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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有可能的话,他并不希望这姑娘作为刺客犯下罪行,这对整个国家而言都是一种损失。
任何时代都不缺少大夫,可是真正的名医,却向来太过难求。
其实林业平虽然不堪其扰睡眠不足精神紧张,却还是准备着多挺两天的,多观察一下确定了情况再动作。
可是
谁能想到这姑娘大半夜跑过来这次终于不是干坐着了有动作了可是却是跑来摸脸啊!什么逻辑啊!刺客能是这反应吗?被抓包了还摸上瘾了?
“咳姑娘——”
“嗯?”
“姑娘,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开?”
“!!!”
紫萱迅速收手,却紧张的连这手拿回来该放哪儿都不知道了。
尽管经历这么多年历练她早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大地之母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空白叫她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反而会更加的手足无措。
林业平清了清嗓子,终于镇定了点,“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每晚到在下的房间坐着什么都不做是来干什么来了吗?”
紫萱内心挣扎了一阵子,终于决定破罐子破摔。
“我喜欢你。”
紫萱微微闭上了眼睛——在这样突兀的情况下,正常人都会选择拒绝的吧?如果是那人亲口拒绝,自己也就能彻底的死了心,再也不起妄念了。
第一百零八章 浓情蜜意()
“我知道啊。”
林业平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姑娘你白天晚上都这么盯着我眼神都要把人烧化了,可是你天天晚上来此,就是因为这个?”
紫萱已经因为听见预料之外的答案而傻掉了,“不能因为这个吗?”
“可是姑娘,你再这样盯下去,说不得等到你我二人面圣的时候,你身边跟着的就是一只食铁兽(熊猫)了。”林业平指指自己的眼睛,“面圣之时仪容不整姑娘,你这是要害死我呀。”
紫萱看着这人一脸认真的不正经,抽抽嘴角,终于基本恢复神智。
“无妨,你要相信本姑娘的医术。面圣前一天我会给你准备好药的。”
“在下对姑娘的医术自是信得过,可是姑娘是否也该给在下一个理由?”
紫萱咬了唇,心念电转,努力想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尚未开口,就见那人坐起身子,笑吟吟地看过来,“我想听的,是真正的理由,比如说——我是否长得,像是姑娘的一个旧友?”
紫萱霍然抬头,已经顾不上这动作算不算失态。
她此时此刻,真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压住自己抑制不住的颤抖和心底里浮上来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妄念——
她几乎要以为,林业平,是记得顾留芳的。
然而,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的。
紫萱默默地对自己说。
若是他记得,这同行一路,又如何会认不出自己。
紫萱的反应委实太过剧烈,太过明晰,以至于林业平虽是惊讶于自己居然蒙对了,却也对这姑娘很有些怜惜。
如此锥心刻骨之人,对这姑娘而言,当是心头的一道伤疤罢,自己这般揭开,是不是太过不妥了?
只是
林业平有些自嘲的想,许是和帝王自幼一起受教,有些想法已经刻在骨血如同本能,他此时此刻想的竟是,只是若是自己长得和这姑娘在意之人相似,或许便能将这姑娘拴在朝堂之中,拴在自己身侧。
虽是关乎天下社稷,但到底,太过自私。
于是就在紫萱抖着身子紧紧抓着被单的时候,被一双手揽进了怀里。
紫萱一怔。
那人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暖和缓,如同曾经的留芳。
紫萱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到他胸口,不管不顾地哭出声音。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啊。
从山崖下醒来之后这么多年,她终于,再一次的找到了这个人,触摸到这个人,抱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躯体,终于能够哭出声音。
她将属于自己的情感尘封,原以为这感情在这岁月磨砺中早就一点点消磨接近虚无,却不想,竟只是暗中堆积静待释放。
感情一物,原就不是说能没有,就能没有的。
林业平听着怀里这个女子放肆的哭声,心下微苦。
你如今这般依赖我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却叫我如何忍心对你下手。
紫萱的哭声逐渐的低弱下去,渐渐接近于抽泣,守在营帐外的兵士们却已经在营帐周围围了一个圈儿,持了兵刃,却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太守帐中不该再有第二人,屋里面太守开口说话之时他们便聚集在帐外静静等待号令,可是谁想到里面接着传来的是女子哭声和后面的抽泣,这个
不是他们故意,实在是这个时间这个环境这个动静,叫他们不得不有一些比较尴尬和香丨艳的联想。
而里面哭了一会儿就没了什么动静,也没有人出来,兵士们又多守了两刻钟,仍未见动静,这才散了队伍,只留了巡防和守岗。
而里面之所以没了动静,是因为紫萱哭了太久,又心神震动,居然在哭累了之后,就趴在林业平胸口睡着了。
林业平拥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这个女子,右手不自觉的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心底涌出的感觉有些复杂,却并不都是苦涩。
隐隐约约,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失而复得。
可是以他绝好的记忆力,他可以肯定,在此之前的二十来年人生中,他从未见过她。
莫非真的,是前世有缘吗?
第二天一早,紫萱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动,脑子并不清醒,就先冒出来一句——“不要吵我,要是实在饿,婆婆给你备了吃的唉不许卷我也不许扔我出去啊!”
这些年经常暗地里跑出来神出鬼没出现在紫萱身边爬上她的床的也就只有作为族中吉祥物的那条紫色大蛇,虽然那蛇是看着她长大的,但是紫萱对着那条蛇还是忍不住摆出养孩子的态度。
因为那蛇在许多时候,实在是太过孩气了。
不过此时此刻在紫萱身边的自然不是那条蛇,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林太守。
能把这么个大活人卷住还能扔出去的会是什么东西?紫萱姑娘还和那东西一付很熟的样子?如果是植物,可能是藤类,如果是动物,莫非是蛇类?
可是这么大还能听懂话的莫非是成精了?
这个紫萱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其实在一开始,急病乱投医的林太守并没怎么相信这个途经此地赶上瘟疫的姑娘能对这一场瘟疫有什么办法,之所以放她随便医治,也不过是揣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罢了。
可是当这姑娘真的妙手回春,叫这一城灾民的病情渐渐有了起色,他大喜欣慰之余,也习惯性的派了人先去查查这姑娘来头,一是做到心中有数,二是也好日后投其所好作出报答。
可是这调查结果,却着实叫他云里雾里。
这姑娘最近的行踪只能查到七八个相邻重镇,再往前就是一片空白,就像是忽然出现的一般。
而那重镇之外,便是一处历来被传的玄乎其玄的地方。
女娲故里,苗族居地,蛮州。
苗族女子自诩女娲旧族之后,擅蛊术、驱五毒,正道一直以为妖邪。
这姑娘一身打扮虽是这些日子已在城中入乡随俗,但是细看,还是有些地方有苗族的影子的,那么这姑娘会不会也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的始作俑者?
他实在是不希望这么想,可是多年的教育养成的多疑,实在是叫他第一时间最先冒出的念头就是挡不住的阴谋论。
只是希望,事实并不是他所想的这般。
紫萱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坐在榻侧的林业平,很是激灵了一下。
理智迅速回笼,紫萱揉揉眼睛,掩口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眼睛一定肿了,居然让他看见自己这么不堪的样子
彼时在感情上尚且怀有少女情怀的紫萱内心捶地,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林业平看得有趣,却也意识到这姑娘尴尬,只道了句等她用饭,便折身出了帐子,放她自去洗漱。
紫萱松了一口气,见四下无人,赶紧把自己收拾好,出去用饭。
紫萱本以为经历那么一夜,两人之间会变的尴尬。
可是并没有。
林业平好像是得了失忆症一般对她一如既往,或者说更加细致体贴,简直让紫萱一边受宠若惊一边无法自拔越陷越深,一面唾弃着自己警告着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