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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究竟对他有何目的?
不会是……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感情呢?
摇了摇头,邀月自我安慰,一定是她想错了,一定是……
花开花落织起一帘幽梦,青丝轻绾,衣袂翻飞。
不知谁装饰了谁的一帘幽梦。
如夜,南风起,春雨稍至,整个黑夜都笼罩在朦胧的细雨里,被一张细密的网罩住。
屋里,灯火被从窗户里溜进来的夜风袭击,摇曳着修长的俊朗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见男子俊逸的轮廓,敛去眼中所有的风华。
青秀欲去挑油灯的灯芯,被窗边站着的黑影制止了。
朝窗外伸手触摸蒙蒙的细雨,“‘这人生就像一首江南的诗,如梦亦如幻‘,可在我看来,这人生更像是京都的春雨,温润却也刺骨。”
“少爷,您在说什么呢,奴婢都听不懂。”青秀眨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盯着陶景然,一脸的疑惑,少爷在说什么啊,跟天书似的。
陶景然笑了,这丫头也够呆萌的,“呵呵,没什么意思,你家少爷我是闲的肉疼,随口瞎扯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青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陶景然的话,不由得撇撇嘴,少爷真是越来越会逗弄人了,青秀也真够笨的,不知道少爷在逗她吗?
作为陶景然的贴身小厮,为陶景然跑前跑后,自是了解陶景然的脾性,不正经惯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怪不得谁,谁让自家少爷的手段如此的厉害呢。
“少爷,喝些补汤吧,厨房刚弄好的,我正好路过就顺便给端过来了。”说着青云就把碗放在了离陶景然不远的圆桌上,“少爷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这可是夫人特意吩咐厨房熬的,很补呢。”
“青云,你可是越来越啰嗦了,唉,得了,先放着吧,暂时喝不下。”陶景然一副头大了模样。
“夫人说了,喝不下少喝点也得喝。”青云不吃陶景然这一套,贯彻落实丞相夫人的命令。
“哟,你这小子,母上大人给了你什么好处,看起来挺乐此不彼的。”陶景然转战逗弄青云去了。
第24章 穿得像新婚惨死的鬼()
青云囧。
少爷,人家只是一个小厮,不是姑娘呀喂,调戏也没用。
没用啊!
青云斜了一眼忽明忽暗的烛火,带着一股子怨念的意味说道:“少爷,不带这么冤枉人的,青云这还不是为您着想呢吗?”
“哟喂,爷还错怪你了啊。”陶景然继续用阴阳怪气的腔调逗青云,“爷以前怎么没发现青云这么会说话。”
青云知道陶景然又不正经了,自是不会当真,怎么说他也跟在身边也有十年了。
尽管刚开始两年里,陶景然对他还不错,可却像不会笑似的,让他觉得他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独来独往,鲜少与人交流。
直到六年前突然失踪,回来后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爱笑了,喜欢跟人交流了。
这时青云才意识到这个清冷的少年变了,他也曾问过他,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他的改变如此之大。
陶景然怎么回答的呢?
哦,他想起来了,他说他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至于如何有趣他就不得而知了。
“少爷,青云一定不是那意思的。”悄悄瞥了一眼神游天外的青云,青秀有些嫉妒他与陶景然的亲密,好像那是她永远也插足不了的,心里酸涩。
青云疑惑地看了一眼青秀的方向,他怎么感觉空气里似乎有一股酸酸的味道,是错觉吗?
陶景然并不知青秀心中作何感想,“放心啦,爷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也别当真,跟青云闹着玩的呢。”觉得青秀这丫头有些胆子小,“好了,我把汤喝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陶景然几步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碗一饮而尽。
然后青秀拿起空碗跟着青云一道出去了。
房门被关上。
陶景然正准备关上窗熄了灯睡觉,却忽然感觉有一股风从她眼前刮过,好像看见有一道红影闪过。
一转头,便看见有一外罩红纱的妖孽男子,正坐在桌子旁透过昏黄的灯光看着她,她头皮一紧,吓得差点她差点叫出来。
鬼啊!
待她看清楚来人,呼了一口气,气得都想骂人了。
大爷的,真吓人!
陶景然看着眼前穿得骚包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谷大爷,这么晚了,您老怎么不好好歇着,不知道外面乱吗?瞎溜达啥,吓到人怎么办?”
以为自己帅吗?穿得像个新婚惨死的……鬼。
谷枫之满头黑线,他长的有那么吓人吗,出个门都能吓到人?
还有,那是什么眼神!
被陶景然看得突然感觉脊背阴凉,他貌似没做什么坏事吧?
“……”
“深夜造访,不会就是来和我大眼瞪小眼的吧?”
陶景然很生气,不说一声就闯进来,她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万一被他看到怎么办!?
灭口吗?
瞅了瞅一脸黑线的某男,实力不在一个档次,自己应该一招就会被他撂倒吧……
所以实力强又惹到她什么的最讨厌了。
“陶‘兄‘,几日不见,你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啊……”特意咬重那个“兄”字。
眼神犀利地扫了一眼陶景然,陶景然吓得浑身一哆嗦。
第25章 不要叫我然然()
不就骗了他一下吗?
至于吗?竟然找到她老家!
谷疯子这是要小气成什么样?
“……”谁知道这妖孽是要做什么,真想找个道士收了他。
千万不要来祸害她!陶景然在心里祈祷。
谷枫之像是没看见陶景然眼里的赶人之意,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酌自饮。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针,还是带着线的那种,用针尖去挑灯芯。
陶景然默。
这厮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绣花针,不会是随身携带着绣花的吧?
继而,谷枫之漫不经心地说道:“前几日拾到一件东西,想来觉得应该是然然的,遂命人寻找,唉,却不曾想然然原来是丞相府大公子,枫之惶恐啊~”
混蛋!
谁准他喊她“然然”的,她跟他很熟吗?
短短几天,仅凭一面之缘就查到了她的老窝,惶恐的该是她才对。
“什么东西,值得谷阁主亲自来一趟。”
她实在好奇什么东西,她不记得她丢过什么啊。
陶景然突然一惊,难道是……
“这个。”谷枫之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块祥云图案的环形玉佩。
陶景然伸手去摸腰间,果然,那里空空如也。
陶景然是真的不知道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她压根没有一点儿印象。
“哟,没想到谷阁主这么热心肠。”
谷枫之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荧荧的光,长长的璎珞拉着长长的影子。
谷枫之好像没有听懂陶景然话里的阴阳怪气一般,“然然,怎么说我们也是有缘,不要这样客气。”
额,听得懂吗?谁跟你客气了!
“能不能不叫我然然,听起来怪别扭的,娘的不能再娘了。”她觉得跟他先好好说话。
谷枫之终于抬头看向了背窗而站的陶景然,嬉笑着:“怎么奇怪了,我并不觉得啊,你不觉得亲近又自然吗?”
陶景然嘴角抽搐:……
“好了,东西我放下,你也该休息了,改天见,然然记得想我哟。”说完放下玉佩一阵风似的从窗户飞出去了,强劲的风差点把陶景然带倒。
陶景然在心里吐槽:赶着做鬼啊!
拿起桌上的玉佩,仔细地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玉佩。
上面刻着她的名字,据说是她出生时,她的那还不是丞相的老爹命人特意给她做的。
把玉佩放到了衣柜里,决定以后还是不随身戴着了,省的跟这次一样丢了都不知道。
灯一吹,鞋一踢,陶景然整个人扑到了床上,蒙头就睡,连窗户都忘了关了,没一会儿就进去了梦乡。
谷枫之径直飞出了丞相府,走向一条破败的小巷子,飞身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宅子。
刚刚他看到了阁里特有的信号。
院子里早已等着一个黑衣人,见到谷枫之恭恭敬敬地行礼:“主上。”
谷枫之此时早已没了刚才的嬉笑,一脸深沉:“事情怎么样了?”
“回主上,璟王那里有动作了,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