手捏诀,双手结着复杂的手印,可能是对所做的事情太过紧张,也可能是能力不足灵力不济,总之,万玉枝身上的汗是越冒越多。
随着她的手在高咏身上摊开,高咏的呼吸也瞬间停滞,整个屋子里的时间似乎都定格了。
万玉枝收手,手上的紫色光华化成一束射向高咏身上。
高咏的身子,居然在接触到那紫色光华的时候变成了石质!
——啊啊啊这是现场版的石化啊!有生之年居然看到活的了!老天您待我不薄啊!
——这人明明都花楹你在激动个什么!
——放心啦景天大人,这女的要救他丈夫,不是害他。她丈夫中的是水毒,除了土灵珠之外就只有土之术抽身还魂能拖着这人的最后一口气。想解那毒,必须有土灵珠,可惜土灵珠被万玉枝这个不识货的弄丢了,我们想要用土灵珠,还必须去古藤林里面找才行。
——谁说水毒只有土灵珠能解的?
——唉?不是吗?
——你当赤炎果是摆设吗?
——可是,明明
——据我所知,世上必须用土灵珠方能解的水毒,可不多啊高咏这一布衣打扮的,若要中这毒,绝无可能。
——那么,这两人的身份
——呵你算想到这一点了,出安宁村之前,记得把答案找出来。
——又是课题啊?
——你说呢?现在我们可还在安宁村里啊。
——好吧
第二十五章 花卉移植()
紫萱对我们的这些心音对话毫不知情,于是这场炫目的法术表演看到一半,我们一个不防(其实我深刻怀疑景天大人是故意放人进去的),紫萱就冲进了屋子打断了施术,“住手!”
万玉枝眼睁睁看着法术被打断,自己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老公就这么在自己面前变成石像,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万玉枝悲从中来,疯狂地扑上来,对着紫萱就是一顿哭号踢打,“你还我相公相公本来都要完成了,他又可以挺下去三日都是你!”万玉枝哭号了一阵子,似乎是理智渐渐回笼想起什么,忽然一惊,抬头戒备地望了我们一眼,冲出了门去。
受惊而来的雪见龙葵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跑远的背影和一个躺在床上被石化了的人。
于是常规性脑补之后,那两只果然误会了。
雪见一脸忿忿,“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自己的丈夫都吃这人会不会不是她丈夫啊?”
“这个该是她丈夫看那女子刚刚被我打断了法术的反应似乎是我做错了什么。”
“唉?”龙葵听晕了,“怎么又是紫萱姐的错了?不是那女子石化了她丈夫被紫萱姐发现了么?”
“似乎不是。”紫萱焦急地望向门外,“她好像往村东北去了,那片树林我听人说有古怪,谁要跟我去?”
“哎呀紫萱姐,这种事情就不用问了,有危险,当然要大家一起去啊”景天摸摸我的头,“小花楹,指路吧”
我振翅起飞,开启照明功能。——景天大人我真的不是人形路标啊!
——可是你不是提前知道很多事情吗?对路线会有直觉也说不定啊,放心,就是走错了,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可是我会内疚啊
我内牛满面,拼命地依照着已经不很清晰的游戏记忆往村东北飞去。
村东北有一片树林子拼成的迷阵,按照五行八卦入了阵,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片花海。
是的,花海。
一片不知是不是使用了强大饲料而长得无比茂盛一个个变异地有人的五倍高的花组成的花海。
不能怪我们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这种场景在游戏里看着不觉得怎么样,但是换做了这么一片东西在面前活生生地张合花瓣搔首弄姿这震撼感绝对不是一两句话说得完的。
爬到最近的一片花叶上打了个滚儿,我屁颠屁颠地飞回景天身边,讨好地蹭蹭景天,——景天大人
——说吧,看上什么了?
——这花,我想搬去须弥界中养两朵打滚好舒服
——这花长得这么奇怪这还有会咬人的你都要?
——它们说它们那是是猪笼草变种,不会咬伤我的,反而可以给我当免费的传送通道,我须弥界的那房间正好缺个安全性比较高还足够舒服的门
——门?
——嗯嗯
——这花?
——嗯嗯!
——嗯什么!花楹,不是我说你,你这品味真的该好好儿地提升一下了!
——这颜色什么的是诡异了点儿么,我又不直接用,反正有个科研型人才在里面,请他帮我给这花重新培育一下变个颜色变个样式什么的也不会很难吧?
——有那时间,你还不如自己种。
——自己种那是从零开始啊,很难的。这怎么说也是前人的研究成果,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能够更早地看远一点儿么
——好吧你要哪几朵?
景天拎出以前废弃不用的一把木剑,动动胳膊。
——景天大人
回应景天的是土豆子极其梦幻飘渺的声音。
——景天大人,我可以要全部么?每一朵都好舍不得每一朵都不一样的唉
——说吧,你想怎么死?
——
最终景天还是没能抵抗得了小动物水水的眼光,做了一件非常违背环保意识的事情。
待到景天一行走出花海的时候,这里已经无法再被称为花海了。
因为,这片地上,别说花,已经连草都没有一根了。
那些植物,在没了耐心的景天一个风卷尘生之下,全都被连根拔起,排着队飞进了土豆子的须弥界。
在里面研究火药的雷啸天幸好接收得到外界的信息,早在花楹和景天商量的时候就开始着手收拾他的材料,顺便也将自己藏好。
事实证明,雷啸天的准备非常具有先见之明:就在他刚刚准备好之后,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变异植物就连沙带土地被龙卷风吹进了界中,即使已经躲在了角落里,那数量惊人的灰尘还是扑了他一头一脸。
这位雷啸天同学果然是个研究狂人,而且在花楹的刻意引导之下已经不再只执着于火药,还渐渐地接触到了其他东西衍生出了新的爱好。
这一片花海的移植工作就这样落到了雷啸天的头上,这位进化了的前霹雳堂堂主对着一堆有可能成为他实验材料的植物露出了令那些植物胆寒的闪亮微笑。
至此,雷老堂主正式有了园丁这一副职,且其本人无限地乐在其中。
若是能听到那些植物的心声,估计不外乎是矛盾捶地扶墙泪流等表情。
回望着一片光秃秃的土地,五毒兽流泪忏悔——我有罪我为日后严重的沙尘暴事业添砖加瓦了
景天看着土豆子,将那木剑缓缓收进背包:这年头,养着一个爱好诡异的崽子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夕瑶啊,你给我放出来的怎么就没一个能让我省心的呢?雪见如是,花楹亦如是你是故意的吧?看我清闲你很不开心?我都不在天界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放过我吗?!我走之前没招惹你吧!
九重天际,神树旁,守护神树千亿年了的夕瑶神女忽然打了个喷嚏。
夕瑶紧紧衣服,望望神树树冠,“自从飞蓬下去之后就很少生病了这是谁想我了吗?莫非是天妖皇那个乱吃醋的笨蛋又迁怒本女神了?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呀,你说呢阿绿?”
神树晃了两下权当回答。
夕瑶望着远方天空,又开始千亿年如一日的自我放空。
自从飞蓬不在了,这个天界就死气沉沉的了一点儿都没意思!
还是飞蓬在的时候好啊,那时候,魔尊重楼常常会来不说,天帝也是爱往这里溜达的。其他的,那个什么天妖皇似乎也来过。
自己只要在这里担负了治伤的工作,就会有这几位高品质美男自动上门,还有免费的戏可以看,像是重楼为了不让飞蓬难做而躲着天帝啦,再如天帝对重楼将计就计和飞蓬说很暧昧的话用语言疯狂挤兑刺激躲藏中的魔尊啦,还有什么天妖皇找魔尊打架居然找到飞蓬房间和飞蓬大打出手啦那时候的好戏常常有,几乎都不带重样的。更别说还有飞蓬重楼巅峰对决这种绝对刺激的打戏常常暗地上演特意邀请她为唯一围观嘉宾唉,那样无忧无虑(?)自在天真(?!)舒舒服服混吃等死(=…=b!)的日子随着飞蓬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