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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颉怔愣一秒钟,僵硬的搂着女人,活似搂着一具僵尸。
我快被气死,直接送上香吻,男人双眼圆睁,“把眼睛闭上了,睁的跟铜铃似的”。
女孩看着二人亲吻,终于受不住,伤心欲绝,哭着飞奔而去。我终于松下一口气,看不出这个大头鹅市场行情不错的,那女孩看上他哪一点?
男人被女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蛰的坐立不安。
我很不礼貌的提出我的疑问“我看不出你哪里好呢,那女孩为了你要死要活,你怎么招惹她啦?如果对人家无意,一定要说出来,婆婆妈妈的似女人家。被人拐了拜堂你都不知怎么死的,怎么谢我?我可帮你一个大忙”。
楚颉有些大舌头“帮,帮忙?”
“啊!这顿你请,”我乐滋滋的吃着免费的菜,嘬着小酒。美美的饱餐一顿,看他傻样就好笑,我放下酒杯。
“这样,我也不白吃你的,给你唱个小曲”。
楚颉慌忙摆手“主上不用”。
我拍落他的手,今天不听不行,歌霸在此,(歌厅里霸着麦克风不松手的人,称之为‘歌霸’)哪有他拒绝的份。
女人发起酒疯,傻兮兮的眯眼唱道:
梨涡浅笑许冠杰
梨涡浅笑可知否奥妙
寂寞深锁暗动摇
魂消魄荡身飘渺
被困扰怎得共渡蓝桥
梨涡轻照映出花月调
但望相看慰寂寥
时刻与共享分秒
愿折腰今生效同林鸟
梨涡浅笑似把君邀
绮梦轻泛浪潮
春宵犹未觉晓
梨涡虽俏悲欢竟逆料
乐极痴恋变恨苗
情丝寸断一朝了
梦已消花依旧玉人渺
梨涡浅笑似把君邀
绮梦轻泛浪潮
春宵犹未觉晓
梨涡虽俏悲欢竟逆料
乐极痴恋变恨苗
情丝寸断一朝了
梦已消花依旧玉人渺
梦已消花依旧玉人渺
楚颉无奈的抱着微醉的女人,虽说她替他解了围,但她的言行太大胆,哪有动不动就亲男儿的?况且她看好戏取笑的成份居多。
第46章 歌霸一绝()
这个女人很特别,特别到让人不能忽视她的存在,除了青龙魂在她身上制造的神力,抛去她尊贵的身份,她一样吸引众人的眼球。她或许没注意,自从在温泉里沐浴后,她的身上散发淡淡龙檀香,清心明目,令人舒畅。
拥她入怀,心情安详舒适,很想这么一直抱着她,坠入沉睡永远不醒。或许只有她才能解开五方使历代的桎梏,因维护青龙神的失误,所受到的惩罚。
梦中一直以来身受凌迟断胫之苦。刮肤剖腹之痛。恶梦灵犀,躲都躲不掉,即便整夜的不想睡,恶梦也会袭入脑中,渐渐的只有默默忍受,心灵身心倍受煎熬,那是青龙魂给与的惩罚,让五方使和他的传人一生感同身受的苦痛。
明明不能沾酒的人,偏偏喝得宿醉。不用说我一定发酒疯啦,做贼似心虚的察言观色,依稀还唱歌打趣来着,真真的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楚颉,昨夜我没做什么出格的吧?”小心翼翼的问道,以前和同事聚餐,他们一滴酒都不让我沾的,因为怕我搅了聚会。
楚颉的脸一下子脸红脖子粗,眼神躲避。
我的心咯噔,坏了,一定是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我怎么就不吸取教训呢?“我做了些什么?”
看楚颉的躲闪慌张的样子,引得我好奇,到底怎么着了他?摆起脸面,霸王花出更威逼利诱“说,你说不说?你想好了再说,你考虑不说的后果,后果很严重!严重到你蔑视我的权威,拿我不当葱拿我当蒜,严重到你水仙不开花——装蒜。你说,若你还拿我当主子,要不割袍断义。割袍断义你懂不懂?就是咱俩一刀两断。一刀两断懂不懂?就是你拿刀抽水,水不流。切藕藕断丝不连,咱俩两清!”
楚颉目瞪口呆,女人的唇张开闭合,长长的说了一大串。她都不用换气喝水。楚颉咽咽口水,慢吞吞的超低音效“主上,你。。。你。。。。。”。
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男人,“是男人快说,你考虑不说的严重性,我也不逼你”。搞得我活似逼良为娼。
楚颉急忙小声说“主上昨夜酒醉,属下一旁侍立,半夜里主上扑过来抱着属下的腿,唱歌来着。”
“我唱什么歌来着?”
“什么‘红尘多可笑,,,,’属下记不得许多”,事实上女人卷起他的裤脚,拔着他的脚毛,快乐沉醉的吟唱,动作类似弹奏某种乐器。
“啊?”扑通,女人又栽回被窝,拿被捂着脸,“出去,出去不想见你”。
楚颉轻声出门,守在门边,嘴角轻轻扯起。女人有时糊涂的可爱,性真率直。昨夜一夜守候,意料中的恶梦没有来袭。这是一个好预兆,许多人可以得到解脱。
第47章 重逢()
收到江秋水的讯息,江秋水正在寻找第三颗青龙石,据说当年由汾邻国流落到青釉国,当年的南方护龙使身受重伤,来不及与其他人会合,似乎将青龙石交付了什么人。几代人世事更迭,只知道是在青釉的一处农家庄院,整个村子似叫刘家洼。
楚颉预计和江秋水会合,带着女人赶赴刘家洼。入眼的景象一片荒芜,若不是残瓦碎片,泥土断垣,真怀疑这里曾住过人。楚颉像刑事侦缉的案探,这查查那摸摸,忙活着呢。我无所事事的东游西荡,目光触及一颗老梧桐树,它的姿态长势很古怪,很像一个叉腰的妇人,脑袋里模糊的似曾相识,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灵光一闪,反而不知怎样说出来,呆呆的凝想,答案呼之欲出。起身想跑回楚颉的身边,猛地冲撞一人,我惊讶的能吞下大把的苍蝇,很恶心呃。
“你果然没死,你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轻易的死?”袁紫衣神情诡异,活生生的嗜人凶残。“你怎么会在这里?江秋水也在这里?”
我惊慌的大叫,楚颉虽然就在不远处,但投鼠忌器拿不准袁紫衣是否会伤害到我,一旁认真的戒备。
“袁紫衣,我在这里”,江秋水仿佛凭空冒出,我和他彼此交换了安好的眼神,有他在我便安心,不管世事再如何变换,他永远是我最牵挂的人。我和他分别的日子,分外的想念。
“袁紫衣你很清楚你的处境,希望你说出青龙石的下落。说不定你可以摆脱散功走火入魔的危险,你最惧怕的事也不会成为事实”。
袁紫衣在听到江秋水话后,身子居然发抖,他似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未来出现的可能,“江秋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都是除了宫主外人都不知的事”。
“第一代的袁紫衣出现神志不清颠狂后,第二代的袁紫衣相同。以后的每代紫衣宫传人都会出现相同的症状,近身的人以为他们是丧失理智,结果是每一代的宫主他们都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幽冥地狱里受到的怎样苦痛。你或许不相信,但只要你见识过青龙神及青龙魂的威力,你就会相信青龙神的惩罚是多么的严酷,你的师父,你应该知道他最后的日子里过着怎样的生活”。
袁紫衣面色苍白,浑身颤抖,似想到不愉快的悲痛可怕的事,狂吼着挥动双臂,状若疯癫。我被他扔出,楚颉接住了我。
江秋水抓着我的手紧握,目中怜惜心疼,诉说着歉意内疚。
我小声的问“他怎么啦?”
江秋水叹息“他也是个可怜人,当初被上代宫主收为传人,他的姐姐青衣曾极力反对,后来跟着弟弟进了紫衣宫,不知他姐姐怎么死了,接着他师父在痛了七七四十九天后,接着死了。他那时才十岁,”江秋水私心里是佩服袁紫衣的,只是袁紫衣一而再再二三的伤害黎。
第48章 紫衣真实()
平静下来的袁紫衣,目光呆滞。他的神态似丝绒被扯出破碎的布娃娃,徒留下残余的空心,破败后的狼狈。我不由想起他在我怀里安睡的样子,不过十岁的孩子要面对至亲的死亡,师父的苦痛。那一定是生不如死的遭遇。
我轻轻的走过去,温柔的安抚:“紫衣,若是你不介意,我来做你的姐姐好吗?我本就大你三岁,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的一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让我们共同走过。上代人造的孽不应该让你承担。”
我拥住他,尽可能的表达善意,让他知道我的真诚。因为我知道他渴求亲情,如同缺水的鱼,溺水的人寻求浮木,坠崖的人需要救命稻草。某些方面他的情感固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