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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跟侯老爷子联系了,他也全都当我还不太接受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敢多打扰现在。而且认为我一点儿也不贪慕虚荣,对我的好感一下子更多了。
这次大概是看我被外界骂的太厉害,才跟侯妙云要来了我的手机号。
“梨棠啊,那你多加小心,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侯家都给你做后盾!”
侯老爷子这句话,的确让我心里很有安全感。但我始终要清楚一点,他这话,是对梨棠说的。而我是陈漫,一个冒牌货罢了。
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没找到真正的梨棠,我也没被戳破身份,扮演梨棠这个角色,算是帮侯老爷子,也是帮我挡住侯昌咏的报复。
侯老爷子又对着我寒暄了几句,忽然话锋一转,让我接的措手不及。
“梨棠啊,你舅妈也是很关心你的,你要不要跟她说两句?”
我心里一阵别扭,什么舅妈,那可是亲妈。也是好笑,我现在当演员,也没有我妈会演。
我装作为难,对电话里的人乖巧的拒绝:“那,真是谢谢舅妈了,不过我现在真的没事,公关还在处理,我就不惹舅舅跟舅妈费心了。”
之后挂断电话的我没有清闲多久,余江母亲又找到机会寒酸我了。
“哎呀呀,你在你舅舅面前装的乖巧嘛~你有舅舅呢,那你有妈吗?要是有妈,你妈不会也跟你似的是个害人精,又会勾引男人吧!”
这话像根鱼骨一样卡在我心里让我不舒服!
其实我真想直接回她一句,我妈不仅会勾引男人,还是跺跺脚都要让皑城的地震一震的侯家夫人!而且她勾引的男人还说了,谁挡我路,直接把谁弄死!
但我没说,假装没听到余江母亲的唠叨,看着窗外一副若有所思。
余江母亲见我根本不搭理她,也有点儿闹得没意思,便又小声嘀咕了几句我的坏话,最后也安静下来。
经过了一段不近的距离,车终于开到我落难时候殷与非给我安排的那栋别墅。
外面多了几个人,看模样便可以辨认出来,是保镖。而别墅里面的人一个没离开,这会儿都在大厅等我,包括小玲。
不过小玲没走,很大可能是为了夜来夕。
余江父母看到我这样的住处都有点儿惊讶,他们没见过这样豪华的宅子。
而余江母亲捂着嘴,看了看我,又转眼去看余江父亲:“这放的下身价,就是来钱快哦~”
“嗨!你说什么呢,块钱说两句!”
余江父亲急忙阻止,而这个档口,我却看到小玲找到了知心人似的目光炯炯盯着余江母亲。
好吧,她们肯定有共同语言。
这时候,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夜来夕走了过来。
“陈小姐,先生来了,在卧室。”
“好,这些人,麻烦你安排一下吧。”
“好的。”
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看到夜来夕,总感觉他怪怪的,而且我不是很想跟他接触。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为什么而来的,明明我一直觉得夜来夕是个天使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再说了,我这条命,也是夜来夕帮着救回来的。可打心里的反应,我没办法自主决定。
我上课楼,推开主卧室,便看到殷与非坐在床上,看来是等我很久了。
我跑过去一把抱住她,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够倾诉委屈的人。
殷与非也很体贴的抱住我,轻声唤我:“漫漫,我在的,别担心那些了。”
“嗯。。。。。。”
这种感觉,真好。
然而我把脸从殷与非的肩膀上抬起来的时候,忽然看到他眼里闪过了一丝阴毒。
“那个老女人对你太不敬了,今晚就找人弄死她吧。”
191救人!()
“别!”
也不知道殷与非什么时候看到了那个女人对我的态度,竟然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吓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我这里千方百计的想着保护好余江父母二人,结果殷与非直接要弄死她!
“她是一条人命啊,总不能因为骂了我两句,就弄死吧,而且全国各地黑我的人也不少,那你要把他们抓起来用加特林扫射掉吗?”
殷与非像是被我的话逗笑了,他摸了摸我的头:“我的漫漫这么善良呀。不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猜出来,有人会继续从那个被害人父母上面做手脚,来落实你的罪名吧。但你千防万防都没有用的,那个女人她不相信你,她这里迟早会出事的。”
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
“死在我手里,跟死在别人手里,没有差别。但对你的利益很有差别。只要她死的跟你没有关系,加些伪造,你再表现得痛苦一些,这次洗白就很容易了。。。。。。”
我捂住了殷与非的嘴,再详细的内容,我没有让他说下去。
因为,死在谁的手里,意义真的不一样。而且对于余江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已经很愧疚了,虽然余江母亲对我相当反感,但。。。。。。殷与非的说法我真的不能赞同。
我忍不住的皱眉,面色也变得有点儿难看起来。
“殷与非,若是有路人无意中冲撞了你,你也会这样轻易地。。。。。。除掉吗?”
听到我的问题,殷与非看起来很认真的思考了那么两秒钟,然后抬起头来,表情认真。
“从来没有路人会冲撞到我,但如果有的话,就真的要怪他们不长眼了。”
我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应殷与非的话了,那句“怪他们不长眼”,似乎把余江的母亲也划分进去了。
殷与非黑白两路都是靠着自己拼下来的,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利益舍取,权位争夺。他早就习惯,也早就麻木。
但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
我微微用了些力,抱住了他的脖子。
“答应我,别动余江父母,他们是无辜的。”
感觉到了我的决心,殷与非也没有再多说,轻声“嗯”了一下。也让我安心起来。
他还是听我的话的。
原来殷与非一早料到我除了这样的事情肯定要回来,便在这里等我了。
大概是上次我遇害的时候他不在,所以那些愧疚让殷与非今天对我格外温柔,之前的照顾就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今天更是把我放到了心尖上对待。
只是殷与非虽然也想多拿出些时间来陪着我,可还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我醒来的时候,依旧只能摸到已经缺了温度的半张床。
我打了个哈欠出门去,早餐已经被准备好了,小莉在我喝牛奶的时候悄悄地挪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跟我抱怨。
“陈漫姐,你是不知道,那个阿姨太不讲道理了。明明余江的医药费都是你给出的,现在又在这里白吃白喝,却还是不停的说你的坏话!一点儿不积点儿嘴德!”
我看了小莉一眼,又看了看给余江父母安排的房门。他们似乎还没起床,小莉才找了个空跟我抱怨一下。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先入为主,即便是现在也不确定我就雇人打伤了她儿子,但对我的态度还是改不过来的。”
小莉皱眉:“那怎么办啊?我还以为跟他们证明了清白之后他们可以帮你澄清,结果。。。。。。真是个老顽固!”
小莉性子是很温和的,对待跟自己父母差不多年纪的余江父母,开始也是很耐着性子跟他们解释。
也不知道余江母亲到底说了多少我的坏话,小莉中午忍不住了。开始我还以为余母只是在我面前说几句膈应我,现在看来,在背后也没少说。
闲来无事,我开始侍弄阳台上的几盆花草。阿威他们都是直男,不喜欢摸这种东西。而小玲是这里唯一的女仆人,却根本没心思给我打理这几盆花草。以前都是夜来夕在做这些,但现在夜来夕跟着殷与非一起办事,很忙,所以自然这些花就没人管了。
我正撩着一堆叶子给它们浇水,忽然感觉身后站了个人。
我回过头去,看到是余江父亲。
他很为难,怕打扰了我,对我的态度简直就是跟她老婆截然相反。
“小陈,真的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在帮我们。我那个老婆子啊,她就是这个德行,说了那么多不好听的话,我也管不住,请你,别往心里去,真的不好意思。要是你实在受不了,那我们还是搬走吧!”
我放下了浇花用的水壶,擦了擦手来跟余江父亲说话,表示尊敬。
“叔叔,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