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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北洛瞳孔微微一缩,银色的瞳孔透着几分妖异,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走上前。
“不,你,你放开我”在苏清栀的乞求声中,男人如野兽一般的冲了上来。
冰冷的触感让苏清栀直打颤,从心底生出的恐惧甚至让她无法去反抗男人。
月光下,男人的脸渐渐浮现在眼前。
“啊!”苏清栀猛的惊醒。
看到了,她竟然看到了男人的脸。
五年噩梦中,她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脸。
是他没错,真的是他!
“做噩梦了?”
看着女人有些惨白的面孔,惊惧的眼神只在瞳孔中浮现了一瞬间便又如流星一般,很快消逝,给人梦幻般的错觉。
离北洛低头看着她,神色依旧冷漠。
“你梦中的人,是谁?”
苏清栀微微眨了眨眼,错开他审视一般的眸光,缓缓坐起身,身上的被褥因为她的动作而滑下。
苏清栀
胸前传来的凉意让她一愣
男人目光微深,眼中带上了几分狭促的笑意,好以整暇的现在床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
不错,身材确实傲人。
苏清栀暗骂了一声卧槽,迅速拉起被子遮住了满室春光。
双颊迅速泛红,带着一丝难堪。
“出去!”苏清栀怒道。
“呵该看的地方早都看过了。”男人轻蔑的勾起唇角。
早?
苏清栀微微蹙了蹙眉,难道,他看出来了?
不,不可能!
复杂的情绪从眼底划过,她微微敛眸,轻吐了口浊气,颇为讽刺的道:“现在这副模样不都拜你所赐吗?”
“离北洛,我们现在的关系似乎完全不足以秉烛夜谈。”
苏清栀幽幽瞥了眼房间,精致无比的房间每一个摆设都透着高贵。
她裹着被子起身,修长的玉腿从离北洛面前晃过,冷淡的道:“既是你的房间,小女子也不便多待。”
“告辞。”
旋即,似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离北洛,我说过,星痕花我势在必得,所以,我们之间,还有一层关系,敌人!”
“挡我者,我一向不会手软。”
第22章 不是滋味()
看着女人白花花的大长腿在外面晃,离北洛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女人!还要不要清白了!
哪有女人这般不顾及形象的。
离北洛满身寒气的起身,一瞬间就站到苏清栀的身前,将她刚打开的门嘭的一声摔上了,连窗户都是震了几声。
“王爷是什么意思?”
她抬眸,眼眶还微微泛红,却带着一股倔强,疏离之意也很明显。
离北洛上下扫了她一眼,目光像是淬了冰一般:“女人,别挑战我的底线!”
一想到别人也会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就怒火冲天。
“你的底线?”
“离北洛,你的底线就是一次一次的骚扰我。你的底线就是一次一次的给我带来麻烦,还有我说过了,我是有夫之妇,哪怕宁宁的爹已经死了。”
“王爷,请你自重!”
说完,苏清栀便侧身走开,重新打开了门,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她总有一种感觉,五年前的那晚不是那么的简单,而此时和离北洛相遇,更是让她心底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一直在坠落
踏星抱着宁宁走来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一条光着的大白腿,瞬间眼睛就直了。
突然一道凌冽的目光就射了过来。
踏星徒然冷颤了一下,下意识的朝着苏清栀的后方看去。
迅速垂头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额主上的目光,怎么感觉异常的凶狠??还有点无奈?
不不不,他一定是看错了。
很快,如葱白一般的小腿便出现在眼中,他微微一愣,可那道寒冰般的目光如芒在背,迅速闭上了双眼。
苏清栀一点也不在乎,对上在踏星背上躺的舒服的男孩道:“回房。”
“娘亲,你怎么了?”苏清栀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宁宁看到她,黑亮的大眼睛转了转,问。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去雾云潭呢。”
“主上?”踏星在一旁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敢说出去”
“我什么都没看到。”踏星敢忙举手发誓。
离北洛冷冷看了踏星一眼。
踏星:“”
翌日
苏清栀来到雾云潭的时候,一群人正在岸边争夺着赤焰蛇的尸身。
将蛇皮扒下来附在身上,也足以抵挡谭水里的寒气,只是效果,要比蛇胆弱上一点罢了。
而此刻的潭水上方,已经飘荡了好几具尸体,浓稠的鲜血荡起在水面上,扑面而来的味道,几乎要将人的血液都冻结了。
苏清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些人,莲步轻移,渐渐靠近岸边。
“你来的有些晚了?”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苏清栀这才转头看向静立在一旁的离北洛。
宛如谪仙一般清冷冰洌的气质,自成一方世界。
重新将目光移向雾云潭,她懒得与男人多费口舌。
其实早就看到了男人,只是刻意无视他,可没想到男人还会主动和她说话。
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突然大喊一声:“蛇胆在那个黑衣人身上!”
登时,争抢蛇皮的那一群人目光齐刷刷的朝着苏清栀看了过来。
黑衣人?
可不就她一个人穿了一身黑嘛!
第23章 决不能留()
闻言,面具下的秀眉微微蹙起,她抬眸略有异色的看着离北洛。
那目光,明确的表达了一个意思:还真是小人!
离北洛周遭温度骤降:“。。。。。。”
踏星莫名的打了个颤,稍稍退后了几步。
她还是第一个敢怀疑离北洛的人!
云萝微微向前跨了一步,趾高气昂的看着苏清栀,冷声道:“你最好将蛇胆交出来,否则,我们不会饶过你的。”
苏清栀看都不看她一眼,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从怀中取出了蛇胆,通红如一块烙铁,隔得老远,仿佛都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快将蛇胆交出来,我们饶你不死!”
一名穿着白袍的少年,长得,有那么几分道貌岸然。
目光幽幽从少年胸前的刺绣上掠过。
药派,云上崖!
昨晚,似乎也从离北洛的口中听到了药派这两个字。
“想要蛇胆?”苏清栀轻轻把玩着手中的蛇胆,灵动的在指尖飞来飞去,面具下,笑容随意。
话音落,苏清栀指尖轻弹,蛇胆扑通一声,落入了潭水中。
众人的脸,登时就黑了。
白袍少年的脸更是黑如锅底。
“你当真是不知好歹!”
宁宁突然拽了拽苏清栀的衣袖,道:“娘亲,你不觉得那个人很眼熟吗?”
“嗯?”
苏清栀这才细细的打量起这人来。
“云腾!”声音不大,可白袍少年却听的清洗。
“你认识我哥哥?”
面具下的苏清栀突然一声冷笑:“自是认识。”
可不知为何,这声音听在云卫的耳中,却充满了咬牙切齿,仿佛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既然是你哥哥,那他的债找你算,也该是可以的吧!”疑问的语气被苏清栀说的如此笃定,似乎云卫根本没有资格提意见似的。
苏清栀突然冰冷的语气让离北洛有些侧目,他饶有兴趣的做着一个旁观者。
“宁宁,我今日,容许你杀人!”
一点也不多说废话,宁宁的身形突然暴射而出,直取云卫!
蛇窟的事还历历在目,那一村人的生命更是无法忘却。
药派,云上崖!
在声名赫赫,济世救人的名声背后,那不知是多少人的性命,一点点的枯骨堆积。
云卫堪堪躲开一个攻势,脸上愠色尽显。
“找死!”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指缝中也多了些许银针,泛着阵阵寒意,目光紧紧的盯着宁宁的身影。
一旦有意外,她会毫不吝啬的出手!
“大叔,不知你是不是记得张家村的事?”冰冷的声音从云卫耳旁掠过。
云卫整个人一惊!
那件事,不是秘密进行的吗?
这是他们云上崖的秘密,也不过几个长老而已。
眸光中渐渐泛起一丝阴狠:“杀!这个人不能留!决不能留!”
药派的人迅速朝着宁宁攻去,听到命令后,也在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