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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景天虽然一直在给天妖皇倒酒添菜,但是!
景天自己,一口,都没有吃
土豆子看了半天,迟疑地开口。
——景天大人他以前,惹过你么?
景天只管笑得灿烂,霎时间日月无光。
基本上吃饱了的天妖皇终于恢复了其旧日的敏锐,察觉到了景天的不对劲——
“飞蓬我记得,你从来都不会这么健谈”——是不是你又有什么陷阱在那等着我哪?
“怎么会”景天笑得好似一只大白鲨,“只是好久不见,有点激动而已是不是啊,小剑?”
镇妖乖乖地飘过来,在景天手心讨好地蹭了蹭,那叫一个谄媚一个小心翼翼。
天妖皇脑内警报迅速突破红色警戒线——每回镇妖若是已经小心到这个程度,就说明飞蓬其人现在乃是极度危险品,要有多远躲多远!否则绝对的后果堪忧!
可是
天妖皇苦了脸——这也跑不了哇,自己在这里被困了多少年了,要能跑,不早就叫镇妖剑带着自己跑路了么
景天看着天妖皇这表情一变化,笑得灿烂,“小妖,吃饱了?”
那语气眼神,就好似看着待宰的肉猪
天妖皇本能地一个哆嗦,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飞飞蓬?”——这眼神已经达到了不,已经超越了一级警报啊!
“我现在叫景天,别记错了到小阎那里的时候别报错名字。”景天左手顺手握住在手心乱蹭的镇妖,右手一招,魔剑已然在手。
景天活动活动身体各处关节,向天妖皇走了一步,“好了,吃也吃饱了,就送你上路吧!”
“飞蓬!你疯啦?我才活过来啊!”天妖皇内牛满面,“我一直关这里也没惹你啊!”
“我答应了冰晶女把唯敬的骨头带回去,你懂了?”景天一挑眉,气势瞬间无比张扬鬼畜,“怎么样,你自尽,还是我来?”
“”天妖皇默默泪流,“我来我自己来吧,就不劳您动手了我要全尸”
“”所有人都木了——喂喂孩子您真就自尽啊?您就不挣扎一下?!
大家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健壮帅哥一只的天妖皇就这么伸手将自己身体里的骨头像抽把剑一样地弄了出来,然后那人就变成了书生一样的柔弱气质型
只见柔弱气质型天妖皇将那骨头递给景天,一脸的恋恋不舍。景天一面伸手接过那堆骨头,一面将那柔弱美男顺手揽进了怀里
——景天大人您不能爬墙哇您爬墙了魔尊大人怎么办哇
千里之外的魔界,正陪着玄霄听广播的重楼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臂刃。
却听景天一面接住人,一面就来了一句——
“真乖既然你这次这么乖,就给你点奖励吧。”景天说着将人背了起来,“出塔之前,我就先背着你吧。”
天妖皇柔弱无骨地贴在了景天背上,忽然胸前一硬一凉
天妖皇低头,就见那魔剑,从他和景天的缝隙里钻了进去,趴到了景天背上
魔剑是一柄重剑,剑长和普通剑没什么区别,但是刃很宽,整个的形制,很像是古剑巨阙。
于是,当这么一个几乎顶上景天四分之三个背宽的剑在景天背上宣告领土所有权的时候,天妖皇那厮,趴的,就不是景天,而是魔剑
小葵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不,小葵,只是在扞卫她认定的嫂子的既得利益而已毕竟重楼这家伙和大家都比较熟,而且小葵很确定,那个红头发的家伙虽说更可能是自家哥夫,但是对自家哥哥的感情绝对没的说。
天妖皇趴上魔剑,小葵原本很开心,却不想景天这个妹控居然破天荒地训起了自家妹妹!
“小葵,干什么呢?自己先去飘一阵儿,什么时候他自己下地了,你再回来。”
龙葵小姑娘很是委屈,“哥哥你别不要我”
“哥这是为你好!这家伙怎么说都是个男的,就这么趴你身上哥对这家伙可是不满意的很!”——要是这家伙成我妹夫,那就是个活生生的杯具!我可不要自家侄子好端端地长出来俩角!
误会解除,龙葵小姑娘瞬时雨过天晴,抬手就召回了魔剑,飘在身侧。天妖皇失了依托,狠狠地撞到景天背上,肉撞到脊骨,很有些疼。
——你真的是天妖皇?
天妖皇正在抑郁的时候,脑子里却忽然有人说话,虽说声音是很可爱的小女孩儿的声音,却还是让天妖皇瞬间戒备——我当然是,你又是谁?
天妖皇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黄色长俩翅膀的小飞兽就在眼前不断振翅,——我啊我啊,就是给景天大人输法力的那个你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不是吧?我长得没那么大众化啊还是你有健忘症?是不是被关久了得了老年痴呆啊?
天妖皇被那一堆句子砸得有点儿发晕,脑子里转了转,可算是记起这声音说的是谁了。
——那不是个小姑娘吗?你不是个妖兽么?
——什么啊!
花楹语气眼神要多鄙视有多鄙视,——堂堂天妖皇,居然连五毒兽都不认识?喂,你其实真的是冒牌的吧?
天妖皇爆青筋,——谁说的妖族之王一定要认识个小小仙兽的?再说,我见过的五毒兽又不长这样子!那是个绿的!
——我没见过绿的啊
花楹沉思:自家祖宗橙色的、小野人见过蓝色的、王蓬絮是粉色的没有见过绿的啊。
——你们五毒兽什么颜色都有,又不见得你都见过妖族还有大将见过卡其色的五毒兽呢!
——倒也是。
花影点点头,开始将话题引向重点,——您和景天大人也就是飞蓬将军,很熟吗?
——当然熟,都不知道多少年的朋友了。
——哎?真的?可是妖和神不是一向不合的么?
——也没有那么绝对但是这感情,最初还就真是打出来的。那回去神界打架,兵败被抓,结果这家伙丢给我一瓶药就把我从神界扔下去了
——啥?!
——反正摔不死么算是救我一命,后来我觉得欠他一情,悄悄儿去神界找他,要还上,你猜这家伙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本将军救的是妖界之主,而非某个谁。’你说这话气不气人?但是还就真有道理没办法,我这到底欠着一命,就总去找他,想找个机会还上,就两清了不是?我可不爱欠人东西!
景天大人所谓一界之主,您保的,不仅是一界安稳,更是六界稳定啊。
妖主阵亡,则妖界震动,江山必定易主,内乱极易生成妖界一乱,其势,必扩至人间,人间乱,又不知会有多少腥风血雨,所祸直及鬼界。鬼界和魔界互有联系,魔界受染,必经神魔之井牵连神界神界受累,则仙界必不会独安。
——景天大人那时候救的虽说是六界主,但是,不也是你嘛所以你跟着其实也不算是在做多余的事。
——呵,小姑娘,有见识哪像那一堆目光短浅只知打杀的白痴妖将军,居然还说我到神界纯属上杆子找抽!
——噗
土豆子直接脱了力,趴到了景天头上,和天妖皇facetoface
——那么,你这么听话,是因为欠他一命?
——也不算吧
天妖皇居然有点儿脸红,——主要是因为
——因为?
——我真的打不过他
——噗!
景天这儿走着就听着脑袋上那土豆子连着漏了两回气,有点儿黑线,“花楹,你给我收敛点儿你可在本将军脑袋上!”
——是是我一定收敛
花楹对着景天那是乖得很,转了脸就问天妖皇,——所以你就把骨头交出去了?你自己的骨头呢?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个道士的?你不是不喜欢蜀山的道士么?
却不想,天妖皇苦笑了。
——小姑娘,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必须要人背着走的样子的?
天妖皇动动手指,很是惆怅,——因为,我就那一副骨头,那根本,就是我的骨头!至于对蜀山感情很是复杂啊,虽然曾经是恨的,但是终究无法再那般纯粹地恨下去了。
花楹听到这里,脑子迅速分析着那话里的意思,最终得出了一个无比荒唐的结论,——你是说你就是唯敬?不可能!你到底为什么要自杀?!
——呵我们就要到目的地了,到时候,你都会知道的小姑娘啊,蜀山没有那么干净,但是,对付妖族,确实有一手这本事一旦再结合阴损招式,就连作为一界之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