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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说:“昨天你走后爸爸心情一直不好,话也不说,一直呆在屋里没有出来,直到晚上才出来喝了一点点粥,看到她肯吃东西了,妈妈也没再多说什么,谁知道今天早上妈妈起床之后发现爸爸昏迷过去。”
“什么?爸的身体一向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昏迷过去了呢?”
我没想到小柔跟我说的,居然是这么严重的事实,顿时一下子六神无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半个小时前我们已经把爸爸送到医院去了,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没办法我才来到这边找你。”
我慌了。
“那快走吧,我们去医院!”
占绎风:“老陆开车。”
占绎风体贴地对我微微颔首:“我陪你去。”
我含着满眼泪光点点头。
……
等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莫云和道长也到了。
杨秀坐在抢救室外的休息椅上抹着泪水。
看到我:“小柯,你爸爸他,他的情况很不好!”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无助感吞噬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医生呢?医生怎么说?”
杨秀一直在哭,她根本就没办法跟我交谈。
我跌跌撞撞的朝着医生办公室跑去。
“小柯!”
莫云理智的挡在我面前:“主治医生都在抢救室里边,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
感觉自己好像要疯了一般,我无法想象,如果爸爸发生任何事情是否能原谅自己。
占绎风抬手轻轻抚到我的肩上:“听他的,现在抢救人最要紧!”
占绎风这个时候就好像我精神力量里的一颗定海神针,在他的轻语安抚下,我渐渐恢复理智。
之后才从杨秀口里得知,原来爸爸的初步检查是脑溢血。
因为脑内有血管破裂,所以现在才要紧急做手术。
这时候,一个护士走过来问:“你们谁是家属,去交一下手术费。”
杨秀急了:“刚才出来的那么匆忙,并没有带银行卡在身上。”
占绎风回头对老陆说。:“去把医药费交了!”
老陆走后,占绎风帮我轻轻拭去脸上泪水,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但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小柔扶杨秀去坐下。
大家就这样沉默坐在休息椅上等待着,其间等我平静些后,发现丘真道长的神色有几分怪异。
大约两个小时后,医生出来通报家属:“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虽然现在手术成功,但是得看他是否能挺过三天危险期。”
这话像当头浇来的冰水,我原本站起来听着医生讲话,却被吓得再一次两腿一软坐回到椅子上。
“如果昨天我没有和爸爸起争执就好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怪我。”
我喃喃地低语着,大脑一片空白。
要不是昨天我那么固执,或许爸爸就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医生走后,杨秀突然扑通一声跪到丘真道长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丘真道长急得示意小柔扶杨秀,自己又不好伸手。
可杨秀固执地跪着:“道长,求你救救我男人,你和莫云都是这方面的大师,求求你们了,这世间不是有种说法,说可以借命,偷命吗?我家老莫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怎么着也不会轮到他呀,求求两位了。”
没想到在关键的时候,杨秀居然对爸爸这么情深义重,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平日里,我看到的只是杨秀对爸爸无休无止的谩骂。
今天事在眼前,她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我知道杨秀这样跪着叫丘真道长和莫云为难,便上前把她给扶起来,其实杨秀嘴里所说的借命和偷命这种事情应该真的存在,但这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应该算是邪术。
以丘真道长和莫云的本质,他们断然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杨秀哭着扑倒在我怀里。
或许只到这个时候,她才突然发现这个当年给她们母女两一个小小而温暖家庭的男人有多重要。
我何尝不伤心,那可是我的亲生父亲。
没一会爸爸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我们做家属的只能远远看着他被推进重症监护。
遥想起前一段时间,住在里面的却是杨秀。
此时大概因为有占绎风的存在,那锁魁整个哆哆嗦嗦地缩在杨秀背后躲着。
我们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医生把爸爸安置好,他头上戴着特殊护具,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虚弱,要不是呼吸机,我们几乎不知道他是否还在呼吸。
我咬牙把泪水憋回去,转身看向莫云和丘真道长:“刚才我妈说的借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你们两位算卦了得,能不能帮我个忙,帮我算算我爸的命。”
听到我的话,杨秀也停止了哭泣。
丘真道长和莫云互视一眼。
其实在这之前我就留意到丘真道长表情很怪,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只是碍于我们的心情所以不好说出来而已。
此时莫云便道:“小珂,叔叔的命数卦相确实不好,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有可能会转变,毕竟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命数是什么。”
“我懂。”
泪水随着话语滑落,这个答案仿佛早就在意料之中,不过正如莫云说的,不到最后一刻,我们都不应该先在自己心里放弃。
丘真道长说:“我们会为莫先生做一些清吉保平安,事在人为,小珂,家里还需要你,你一定要挺住。”
我回头看了眼杨秀和小柔,暗然擦掉泪水。
“时间不早,那就请道长你快点回去准备做法事,这里有我们陪着。”
丘真道长不敢再耽搁,这就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急急忙忙离开医院。
占绎风扫视眼众人,叫我道:“你跟我来。”
他用温凉的指拉着我去了走道最尽头:“刚才你妈说的续命一事也不是不可取,我可以试试。”
听到他这么说,我自然期待了:“怎么做?”
占绎风:“我可以去找阴司谈谈。”
“三少。”
老陆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站在不远处,看一脸担忧的表情好像听到刚才我们说的话了:“每个人的命数都由天定,这根本就不可逆转,如果你去找他,那岂不是……”
占绎风及时打断他:“我和少夫人讲话,何须你多嘴。”
我看着事情没那么简单:“陆叔,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陆张了张嘴,他很害怕占绎风不高兴,可是为了他好,还是硬着头皮说:“不瞒少夫人,玉骨在人间确实很受欢迎,可在其他两界又何尝不是这样,更何况那阴司对玉骨早有垂涎之意,要是三少去找他,那他必定会要玉骨。”
“你刚得到玉骨,它已和你融在一起,如果又要给阴司的话岂不是还要受一次挖骨之苦。”我把看向占绎风,心里满满都是内疚,他虽然冰冷不多言,可是自从认定之后便处处为我着想。
可是我们姜家人呢?
祖上的人害了他不算,一代又一代的还设下陷井来想要害他,爷爷设下的奇居门后人,爸爸又那样反对我跟他在一起,还一心想着让莫云除掉他。
可是占绎风,他却毫不迟疑地想用这种方式去救爸爸。
面对我的质问,占绎风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拉过我的指轻揉着:“我不想让你伤心,玉骨不止一块,如果现在能帮到你,我一定要帮。”
我知道他这样的人说到必定会做到,光凭劝他两句恐怕劝不住。
“医生也说了爸爸有三天的危险期,你容我想一想,你也再等等,如果第三天还是没有其他法子,到时候你再帮我,好吗?”我温柔地凝视着他。
没等占绎风再说出话来,我又接着说:“要知道你和爸爸对我来说都一样重要,所以我不许你出事,否则,我会心痛而死。”
这是我的真心话,他们都一样重要,无论是谁,我都不想让他们受到痛苦。
占绎风了然地微微勾唇。
他在想什么,我拿不准,我只有再三要求他必须得说话算数,至少在头两天里不可以有任何动作。
占绎风这才答应:“好,你说了算。”
就这样,我才稍微安下些心来,私底下又偷偷吩咐老陆,如果占绎风有什么动作一定要来告诉我。
好在这件事情上老陆是跟我站在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