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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夸下海口,六子以为他堂堂七尺男儿,当是不怕黑,也不惧尸首,死尸他见得多了,就一个女人的尸体算什么?
算什么?
算什么?
站在冰殿门前,六子一双眼睛精神的观望四周,不停的在脑中重复的问着这个问题。
算什么?算什么?
那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今晚,格外的凉,今晚这风也格外的紧,今晚,格外的黑,连气息也格外的窒人,让人心中惧怕。
他六子自认不是胆小之人,可只为一名女子守灵,他便全身激灵,不由得惧怕了起来,不禁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水心只说,今天晚上,有可能会看到意想不到的奇迹,还说那个盗尸人今天晚上可能也会回来。
水心说得那么神秘,当下,他便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过来看守。
只是现在他后悔了。
冰殿这么大,除了他,就是殿内的两口棺材,棺材里面还躺着一个已经死去将近十天的崔希娜,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怪不得这个夜晚特别的凄凉、寂寞。
希望那盗尸人快些到来,也好让他快些完成任务,离开这鬼地方,赶紧回去抱抱他心爱的小环。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六子站在冰殿的门前,不时的走来走去,在微亮的夜空下,水心能清楚的感觉到六子脸上的惧意。
明明是那么害怕的一个人,偏生就这么倔强,现在吃苦头了吧?
不过水心并不打算就让六子这么轻轻松松的度过这一晚。
冰殿左前方的一处大殿拐角,三个人头上下整齐的排列着,不时的若隐若现。
“皇后娘娘,难道就让六子在那里就这样一直守着,我们什么都不做吗?”左永年瞅着自己脑袋下方水心的后脑勺疑惑的问,心里早已雀跃不已。
被六子整了这么多年,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他不出手,掌心直痒痒。
最上方的那颗人头,冷冷的一哼:“我现在过去扰乱他的心绪!”
“你们都不许乱动!”水心几近气急败坏的唤回了这两个人,一双小手将他们的身体往后推。
“那您让我们两个跟着你来做什么?”左永年愤愤不平的问。
“她怕黑,让我们两个陪她!”雷鸣冷着一张脸,一针见血的指道。
说得那么白做什么?虽然这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原因,她当然也是想查出崔大将军尸体的下落。
今晚只是撞撞运气而已。
“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两句,别被六子发现了!”这两个人老是说话,六子的耳朵很尖,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今天所做的一切都白废了!
风似乎为了要帮助水心,呼呼的吹着,增加了这晚上阴森的气氛。
水心诡异的笑着,盯着大殿门前六子的身影。
殊不知,一道人影正向水心他们三人靠近,他们三人还不自知。
冷风,吹呀吹呀!直灌进他们三人的衣领,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拉高了自己的衣领,防止那冷风继续灌入。
然那阵冷风,似乎根本不想要放过他们,从他们衣领领口处,无缝不钻的往他们的身体里钻去,冷入骨髓。
左永年首先小声的开口,问出现其他二人心中的疑惑:“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有一股冷风,正吹着我们?”
其他二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话落,两道慑人锐利的视线,骤然落在水心的脑后,水心全身一个激灵,用力吞了口唾沫,她贼兮兮的抬头:“那你们是不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确定她的脑袋并没有受暗算,明显的做贼心虚。
“好像有”左永年和雷鸣二人异口同声的小声开口。
“难道是鬼?”左永年抖了抖身体,非常非常小声的问。
“你们有看到这么好看的鬼吗?”阴沉好听的男性嗓音突然从三人的身后发了出来。
咦?这声音怎么像
难道是
不可能是
但是怎么这么像?
那就一定是!!!
不等那身后好看的声音又出来,三只手同时捂住身后那高大男人的嘴巴。
“不许说话!”三个低低的声音警告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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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反了反了,他们这几个,越来越大胆了,连他也敢命令。
莫元靖阴沉着脸,陡然拉开嘴前的三只手,狠狠的甩开。
“你们三个,在这里做什么?”洪亮的声音在夜空下,甚是突兀。
不好
水心刚想着,六子已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抖着手指着三名共犯一名同犯:“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殊不知,在冰殿门前,一道人影,突然窜了进去,几秒钟后,又窜了出来,而那人影的肩头在出来的时候,又多出了一个人影。
最近水心很忙,而且是真的真的很忙。
现在不止崔大将军的尸体不见了,连崔希娜的尸体也在她戏弄六子的那天晚上给弄丢了。
她还要瞒住莫元靖,她真的是好忙呀。
首先,崔大将军的尸体,是从冰殿中被偷走的,那人为何要偷崔大将军的尸体?还好这几天没有下雨,否则那些脚印肯定已经没有了。
据左永年来汇报,他们找了许久,也未发现别的脚印,线索一下子就断了,她又该从何查起呢?
而这崔希娜的身体,那人偷了又有何用呢?果真是匪夷所思。
彩霞端着她的补身药同如清一同走过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感情似不错。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的感情这么好?”水心慵懒的倚在软榻上,一双眼睛打量着那关系好的二人。
从前她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彩霞和如清二人,虽说不上是针锋相对,那也是水火不容,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她们两人倒成了好姐妹。
“娘娘,您取笑奴婢呢!”彩霞嗔怪了一声,将泛着浓浓苦涩气味的黑色安胎药药碗推到水心面前。
“这是什么?”水心低头瞅了一眼那一碗黑糊糊的汤药,小脸早皱了起来。
天天喝,还没喝够哪,她的身体没那么弱。
“当然是安胎药了!”彩霞又答,她明知故问嘛!想临阵脱逃?门儿也没有:“皇上说了,只要您不乖乖的喝药,他马上来“亲自”喂您喝!”
至于那喂的方式,就不是儿童皆宜的啦!
一张俏脸,迅速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色,都怪莫元靖,为了让她喝药,他不惜当众捧着药碗,用嘴巴一口一口的给她喂下去。
都说现代的舆。论害人,这古人的嘴巴也很贱。
明明是莫元靖逼她喝药,结果那消息最后传成了,她跪地向莫元靖求他喂她喝药。
这传得是什么跟什么,她有那么卑贱吗?
偏得她耳朵听不得那些八卦,一人一句,她的耳朵就要长老茧了,无耐她就只能乖乖的喝药。
但是水心可不是一名乖宝宝,一天两天乖了可以,但是将近十天过去了,她那点小性子马上又起了来。
这不,她又不想喝药了。
都说良药苦口,好怀念现代的糖包衣片或胶囊。
盯着那药碗,黑糊糊的药,泛着浓浓的药草苦涩,直冲入鼻底,令水心的脸再一次扭成了苦瓜脸。
“彩霞,下次能不能少一些?”满满一碗,她刚用过膳,再喝这一碗,她的肚子也撑不下去呀!
“不行!”彩霞斩钉截铁的回答。
“不行?”水心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蹦出这两个字。
“对!”彩霞不怕死的继续说完:“这是太医的叮嘱,皇上说了,只要您不遵从太医的叮嘱,就让奴婢立马告诉他!”
说完,彩霞完美的谢幕低头。
左一句皇上,右一句皇上。
彩霞将水心压得死死的,他们是盯准了她现在怕莫元靖的超级洪水,所以才会这么不怕死的,全拿莫元靖来当靠背的。
“真不知道你的主子到底是莫元靖还是夏侯寅!”
“错,奴婢的主子是您!”彩霞淡淡的回答,表情依然很平静。
亏她说得出来。
“没有一个奴婢会这样苛待自己的主子!”水心指责彩霞的不忠。
“有吗?”彩霞不以为然的问。
水心嘴巴飞快的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