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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生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好像是直接给疼得晕过去了,头一歪,更加没有半点反应。
魏大少爷见他依然没有反应,便一脸暴怒地狠狠甩了他两个耳光,这才扶扶眼镜,顺了顺凌乱的头发,再把王生身上的白床单盖好,然后一脸平静的样子走出了平层屋。
而这一幕把我和年仔都给看呆了。
“这他妈还是人吗?表面看人模狗样的,居然对一个病人下这么重的手。”年仔愤愤不平:“要不是为了工作,我们拿着这段视频完全可以去报警。”
突然这时候有人推开门进来,来人居然是丘真道长,年仔立刻闭嘴不再抱怨了!
丘真道长看都不看我们,真接走到王生面前,蓦地从背上取下他一直背着的五帝钱剑,手中念念有词,将剑尖往王生的眉心间一压……
“丘真道长真是好雅兴,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独自一个人做呢?”
突然响起南闵师太的声音,只见她的表情里有几分冷屑,我和年仔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丘真道长顿时有些尴尬地:“大家都是为了王生好,取魂稳神这门子法术是我的看家本领,就不劳烦师太了!”
南闵师太冷笑一下:“你想取王生的魂,其实是想要独占这一功吧?”
“哪里哪里……贫道只是想要减轻他的痛苦而已。”
“减轻痛苦是一回事,从魂魄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来,到也是有可能的。”
南闵师太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宝蓝色的小瓷瓶:“如果丘真道长没什么私心,不如把王生的魂魄收到里面去,这样我们大家一起保管,也以勉有人从王生的嘴里问出魏家的秘密就不好了。”
丘真道长脸上僵了一下,突然收势把五帝剑从王生的眉心间拿开:“无奈无奈,贫道也想像师太说的来做,可王生体内有股邪恶力量压制着,一时半会还真不能把他的魂魄给逼出来,这样,师太不如亲自动手如何?”
南闵师太一脸不以为然,上前就要起势打出手诀来。
“等一下。”
只到这时候我是真心看不下去了。
身为新闻工作者这么长时间以来,什么样的人没有看过,现在丘真道长和南闵师太所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要自己抢占头功,他们这哪像出家人,更像利欲熏心的小人。
“师太,道长,我虽然不懂你们这一行,但是在你们不断施各种法术的时候,王生的痛苦只会更多不会减少吧?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也是条人命,你们要是再敢为了利益而折磨他,我可报警了。”
丘真道长和南闵师太直直看向我,他们好像没想到我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闵师太道:“这小姑娘好像要为王生打抱不平。”
丘真道长却来了句:“你不记得白天在你家楼里发生的事情了吗?”
他的言下之意,早上王姨从我家窗子里跳出去都是我的错,所以现在我不要再多管闲事。
这让我心里更加不服气:“丘真道长是世外高人,昨天王生夫妻请你到医院里的时候应该给你不少钱了吧?既然你先答应了王家,就应该一心为他家着想,而不是为了第二位顾主而不顾王生的死活。”
我的话直接就把丘真道长的心思给戳破了,这让他面子上很过不去,只见他山羊胡子抖了几下,那在道袍底下的袖子里,手指头悄悄弯成诀扣的样子。
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我从来不会留意这方面的事情,也不相信有一个人对着你念念咒就会发生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可这几天以来,曾经所有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发生了。
所以看到丘真道长有动作的时候,我心里一紧。
谁想丘真道长对着我弹了一下指头后,我除了感觉到有股热气扑面而来的一下之外,随后便什么感觉都没有。
丘真道长一脸诧异。
就连南闵师太也有些不解的样子。
因为丘真道长是不动声色地做了这个动作,我知道他必定对我施了什么咒,可我却最终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有可能是跟莫云给的护身符又或者是占绎风给的印扣有关。
眼下对方使小动作,而我们又防不胜防,我瞪了丘真道长一眼后对年仔说:“走,我们到外面去,省得这二位高人发飚给我们下个咒什么的。”
年仔愤愤地和我转身要出去。
莫云这时突然走进了门口,他嘴角上似冷含笑:“丘真道长好威武,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家动手,真是有本事。”
丘真道长脸色微红:“这位莫云小兄弟你错了,我不是要伤害她,而是姜珂的身后总是有东西跟着,我只是帮她驱赶一下而已。”
“哦!”莫云回看我一眼:“不劳你费心,她有我的护身符,多少会有些用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暗自想着,他们所说的我身后的东西,会不会是占绎风派来保护我的士兵?
莫云的目光这时睨向一直没出声的南闵师太手里:“原来师太想收王生的魂魄?”
南闵师太张了张嘴却有些有口难辨的样子,因为一开始其实是丘真道长要这么做,现在却是她手里拿着蓝瓶,自然是再说什么都无宜。
莫云笑笑:“看样子大家都很好奇王生到底给了魏家什么,那不如我们一起把他的魂魄给招出来,这样大家一起听着,两下也不吃亏。”
丘真道长和南闵师太便没再说话,只是无言地点点头。
莫云这才扭头对年仔说:“这位先生,麻烦你去把门锁锁上。”
年仔一听有事情要发生,立刻去把门关上了,然后又急忙去调整机器。
我也去把微型摄影机拿在手里准备好。
只见三人客气了一番,最终丘直道长说:“我来。”
他先前在嘴败给了莫云,又被我数落了几句,这会儿自然想要讨会点面子。
只见丘真道长又从怀里拿出一根红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用朱砂磨粉,兑水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再施上咒术的朱砂绳,这在道家法学里是最基本的一种法器。
丘真道长的手像枯枝似的呦黑,可是打起结扣来却一点都不含糊,很快一个类似于人形的诀扣就打好了,然后再用五帝钱剑重新去压王生的眉间。
这一次南闵师太在旁边默默的口中念念有词帮衬着,而莫云却在看到丘真道长的五帝钱剑像粘连着什么似的,缓缓从王生眉心间抬起来时,他两指一拼,断喝一声:“起!”
只见一个两眼紧闭,面色铁青的王生魂魄,从他的身体里被拉了起来,他起初是浮在半空中,随后又一点点地飘向那个诀扣做的人形上。
随后他蓦地附上去后,人形绳扣便站立了起来。
这一幕把我看得头皮发紧,就连脸颊都有几分麻木的感觉。
太可怕了!
原来一个人的魂魄真的可以被他们给拖出来,而此时再看,王生床边的体征仪还在有规律地走动着,看表面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已经没有了魂魄。
看到人形绳扣站了起来,年仔立刻惊喜得推了我手臂上一下:“小珂你快看,我靠,这也太牛了。”
“……”
好在他看不到我能看到的。
人形绳扣站直后大概只有十公分那么高,丘真道长随后扔下一张附咒去贴在他的身上,好像是要把他给定住似的。
“呜呜……呜呜……”
一阵阴森森的哭泣声这时在治疗室里响了起来。
细细一听,那哭声居然是从小小的朱砂绳扣人那里传出来的,不由得让人感觉一阵恶寒。
丘真道长这时便道:“王生,你不必再哭,我们都知道你受的痛苦,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现在把事情跟我们好好说一下,这样或许才有救你的法子。”
王生哽着声音道:“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是收了一个古董而已,呜呜!”
听得人心里也跟着着急,他不把话给说清楚,反到是在这里再次给哭上了。
就连南闵师太也受不了:“你的身体已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魂魄也只可以提这一次,以你现在的情况,要是不把握时机把事情仔细讲给我们听,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生这才停下哭泣,嗡声嗡气地说了句:“一个月前,我无意之中听到一个朋友说他们小区里有位老婆婆八十多岁,估计活不了多久了,老婆婆这辈子没有结过婚,一直独居,我朋友说,她手里可能会有些古董,叫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