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见。”头也没抬,想也没想,毫不犹豫。
白珏总觉得这次醒来苏清栀哪里不一样了。
似乎愈发冷漠了许多,以前对她都不会这么冷漠,可是此刻,竟有些莫名的冷意传出。
虽然是在说话交谈,可是却依旧是拒人千里之外。
白珏看着院中的人,说:“我刚刚问过了,她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站着了,别是她好不容易醒了,你又倒下去了。”
楼炎溟晃了一下身子,看了眼屋内,只是这个视线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苏清栀床边的一角。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娘亲,爹爹在这里照顾了你三天呢。”
“嗯。”
苏清栀摸了摸宁宁的头,说道:“宁宁,你的大赛怎么样了?”
“这几天都是文赛,我没有上场。”
“宁宁,你不要比了,我们离开这里吧!”苏清栀猝不及防的话让宁宁一愣。
问:“娘亲啊,你怎么了?是谁忍你不高兴了吗?为什么想要离开?”
之前也是好好的,怎么睡了三天醒来就要走呢?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惹他娘亲不高兴了。
“娘亲你说,谁惹你了,宁宁去替你收拾他!”
苏清栀抱着宁宁缩进被窝里,说:“没有人惹我,也没有人让我不高兴,只是不想待了,如此而已。”
想离开,不想待了。
宁宁看着自己娘亲有些疲惫的脸,伸出小手,替她揉了揉。
“可是,娘亲,我和皇上还有赌约要实现,现在要是走了,我怕皇上派人杀我。”
“那就等你比完赛,我们就走。”
第150章 参见王爷()
苏清栀自从醒来之后,就连房门都是没有出去过,连宁宁连续两天的比赛,也都没有去看。
像是把自己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之外,谁都不见。
离北洛在屋外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他轻叹了口气,出声问:“清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应我一声。”
“你已经好些天没有出门了,出来透透气吧!”
苏清栀侧卧在软榻上,正在翻着书的指尖微微一顿,她敛下眸中的冷色,缓缓阖上了书,她站起身,赤脚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入眼的,是男人深邃的五官和那似是有着点点月华的银眸。
她微微躬身,“参见王爷。”
离北洛一怔,眸光落在苏清栀的后脑,问:“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高高在上,民女只是行礼罢了。”她不卑不亢的起身,微微侧身,让开了路。
离北洛的身子就像是钉在了原地,久久无法移动。
他不懂她!
看到她赤脚的模样,他缩了缩眸子,刚伸出手,苏清栀就已经向后退了半步。
离北洛的手顿在空中,目光锐利的刺在苏清栀的身上。
他大步向前跨了一步,整个人都罩在了苏清栀的身上。
“为何?”
冷冽的气息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压下,苏清栀又向后退了一步。
“王爷这是又从何说起?”
离北洛抿着唇,声音低沉的响在苏清栀的耳畔:“你让本王说为何?你真不知道吗?”
好,你想用什么,那本王便用身份!
“民女,不知!”苏清栀也不惧他,淡淡的抬眸与之对视。
他倏地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了门上,冷声问:“想起来了,是不是!”
因为想起来了,所以,那颗心,便不在是他的了,里面住着的人,也不会是他了。
又是像当初一样,恨不得,杀了他!
宁死不嫁!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有这个感觉。
她与之前不一样了。
连看他的眼神,都没有先前的纠结和偶尔流露出的笑意。
有的,只是被疏远淡漠包裹起来的冰冷双眸,心脏,都仿佛被冻住了,无法呼吸。
“是啊!”
“王爷,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你是怎么用权利压我父亲,你是怎么逼我嫁给你,在那晚,你又是怎么要了我,而后,又抛弃了我。”
离北洛只觉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彻骨的寒。
宁宁从赛场上一跃而下,轻轻松松赢得了比赛,在人群中瞄了一眼,没有发现自己娘亲的身影,才是缓缓抬头看了高台一眼,却发现那个位置也空着。
他落寞的垂下头,好像自从他娘亲醒来,所有的人,都是怪怪的。
考官看着宁宁兴致不大的样子,前几天赢得比赛的时候可是比谁都高兴啊!
他走上前,在宁宁身前蹲下身,问:“小家伙,怎么了?不高兴吗?”
“嗯,爹爹和娘亲都没来看,不高兴。”宁宁噘着嘴,控诉着那两个一点都不关心他的人,别提多委屈了。
考官想起上面交代的任务,笑的愈发和蔼了,“你爹爹娘亲是谁啊?”
“我爹爹就是我爹爹,我娘亲就是我娘亲,考官叔叔,不是有人让你来套我的话吧!”宁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裂开嘴,笑道。
明晃晃的说出来,考官一向正直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便道:“不是,叔叔只是比较好奇。”
“我爹爹是最厉害的人!”
“没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反正他的目的只是拿到第一名,而现在,也只差一场比赛了。
“宁宁,跟我来。”
盛子陌走到宁宁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就带着人离开了。
宁宁被他拉出比赛场,才是开口问:“小子陌,怎么了?”
看着他紧张兮兮的,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我看到了白白。”
宁宁眨了眨眼,“白白?你确定?”
说起来,自从血池之后,就再也没有看的过她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那么混乱的情况下逃出来的。
“她现在在哪?”他刚好有很多事情想要去了解一下。
“我把她安置在了驿站里,你快去看看吧!”
看着盛子陌焦急的样子,宁宁皱眉问:“她怎么了?”
“她,我说不上来,你既然是鬼医的徒弟,那你就肯定能看出些什么。”
驿馆,盛子陌房间中的小隔间里。
小小的床上,女孩蜷缩在床角,身上的衣衫破烂,血腥味浓郁的有些刺鼻。
“白白?”宁宁常识性的叫了一声。
“白白,出什么事了?”宁宁靠近床边,坐在了床沿上,伸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衫。
见到白白依旧不理会他时,他才是大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混着血污的发丝,“白白,你说说话,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头上传来的温度让白白轻颤了一下,静默了半晌后,白白才是从膝弯处抬起了头。
满脸的血,通红的双眼,血珠都是从眼角滑下,留下道道血痕。
宁宁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和白白一样用着保护自己的姿势坐在了床上。
他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摸上了她的脉。
却并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
身上的血痕,却是恐怖又骇人。
失踪了数天,怎么现身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白白,你可以说说你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行。”
“我还是不行,试了那么多次,还是不行”
宁宁听的是云里雾里,到底是为什么不行啊?
“白白,你说清楚一点。”
宁宁握着她的手,声音中有些急切。
盛子陌看着,在一旁开口,“我昨天在街上捡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什么也不说,也不吃不喝,我好不容易把她带回来,她却还是这样。”
“小子陌,你捡到她的时候,身边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盛子陌摇了摇头,“我当时并没有注意。”
“不行,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脉象很怪异,和一个人的很像,小子陌,我可以把她带走让我师父瞧瞧吗?”宁宁抬头看着盛子陌,问。
“可”以字还未落下,房门已经被另一人打开。
一道清冷的声音也随着落下,生生打断了盛子陌的话。
“不可以!”
宁宁和盛子陌同时扭头看去,就看到盛藏月穿着一身红衣,走了进来,脸上是不似以往的慵懒随意,而是多了一丝明显的凌厉。
“为什么不可以,白白又不是你家的,而且,白白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你管不着!”宁宁并没有因为他眼中的凌厉而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是扬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