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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周才不会理会如此之多,他要回家去看望女儿,他的女儿出生,还没有好好看上一眼。“你们要干什么是你们的事?我可不会做你们的掌门。告辞。”
剑周御剑飞向远方。
不少门外弟子惊叫“不好了,掌门跑了。”
峨眉十七子仍然匍跪在地,十六人面面相觑“师傅走了,掌门也走了,我们怎么办?大师兄。”
剑一率先爬起来,步履蹒跚,顺着台阶前往峨眉的最高峰。
“大师兄,大师兄。”众位师弟在其身后不停呼唤。
剑一仿若未闻。台阶往上,终点处是一四脚小屋,屋内简陋,仅挂一口青色大钟,一颗六臂大桐木。
剑一双手犹游蛇,攀上桐木,用力撞击。“咚………,咚………,咚……………。”
钟声不断,上一声还在余音绕梁,下一声已经接踵而至。“
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
周流试登览;绝怪安可悉?
青冥倚天开;彩错疑画出。
泠然紫霞赏;果得锦囊术。
云间吟琼箫;石上弄宝瑟。
平生有微尚;欢笑自此毕。
烟容如在颜;尘累忽相失。
倘逢骑羊子;携手凌白日。”
这首峨眉山歌,十七子耳熟能详,素日里每天都要吟唱几遍。此时此景,由剑一大声喊出来,伴着低沉且沧桑的钟声,有股别样韵味。
“下山。”
剑一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在笑,满脸是眼泪的大笑。
“我们自由了。”
剑周一直往东飞,碰到一个算是熟人的人,纳兰玉妁。纳兰玉妁形单影只走在小道上,她和她的影子怅然若失。
孤寂,孤独,类似于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剑周没有叫她,纳兰玉妁却叫住他。
“喂,木头,还不下来?”路上碰到了人,纳兰玉妁又恢复到傲然的女神模样。
剑周缓缓降落。“怎么没跟徐老道在一起?”
纳兰玉妁瞭望远方,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啊,被关了几千年。一时间被放出来,反而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正当剑周认真思考纳兰玉妁话里的意思。
纳兰玉妁像个好奇的小孩,围着剑周打转。“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要去哪?”
剑周坦然回答“去蓬莱岛,去看望我的妻子和女儿。”
纳兰玉妁嘴成O型,惊咦“呀,你才多大啊,竟然有了女儿?”
“不小了,我在现代社会已经属于晚婚晚育。你们那个年代也不过年方十六,便有孩子。”
纳兰玉妁双手叉腰“谁告诉你年方十六就要嫁人。我今年二千多岁,仍然单身呢。
剑周低头自言自语,颇像个怨妇“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好啊,你讨打。”纳兰玉妁玉手捏住剑周的耳朵“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是不是忘了你的阴阳经是谁教你的了?”
“哎呦。”剑周只觉得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挣脱纳兰玉妁。“疼疼疼,快松开。”
纳兰玉妁的倔脾气上来“不,我偏不,快像姐姐求饶。”
“休想。”“疼疼疼。”分明是简单的掐耳朵,剑周却出奇的使不上半分力气。“你不是说你不会功夫吗?”
纳兰玉妁一脸腹黑的表情。“我有讲过?我只是说我很懒,你说我一个人守着那么多的武功秘籍,每日里练上一两招还不简单?”
纳兰玉妁玩性大起“快,叫声姐姐,我就松开你。”
“休想。”剑周被一个女人制住已经丢了脸面,还要如此恶心,简直丢到姥姥家。
“叫不叫?”
“休想。”
纳兰玉妁望着远处的建筑物苦思,没想到剑周如此犟“那好,换一件事,你带我去前面的城市。带我玩耍一天,我就放开你。”
剑周果断答应“好。”
剑周答应纳兰玉妁的话有自己的考量,前方就是南城,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慕容雪跟婉儿,南宫琴音,晓蕾她们都在南城。
此去蓬莱去接白灵,有些事正好跟她们说清楚。
南城并没有因为谁的离开而少了繁华,城市间依然繁华,人群熙攘的街道,满是乞丐的小巷。
剑周轻车熟路的带领白灵去到一家小酒馆,在南城上大学的时候,晓蕾她们时常带剑周来吃饭。
“随便坐,这是菜单。”剑周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将菜单递给纳兰玉妁。
纳兰玉妁看了一二十分钟,页数掀到最后一页,又从最后一页掀到第一页,然后把菜单重新递给剑周。“你点菜,我随便吃点就行。”
剑周把菜单推回去“不行,我不认识字?”
纳兰玉妁俏脸一红“你也不识字?”
第二百七十一章 出手()
酒馆很小所以没有包间,所有的桌子都在大厅。虽然没到饭点,但是桌子已经坐满人,没有空桌。
剑周与纳兰玉妁点了一大桌子不认识的菜,剑周还好,虽然不知道这些菜的名字,但是大都在山下吃过。
“你吃。”
纳兰玉妁还是第一次进饭馆吃饭,没有想到如今的时代有这么些好吃的。顿时不顾女神形像,大口吃菜,大口喝汤。
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于身边的风吹草动十分敏感。剑周注意到,门口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小饭馆进来一群人,无颜六色的头发,刚进门一看没有位置。不顾什么礼仪道德,一窝蜂将正在吃饭的一对母子赶走。
那对母子本就快吃完,加上不想惹是生非,直接结帐走人。
这群杀马特后面跟着两个学生,一个体型健硕,另一个身材瘦小。这两人剑周是认识的,同班同宿舍同学,一个叫刘虎,另一名则叫张小明。
刘虎与张小明站在一个红发男子面前,唯唯诺诺,脸上有不同程度的肿伤。尤其是张小明眼镜片已没有,只剩下一条空荡的眼镜框。
“你们两个不是很有种吗?不是要扁我吗?来来来”红毛贱贱的将脸凑过去。
张小明胆小往后凑凑,刘虎双手握拳,两眼怒火。
“吐。”红毛一口浓痰唾在刘虎鞋上,上面的黄痰珠若隐若现。
刘虎忍无可忍,扬起拳头就要砸向红毛。红毛的几名小跟班自然不会如刘虎愿,几个人抱住他制止他。
“刘钦守你tm的放开我,看我打不死你。”刘虎像头暴怒的狮子,虽然没有碰到红毛半分,但是唾沫星子着实把每个人都喷一遍。
“妈了个巴子,真给你脸了是吧。”红毛刘钦守一拳垂在刘虎肚子上,刘虎肉疼不已。
“我跟你拼了。”张小明忽然从人群缝隙中冲出来,手里惦着一啤酒瓶子。
刘钦守是打架能手,一脚踹翻瘦小的张小明。“妈丨的,小四眼我先砍死你。”
张小明身子骨弱,被红毛踹出两米多远。连着撞翻好几张桌子,桌上的饭菜全倒在身上。整个人如同刚从茅坑里捞出的手机。
吃饭的人原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这下子殃及池鱼,自己的饭菜全郎当倒在地上。怎么能不恼怒?
一个正在吃饭的中年男子指着刘钦守破口大骂“该死是不。”
不料,刘钦守不仅没有半点害怕,反而变本加厉。“妈的,有丨种你去告。我爹是南城书记,尽管去告,不告你是我儿子。”
中年男子呆住片刻,气势弱下来,又不好完全丢了脸面。“市?市委书记了不起啊。”
看客们小声讨论“好像咱们书记真的姓刘?”
“对对对,我看他的样子跟那位领导真的有几分相像。”
随着人群的嘟囔,中年男子彻底弱下来。
刘钦守更加得瑟“妈的,一群扫大街的乞丐,还敢在我跟前装蒜。”
人们敢怒不敢言,这年头碰瓷的都怕有钱的。而有钱的又怕当官的,自己是平民百姓一个怎么跟人家斗?
“啪。”
一个馒头砸在刘钦守脸上,刘钦守捂住红肿的左脸,杀猪般大叫“妈的,是谁?是谁砸的老子?”
一个夜莺般的笑声突兀响起”咯咯咯,小木头砸得好。“
人群闪开一道缝,被打脸的刘钦守看到咯咯傻笑的纳兰玉妁。
刘钦守看的痴迷,世上竟然有如此美丽,温文尔雅,集万千于一体的女子。以至于刚刚被人砸脸的事都抛之脑后。“美人儿。”
刘虎看到了一个熟悉面孔“掌门师兄,呜呜,掌门师兄救我。”
“掌门师兄?”躺在饭菜堆里装死,企图逃过一顿痛扁的张小明急忙爬起来。果然是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