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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纪米也不简单。
只是,这样的纪米,又为何在黎沙兰身边任劳任怨的呆了那么久,做一个受气虫呢?就凭着她今天的表现,早就可以讨好一个导演然后转为正当演员了!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圆满完成,却没想到郑导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我这边是没问题的,不过还有一方面,那就是投资人方面,虽然这部戏贵公司投资不少,但贵公司也有贵公司的安排,待会儿殷总会过来一趟的,不过放心,我会帮你们说话!”
082让他落入圈套()
我一听殷总这两个字,条件反射似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哦,不好意思郑导演,我还有事情要办,既然纪米能与郑导演如此投缘,那我就不打扰两位探讨了。我先走一步。”
“这。。。。。。陈漫,能有什么事?还是先等一下吧,殷总说要留你的。”
“殷总有事,回公司说也一样的,郑导演不必自责了。”郑导演见我这个模样,还想站起身来挽留我,但我就像逃荒似的,直接抓起包来夺门而出。
然而刚出门,我便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肩膀。熟悉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头都不抬的调转了个方向继续走。
听到殷与非轻笑一声,我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来殷与非带着玩味勾起来的嘴角。
我加快了步子,但未果,没走两步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懒腰勾了回去,接着他很自然的把下巴搭在我肩膀上,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双手也盖在我隆起的小腹上。
“怎么,最近吃胖这么多?”
明知是我怀孕了,还要这么说,殷与非到现在还能跟我摆出这幅不要脸的模样,还真的把我当做是可以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具吗?
他不敢对我用力太大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我很容易就挣脱开来。我转过身去,朝着他的脸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声,要多结实,有多结实。
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让我几天都压抑在胸口的那口闷气释放了不少。如果真的能看到殷与非万劫不复,是不是我会更加痛快?
想到这里,我嘴上就忍不住带着冷笑。
殷与非被我刮了如此响亮的一个耳光,竟不躲不避,之后还不恼,他抓住我刚才扇在他脸上的那只手,然后往旁边的空包间一挪,把我也带了进去。
我以为他要报复我,刚要开口大叫,却被他唇齿堵住!
他口中的柔软开始侵略过来,如此深情的模样,就像珍惜又怜爱的宣泄!
但我怎么会被这样狗血的举动曲折本意?那么多日,早就把我对他的恨酝酿到了极致。
于是我也不躲不避,找准了时机,一缩舌,上下牙齿用力的咬了下去!
“嗯。。。。。。”殷与非哪里有防备,闷哼一声。
他该想不到,曾经在他的吻下柔弱如兔子的女人,会忽然的厉齿相向。
殷与非咬着牙,眉头皱了好一会儿。
都说舌头连着心尖肉,平时吃饭不小心咬到都要疼上好大一会儿,更何况我刚才那下没有留情。
我猜殷与非现在开口就要骂我疯子。
然而我猜错了,他把一直握着的我那只手抬了起来,放在嘴上,轻轻哈气:“下手这么重,疼不疼?”
我想把手抽回,却奈何不了他,只能冷笑:“殷与非,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迷恋的无法自拔然后忘掉你做的事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看到殷与非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哀伤。
可那又怎样?失去亲人的痛苦,他怎么会懂?!
“漫漫,我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
“那你就快点儿滚!别在我面前恶心我!”我咬牙切齿的看着殷与非,我猜我此刻的模样一定十分狰狞,不然怎么殷与非看我的眼神那么担忧。
可纵然这样,殷与非却把我越抱越紧了。
他还一转身直接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面,我顺着他的力道,只能被带的坐在他腿上。他好像挺喜欢这个姿势的,以前也是经常把我放在腿上。
但现在心境不同,我只想摸出来一把刀朝着他的脖子刺过去,手刃了这个恶毒的男人!
“漫漫,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不然,刚才你肯定把我舌头咬掉,松都不松口了。”
“我现在就很后悔。”我冷声回答。
殷与非却不依不饶,还是用着宠溺的语气:“那你还要暗中帮我,得到威尼斯商人的那个项目?”
殷与非这么说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让侯昌咏恨得把段鹏子这只我的替罪羊直接杀了泄愤,肯定是殷与非接机捡了大便宜。
我不看殷与非,才没有阻碍我否认:“你想多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殷与非看我这模样又是带着笑意,眼睛里的温柔腻人:“那段鹏子怎么死的?不是有人故意把他引向了侯昌咏的视线?”
既然被他看穿,我也就闭口不言了,就算他知道那又怎样,我是为了还欠他的东西,跟我恨他也没什么冲突,跟我将来要和他不共戴天更没冲突。
可我不解释,他就很开心,还搂着我,很亲昵的往下说:“我知道你还怨我,段鹏子差点儿侮辱了你,该死,不过我还有事让他做,本以为多留他些时日。不过你提前动了手,也没关系。”
我听不下去了,拼命地从他身上挣扎下去,这么一会儿,他没了防备,又不敢用力禁锢我,才能让我挣脱。
“殷与非,你不是聪明吗?难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全是报你的恩情而已!你记住,我陈漫爱憎分明,恩是恩,仇是仇,我一个也不会落下的!”
殷与非这下不说话了,沉默片刻,想通了似的,目光也平静了些。
“那我看我的孩子,可以吗,陈漫,让我看看他吧,我也挂念他。”
他一提这个,我便无言以对起来,不只是不是因为他最后一句话,也心软了些。毕竟,我也快要为人母,当然知道对自己骨肉的那份爱。他是孩子的父亲,看看。。。。。。
“你想怎么看?”我皱眉。
“听听,这么久了,他会动了吧。”
我别过脸去,心里羞耻,若是不答应,又似乎不近人情。
“听吧,就这一次。”
殷与非听到之后很开心似的,竟然直接把我抱到了桌子上去,还没等我反抗,他就把耳朵贴到了我腹部。
我的孕期外形比别人小一些,穿腰部蓬松的裙子能够盖住,殷与非把我的裙子撩起来,跟我的皮肤零距离接触,这样的举动,让我无法抑制的心跳加快了些。
此刻的他,在想什么呢?
以前经常看见什么家庭电视剧,男人也是这样听老婆肚子里孩子的胎动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听见?
我想这些的时候,殷与非忽然把我的手推到我背后,然后用我宽松的裙摆就把我的手给胡乱的绑在一起!
“殷与非!你要干嘛?!”我尖叫着,却又被他堵住了嘴。
我还是使劲儿的咬了下去,这次比上次更狠,却咬了个空,殷与非多闪的太灵活!
“我光用耳朵看,能看出个什么来?我得从里边儿看。”
我急红了脸,没想到殷与非这样恬不知耻。
他把我推倒下去,这样,我两个腿被他搁在两边,手又捆在一起被压在身下,便是真的动弹不了了!
我不敢翻身,会一不小心压到我的肚子。
殷与非就这么得逞了,他很温柔的在我身体里面动作,就像是弥补上次见面时候的粗鲁。
可纵然是这样我也不愿意,我竟然,又被这个害死父亲的凶手做了!
这个时候的殷与非比以前什么时候都要温柔,他俯下身来,亲吻我的泪痕,在我耳边吐露暖流:“漫漫,我好爱你,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都舍不得做。可我也会迫不得已啊。。。。。。”
我脑子乱糟糟的,先前咬紧了牙到现在也禁不住低声欢愉。
他的话让我更加忍不住流泪,铁证如山,他亲口承认,我又何尝没有等过他的解释?
可如此,我已经在清楚不过,我等不来他的解释。
在这么多次摩擦里面,我手上的扣也松开了,却根本离不开他,更别说挣扎,我抓着他的胳膊,竟然迎合起来。
到最后,我就在这样纠结的感情里面到达了顶峰,眼角还带着点点泪水。
殷与非把我扶下来,又帮我整理好衣物。
我身子还很软,推开他后只能椅子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