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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北洛无比的平静:“自废武功,自毁双目,鞭刑300。”
无比沉稳的语气,听不出半点波澜,一看就是铁了心。
霎时间,宫殿中,一片寂静。
落针可闻。
而离北洛已经动手,指尖从眼前划过,瞬间,两行血便从眼角滑下,映着那张苍白的脸愈发的透明。
而男人,一声不吭。
“请七长老废去我武功。”
话音刚落的瞬间,大门就被人推开。
一中年男人走进,看到离北洛脸上流下的两行血,神色一僵,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离儿你”
就算是没了眼睛,看不到画面,可离北洛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着这人是谁。
神色微微顿了一下。
来人,正是他的父亲:北冥岚!
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北冥岚看向高坐上的七人,也是恭敬的开口:“众长老,能否网开一面。”
“这是族规,是他的自己的选择!”
北冥岚抿唇,神色间有些凝重。
“父亲大人,你不用管我。”
“啪”
北冥岚直接一巴掌呼了上去。
离北洛的头被打的偏过去,很痛,可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北冥岚又气又心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眼睛,你说毁就毁?有没有想过你爹我是什么心情。”
离北洛勾唇,“父亲大人,抱歉。”
北冥岚喘着气,对着七位长老,单膝跪地,请求:“求网开一面。”
大长老思索了一下,看着北冥岚,道:“武功可以不用废,但是,三百的鞭刑,免不了。”
北冥岚还想说什么,却被七长老一个眼神制止,这已经是他们的最大让步了。
若非北冥岚的一族之长,说话还有几分话语权,怕是离北洛真的要废在这里了。
可三百的鞭刑,依旧是
北冥岚担忧的看中离北洛。
宁宁懵懵懂懂的睁开双眼,天边是一抹鱼肚白,他艰难的抬了抬手,银色的眸子布上了一层光辉,霞光异彩。
他愣愣的看着那一抹亮色,神色渐渐呆滞。
血液中,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沸腾,是一抹舒服的暖流。
他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推开门,站在了院子里。
整个人都似乎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明是站在那里,可是给一人一种虚无的感觉,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一般。
苏清栀端着药碗走来时,就看到宁宁立在那里,她微微一惊,轻轻唤道:“宁宁。”
闻声,宁宁下意识的转身,眼中的光芒,晃了一下苏清栀的眼,让她眼前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思绪都是断了一下。
“宁宁?”
碗碎裂的声音有些刺耳,宁宁一惊,急忙收住眼底的光芒,朝着苏清栀跑去,稳稳的扶住了苏清栀。
“娘亲,你有没有事?”
苏清栀摇了摇头,眼前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
显然是被宁宁刚刚的眸光给晃到了。
宁宁扶着苏清栀进了屋子,替她揉了揉眼睛,说:“抱歉,娘亲,宁宁没有收住。”
好半晌后,苏清栀的眼睛才是重新视物,她轻轻呼了口气,立马抱住宁宁,左看右看,奇怪的问:“你昏迷了几乎半个月,怎么突然醒来了?”
宁宁失笑:“宁宁醒来,娘亲难道不开心吗?”
“可是,没有理由呀!”
苏清栀当然开心,可是,她怕这是回光返照。
宁宁坐在苏清栀的腿上,说:“我感觉不夏寒毒是被什么东西给压制住了,所以我才能醒了过来。”
“娘亲你看,宁宁的手都是热的呢。”说着,宁宁就握住了苏清栀的手。
其实,宁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217章 相思入骨()
就是感觉睡了好久,醒来之后,身体没那么冷了,也没什么不舒服,他甚至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毒被完全压制,虽然没有消除,可至少,目前是不会发作了。
感受着宁宁手心的温度,苏清栀眸光微深,有些担忧的问:“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宁宁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也不知道。
安慰道:“娘亲你放心,我现在身体很舒服,你可以给我把把脉。”
苏清栀诊脉之后,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不管宁宁身上发生了什么,总归不是坏处就好。
而厢房的另一边,目睹了全过程的白珏,俏脸上布满了震惊。
怎么会,银瞳怎么会觉醒的这么早?
而且,是如此的纯粹,她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白珏站在窗边,紧紧的抿着唇,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烦躁的挠了挠头,只期望北冥族的那些人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变化。
银眸只是为开启银瞳创造了一个先天条件,这时,拥有银瞳者,身体的能力会渐渐觉醒。
可是,在白珏的印象中,就连离北洛的觉醒都是在十一二岁,绝对没有宁宁这么早。
莫名的就是有些担心。
而且,离北洛现在回了北冥族,也没有人来出个主意,心思难宁。
族里的那群老顽固她太熟悉了,离北洛这次回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唉!
宁宁的病情好转让苏清栀一扫先前的阴霾。
再加上两国军队这段时间也足够消停,并没有强攻,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好的一面发展。
唯一的不足就是,离北洛回了家,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
先前一直在忙宁宁的事,此刻想起来,苏清栀才发现,她对男人的思念,竟以深至此。
相思入骨?
知是不知?
坐在窗前,不时吹进来的微风翻动着怀中的书,微风扫在脸上异样的舒服。
苏清栀靠着软塌,脑中猛地规划起未来的生活。
谁都不喜欢奔波,她想要的也不是什么荣华富贵,只是岁月静好的安然。
家人相伴左右。
她突然缩了缩身子,绯色的唇缓缓蠕动。
“爹爹,大哥,是清儿害了你。”
悲伤突然充斥满了胸腔,微风都是有些冷了。
突然,头顶多了一双大手,替她轻轻揉动着。
苏清栀睁开眼,仰头看去。
“墨玦,你怎么在这里?”
“我见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手并没有要收回去的打算,苏清栀却是坐起了身,不着痕迹的抬起了头,错开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
苏清栀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墨玦放下手,在她身前,负手而立,目光从苏清栀脸上掠过,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缓缓落向了窗外。
问:“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报仇啊!”
墨玦收回目光,就听苏清栀道:“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我必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漆黑的眸底杀意凌然,带着一丝决绝,秀气的眉微微蹙着。
墨玦强忍着将眼前人儿眉头抚平的冲动,轻声安慰:“别太着急,现在无异于以卵击石。”
苏清栀站起身,冷漠的道:“我从来都不是卵。”
“我有我的办法,不过,墨玦,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件事吗?”
“什么?”
苏清栀眨了下眼,“保密,不过你很快就知道了。”
是的,墨玦真的很快就知道了。
五天后,一袭黑衣的男人,潜入了两国军队的大营,同行的,还有宫亦。
本来苏清栀是不赞同的,毕竟这个男人太过清高,又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主,苏清栀实在不想因为他坏掉这次的计划。
男子一句“你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去。”一副我要是坏事了,你可要自己负责的态度。
苏清栀无奈,只能妥协。
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她也是很无奈了。
不过,有一个人,还是挺有保险的。
衬着换班的空隙,墨玦一个闪身便进入了童惟诗的帐篷中,宫亦紧随其后。
在千军中抓一个女人,对于墨玦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苏清栀惬意的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着,似是一点也不着急。
可是宫汐着急呀。
倒不是对他哥哥没有信心,而是,如果一不小心被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姐姐你”
宫汐有些欲言又止。
“我不担心。”
“且不说墨玦,你哥哥,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