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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拔出竖在墩子上的两把菜刀,插在腰间。枪械他不会用,菜刀虽然比唐刀短小许多,但是也是刀,有武器在手,唐周的战斗力会翻上几番。
菜刀刚插进皮带上,外面传来轰隆声,这轰隆声很近,甚至压过了枪声。唐周打开窗户,一个庞然大物正在缓缓行驶,快要驶出寨子。
“老大跑了。”“糯康老大跑了。”“华夏人来袭了。”喊什么的都有,唐周听到几句华夏语,暗道“不好,糯康要跑。”
唐周避开交战激烈的区域,跑进紧挨着寨子的密林里。糯康在坦克车上,子弹伤不了他。但自己是血肉之躯啊,如果从正面窜出去,一个不小心,就嗝屁了。
还好坦克的速度极慢,不用多大一会,唐周已经和它处在同一条水平线,只不过一个在林子里,一个在林子外。
坦克车里挤了六人,河农,糯康和糯刚,有个坦克驾驶员,另外两名是糯康的心腹。心腹说白了就是糯康大姑家的儿子。算是糯康的两个表弟。
因为是老式坦克,所以驾驶人在最前头,必须露出身子,才能看到前方的阻碍物,巧妙避开。
露出半个身子的坦克驾驶员,完全变成一个血人。不过身上的血全是别人的,他自己并没有受伤,在驶出寨子的时候,周围的人很多,根本无法避开。
当时,糯康知道了外面的情况,心狠道“直接碾过去。”
“啊……”这声啊,不是坦克驾驶员的惊讶,是车内所有人的惊讶。
“哥,外面都是我们的人啊。”糯刚拉住糯康,“全是我们的兄弟。”
糯康的确有点失去理智了,他知道华夏要的人是他,他一旦被抓住,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大吼道“什么兄弟,我的兄弟全在坦克车上。快,碾过去。”
“不碾过去,我打死你。”糯康掏出手枪,不像是在开玩笑。
坦克驾驶员紧闭上眼睛,直接往前开,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坦克碾过去,那声音就像坦克开在西瓜地里,满地的西瓜被碾炸,里面的果肉横飞,履带上卡满了西瓜果肉。
坦克碾过去的那一刻,开枪的人纷纷停下来,静静望着四飞的断肢残体,离得近的人,被溅开的血,崩到一身。
坦克碾过去,完全没理会在场的人,扬长而去。克钦邦势力民兵的心同样被坦克车碾过,有人打量一圈炼狱版的寨子,默默丢下枪支,“我想回家。”
多么朴实的一句话,却一遍遍在众人的心底回荡。更多的人放下枪支,老大都跑了,还打个毛。
一阵齐刷刷放下枪支的声音,糯康的寨子垮了,没有跨在他的老对头颂帕手上,跨在他们自己身上。
后面发生的事情,身在坦克车里的糯康毫不知情。他心惊胆战的握着手枪,嘴巴里默念“千万不要追上来,千万不要追上来。”
糯康的祈祷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坦克驾驶员的一句话彻底断了他的希望“老大,前面有一个人,正站在坦克正前方。”
坦克车内的人,听说前面有一人挡住坦克的去路,打起精神来,糯康慌张询问“那人什么打扮?”
坦克驾驶员老实回答“穿着我们的衣服,腰间插着两把菜刀。他拿出菜刀了,他…………”
坦克驾驶员没了声音。
第一百一十章 缅甸五毒(1)()
外面传来一阵“铛铛”声音,坐在坦克车里的糯康等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坦克往前颠簸几米,也不动了。
坦克车内部,几人面面相觑,车舱内静到了冰点,铛铛配合心脏跳动的旋律,一直在几人的脑袋里回响。
糯康抬头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惊出一身冷汗,心里想着最坏的场景。坦克已经被无数拿枪的华夏人团团围住。“河农,你出去瞧瞧怎么回事?”
“厄。”被糯康点到,河农猛地一哆嗦,“老大,我,我,”
眼下不是犹豫的时候,糯康故技重施,手枪抵住糯康的脑门。“去不去,不去把你的脑袋打爆。”
糯康的弟弟糯刚双手环抱,冷眼相观,自己的哥哥为了保命已经疯了,他不想再在坦克车里待下去。
糯康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站起身来,打开头顶的坦克盖子,阳光和缅甸的清风涌进来。“河农,我跟你一起出去。”
糯刚不顾众人的惊讶,从头顶的缺口翻出去。“哥哥,你好自为之。”
从坦克车里出来,诺刚看到坦克的驾驶员已经死亡,脑袋没了。
估计刚刚铛铛的声音,就是脑袋在坦克外壁滚动的声音。
糯刚翻了出去,河农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在克钦邦,他和糯刚的关系算是比较好的。
唐周手中拿着一把菜刀,抬头凝视从里面出来的两人。“我以为,你们不会出来呢。”
河农跟糯康,唐周都见过,是在南城的时候。
糯刚自嘲的笑了,说起来,两人并没有直接的仇怨,对方却次次与命相搏。糯刚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华夏人。“叫其他的人出来吧。”
唐周双手一摊,“正如你所看到的,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人。”
“啊,”糯刚不敢相信的回头看河农。“河农,你不是看到了几百人?”
河农羞愧的低下脑袋,事到如今没必要再撒谎。“糯刚大人,我骗了你,其实,我就看到他一人。”
啊?糯刚迟疑片刻,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天要亡我克钦邦。”
唐周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不是糯康,叫糯康出来吧。”
糯刚肯定不会把自己的亲哥哥,拱手让人,“你知道我不会的,华夏人。”
唐周皱眉,凌厉的眼神再次浮现。“我只要糯康,不想再杀人,好心留一条活路给你,你却不领情。”
“呵……”糯刚抬头望了一眼缅甸的天空“你们华夏不是有句话吗?岂日无衣,与子同袍。世上有些事情比命还重要。”
唐周冷笑两声,对方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手中的枪,悄悄打开了保险。
糯刚以为他的手在背后,唐周就看不到。
唐周的山河意完全能感知到,糯康的手下河农,也已经绕到自己的后面。
唐周迅速转身,把手中的菜刀扔向,正在膨胀的河农。“我们华夏还有一句话,凡犯我华夏者,不管你跑到天高皇帝远,还是悬崖之巅,必杀之。”
菜刀暗含佛手之力,唐周知道河农的蟾蜍功,会把自己的力气返还回来。唐周不敢硬上,只好借刀杀人。
唐周转身的瞬间,糯刚也动手了,手枪口对着唐周。“砰”
三人之间,旋转的菜刀,飞速的子弹。三人都出了手,不过目标不同。
唐周扔刀后,迅速转身,如果是几百颗子弹,唐周肯定会避开。
但是一颗手枪子弹,他没必要害怕。
“你永远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唐周握拳击出,勇往直前的拳头变成幻影,与手枪子弹挤在一起,子弹竟然碎成粉末。
“卧槽。”糯刚当场懵逼了。
糯刚的偷袭没有得逞,唐周的菜刀同样没有起到作用。
河农膨胀的皮肉,把菜刀里面的佛手之力尽数化解,然后把化解的力气反弹回去,菜刀原路飞向唐周。
唐周不敢硬接菜刀,自己使出的佛手之力非同小可。弯腰躲开,飞回来的菜刀,菜刀贴着自己身体表面,飞往身后。
唐周身后是坦克车,极速旋转的菜刀,竟然直接穿过坦克的铁皮。随后,坦克车内传来几声痛叫“啊………啊……”
“不好。”糯康从坦克车顶部往下看,“怎么了?”
糯康手指不停的颤抖,他指的地方,有两摊再也堆不成人样的血肉。糯刚的两个表弟,突然炸了,炸成两摊血肉。
糯康大姑的两个儿子,糯康的两个老弟,炸开的血肉里夹有铁片。铁片分明能组成一把菜刀的形状,一定是菜刀穿过坦克外壁,不堪重力加身,碎成小铁片。
菜刀来的地方,恰巧是两位表弟所坐的位置。菜刀肯定四散碎成很多小铁片,插进二人的皮肉之内,才导致两人直接炸开。
实在是太可怕了,唐周不怕子弹,已经够糯刚惊呆的了。没想到他的力气还如此之大,糯刚知道河农所炼的蟾蜍功,只能防御不能反击。
至于菜刀被弹回来,河农根本没用力,完全是菜刀本身的力,也就是唐周发出的力。天哪,他还是人吗?
糯刚想起刚刚在外边装的逼,什么狗屁岂日无衣,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