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叶小寻!”君珩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不停地喘着粗气,额头冒出的汗水,顺着两鬓往下滴落。
此刻的君珩无比狼狈,不复往日大神的神采。
隔壁的床上,发出一阵呓语,并没有被君珩吵醒。
而被君珩吵醒的两人,并没有发出声音,他们给予君珩理解。
又做了那个梦,自从叶寻出事,君珩总是三天两头的做着同一个梦。
或许就是因为没能及时救出叶寻的这种愧疚心理在作祟,导致君珩的压力比以往的案件上的更大。
他不是没想过抓住凶手,将凶手绳之以法。
可是对方太狡猾,案件进展的并不顺利。
而且对方似乎是有意的,想跟他较量一番。
明明有好几次,他都要查到关键的证据了,却都被凶手快他们一步给毁掉了。
所以,他也怀疑过,凶手是不是一直都在密切关注着他们。
君珩甚至怀疑过,那凶手会不会就藏在他身边,不然怎么可能几乎对他的举动了若指掌。
君珩重新躺下,了无睡意。
他强迫自己入睡,不保持一个好的精神力,还怎么好好查案。
而他,又有些想叶小寻了,明天去看看她好了。
夜,释放着黑暗,黑暗里的暗分子躁动着。
光明似乎快要来临。
怎么这么热,跟在火上烤似的。
君如御热的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已经被他蹬到了床尾。
陶景然被君如御打扰的恼火,这边她好不容易睡着了,睡得正香着呢,他那边又整什么幺蛾子?
“你干嘛?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不让你在这睡,非要在这睡,结果你倒好……”陶景然翻过身才发觉君如御不对劲,“你怎么了,别吓我!阿井。”
“热……热的难受。”
君如御脸色通红,身上冒着热气,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陶景然伸手去碰,被烫得瑟缩着收回了手。
此刻陶景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慌了心神,“阿井,别怕,我去喊人……大夫来了就没事了。别怕,别怕……”
“来人啊,有没有人在!”
突然,陶景然被烫了一下,原来是君如御碰了她一下,又把手缩了回去。
“别叫,别叫大夫,我忍忍就好……”她的身份会暴露的,如今他还不能让她置身危险之中,他现在是能力不足,保护不了她。
“不行,不叫大夫你会死的,你是不是怕暴露危险,没事的你听我说,我早就想过了,假死脱身远离京都恢复女儿身,所以以后就委屈你穿女装了。”
君如御还想摇头,可他似乎已经被烧的神智不清了。
阻止不了陶景然的行动。
门外有人敲门,声音从外面传来:“璟王爷,有何事吩咐?”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里面有不小的动静,心里暗暗奇怪。
“去把德王随行的大夫叫过来,速去!”
陶景然看到君如御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想哭,她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阿井。
第139章 龙须草()
似乎是察觉到了手上滴落的液体。
君如御安慰她:“别哭,本来不怎么难受,结果叫你一哭更难受了。”
“我没哭。”
“那我也不难受。”
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没听出来她的哭腔。
“不难受才怪,脸烧的像铁匠打的铁。”大夫怎么还不过来?
“就是看起来红而已,是不是很难看?”
“我的脸怎么会难看,别想了,依旧风流俊美。”看着烧的不行的脸,陶景然心里泛疼,祈祷大夫赶紧过来,就算身份被人拆穿,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门外老者声音响起,“璟王爷,大夫来了。”
陶景然将床尾的被子拉过来,盖到君如御胸口上。
哪里因为汗水**里衣的原因,有些微微的走光。
君如御不语,用胳膊紧紧夹住,尽管此时他热的不行。
“让他进来,门没拴。”
大夫是个老者,发白的鬓发,衣服穿的有些凌乱,可见刚刚的情况有多紧急。
门打开,老者进来。其余人都留在了外面。
药箱被老者背得左摇右晃,脚下快步走到陶景然跟前,正欲行礼,被陶景然制止。
“大夫不必多礼,赶快给他诊治一番,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一瞧君如御的症状心理诧异,这是什么病状,怎么感觉像在锅里煮过又捞出来的样子?
大夫把疑惑放在心里,面上不动声色。
君如御为了方便大夫诊卖,坐了起来,老大夫伸手去探君如御递过来的手腕,刚伸过去,像被电到了般又突然缩回来。
老者被烫的疼了,胡子都在颤动。
“王爷别急,老夫可以悬绳诊脉。”
陶景然轻轻松了一口气,那便好,要是连诊脉都做不到,可怎么办?
老大夫是曾经跟着德王征战沙场的军医,医术高超。
“怎么样?”一看到老大夫收了手,陶景然就迫不及待的问。
老大夫一边收手,一边思考着回答:“有点难说。”
“怎么个难说法?”
“这位……”略微纠结了一下还称躺着的这位是公子还是姑娘,怕被叫错,索性什么也不叫,“他身体里有很重的热毒。”
热毒?
这个名词她好像在现代的时候听谁说过,应该跟古代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吧?
“什么意思?是说他中了毒吗?”
“是的,热毒是一种毒的名字,中毒者一时半会儿察觉不到,等到毒发为时已晚。毒发时,中毒者犹如活在岩浆中,浑身滚烫,令人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那怎么办?可有什么法子解了这热毒?!”
“王爷别急,不知是何原因,这位身体里的毒素好像被什么稀释过,老夫倒是可以开张方子压制压制,少受点苦,可这也毕竟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根除,还得寻得龙须草入药才可。”
“龙须草?”怎么又是一个没听过名字的植物?
“对,龙须草。多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叶子像龙须,植株细小,肉眼不易察觉。”
陶景然:……
她心里现在极其想骂人,她是跟那些奇形怪状的草结了仇吗?
陶景然表示,她并不想去“寻仇”。
可是能怎么办?
事情它不受她控制啊,她越不想麻烦,越是无缘无故扯出一系列麻烦。
这个世界简直有毒,她都不想说什么了,心累到不行。
最近这一些事,一件比一件难办。
明明是去找东西救命的,结果跟送命差不多。
“那好,本王记住了,麻烦先生了。”
“王爷客气,这是草民该做的,草民告退。”
待老大夫一走,君如御立马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整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陶景然幽幽一叹,满心无奈,看来还要让追忆跑一趟了,也不知龙须草好不好寻。
要在悬崖峭壁上寻东西,想来也不容易,跟玩命似的。
君如御热得直哼哼,陶景然又让人打了些水进来,动手给陶景然物理降温。
此时的陶景然收了身上所有的不正经,认真的给君如御擦着身上的每一处……
似乎就连烛光都温柔了些许,浅浅的照在陶景然身上,似乎一下一秒她就会化成一片光影消失不见。
君如御清醒了一些,一抬头便是看见的这样的场景,吓得他瞳孔睁大一把攥住了陶景然的手腕。
陶景然被烫得条件反射向后挣扎,抬头看见君如御发红的眼眶,又给生生忍住了。
“是不是还是很难受,再忍忍,已经在煎药了。”她以为他是疼的。
君如御不说话,只是盯着陶景然看。
生怕陶景然真的下一秒就消失不见,君如御眼眶生疼也不愿眨一下眼。
不要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会疯的。
“怎么了?”问他也不说话,怪吓人的。
“阿然……”声音里似乎有一丝丝的害怕。
他在怕什么?
他差不多都是在喊她“陶景然”,很少会喊她“阿然”,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是不是今天的事让他害怕了。
君如御此刻想拥陶景然入怀,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她受不住这热力。
手缓缓松开攥紧的手腕……
突然面前投下一片暗影,紧接着他便被某人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