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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伶立刻惊醒,傻眼的看着面前的人。
“醒啦,快上车,带你去吃饭。”
瞬间,世界的万物变化成一幅画,背景是半遮半掩的黄红色夕阳。
远处楼是天上楼,眼前人是天上人,那沉稳的脸庞呈现出一丝笑意。
她当即跳下花坛,红着小脸坐在自行车后座,手本能的想抱住梁凡安的腰,抬到半空,又慌忙把手收回,抓紧座垫。
感觉到后面的人坐稳了,梁凡安稍使力踩在踏板上,在伟伶不抱住他也能坐稳的情况下,加快速度。
“不抱住我的话,就不要犯困,不然摔着了别怪我。”
轻轻一声嗯,从身后传来。
伟伶心里想说能别提这事嘛。
“心姐姐呢,她不来吗?”
“你心姐一放学就走了,说家里有事不能过来陪你。”
“哦。”
两人聊天总是找不到过多的话题。
上官伟伶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不敢和汤宵那样畅所欲言。
梁凡安扮演话题终结者,说着说着就让你不知怎么回答好。
单车安静的行进,好在路面还算平整,没有太多坑坑洼洼。
远处触不到的地方,还保有一丝光亮。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将车停在小窝楼下,将车锁上,走到斜对面的汤面店里。
“你吃什么?”
梁凡安将菜单推到伟伶面前,用热茶清洗着筷子。
“随。。。招牌牛肉面吧。”
伟伶想说随便,但转念一想,说这话不是让人无语嘛,连忙改口说道。
看了一眼伟伶,梁凡安朝老板喊道:“两份招牌牛肉面。”
洗好的筷子整齐的放在伟伶跟前,他又从书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和现金也放在伟伶的跟前。
“这是给你配好的钥匙,今早走那么快,生活费都没有,中午吃什么啊。”梁凡安带着责问的语气说道。
不提还好,一提伟伶只感觉害羞死了,中午和汤宵在学校食堂吃饭,刷学生卡买单才知道里面一分钱都没有。
幸好那人看到学生名字的卡是上官伟伶,校方直接免费,不然她的脸可就丢大了。
伟伶想了想说道:“和朋友吃的。”
这话说对也不对,说不对也对,是和朋友吃的但不是朋友请客。
“好,这两百块给你先用,省着点用,用完就找我要。”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几口将老板端来的面吃干净,把单买了。
“等会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好。”
话完,他匆匆忙忙的离开。
伟伶盯着眼前还温热的钱,拿起收进书包里,仔细品味着牛肉面的味道。
心里想着他这么晚能去干嘛,面吃完了也没想明白。
天空的光亮已完整的消失落入黑暗,她孤身只影的回到家中,坐在床上发呆,寻找困意。
想起自己的校服还在床底没洗,伸手往床下摸探了一会,空无一物,惊异的低头查看,装校服的袋子都没有。
我明明放在床底的,怎么不见了。
她四处翻找,没有找到,抬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校服正晾在厨房窗台的横杆上。
经过一天的暴晒,已经干燥,她走上前将衣服卸下,有些恼羞成怒,自言自语说道:“怎么乱动人家东西啊!”
伟伶的衣服向来都是她自己洗的,从来没有人帮她洗过,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等等,我的小裤裤和小罩罩他不会也洗了吧,赶忙翻找横杆上的衣服,没有找到,转头一看厕所,正躺在水桶中和泡沫浸泡在一起。
粉嫩的小脸刹那间变的通红,虽说他没有洗,但一想到被他的手碰过,她就觉得浑身直痒痒。
心里纠结了半天,还是将桶里的内衣拎出来,表情复杂的洗完,拧干,走到窗台前,她又头疼了,晾在这,很容易就会被看见啊。
环顾一周,小小的房间也没有其他地方可晾。
只好用衣架套上,挂在最里侧,再将校服移过来挡住,摆了又摆,弄了半天,多少还是能看见点。
心急浮躁的让她想把衣服丢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连忙在衣柜里寻找。
幸好,梁凡安有电吹风机,不然她可真不知道怎么办好,赶忙插上插孔,费了好一会才将内衣吹干。
把内衣和校服心满意足的叠好收进书包的内层,打算收拾一下房间,毕竟在人家里白吃白喝还不干活不好。
可四下一看,本来房间里的物品都是整整齐齐归类好的,都是自己翻东西弄乱的。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开始将东西归位。
突然,看到一本相册,好奇心驱使她打开察看。
里面都是梁凡安小时候的照片。
与父亲的——他父亲和现在的他有几分相像,特别是神态,绷着个脸,严肃的看着前方。
与母亲的——母亲显得文质彬彬,标准的大家闺秀,贤妻良母模样。
伟伶一页页翻阅,直到把书本合上,也没发现一张梁凡安现在的照片,全是小时候的照片。
明明长得还不赖,为什么不喜欢拍照呢,大概和他的性格有关,冷淡淡的,总是在无声中照顾人。
将相册放入柜里,脑子一转,轻轻一拍额头,怪自己笨——现在都是用手机拍照,那还用相片啊。
忙活了半天,总算将房间收拾干净,坐在地上,靠着床,休息了一会,把书本里两本笔记本拿出。
几天没上课,拉下太多知识,她借了汤宵的笔记本,赶紧把课程补回来,追上教授的课程内容。
伟伶默默抄着笔记,时不时叼会笔,在脑海里记下重点。
铁门传来了开锁声,她快速站起身,自然反应的整理衣服,看着梁凡安走了进来。
“怎么还不睡。”
梁凡安从上官伟伶面前侧身而过,由于过道只能容易一人通过,难免会有肢体碰触。
伟伶当然不愿意和梁凡安有肢体碰触,想往后靠,哪知没站稳,一屁股落在床上。
看伟伶往后倒,梁凡安想抓住她的左手,避免她摔到磕碰到。
但手刚刚碰到,伟伶似触电般瞬间收回自己的左手,放在大腿内侧夹着。
“刚在学习。”
梁凡安收回手,好奇的看了看她藏在大腿内侧的左手,也没有什么不同啊,难不成太敏感啦。
看了半天,伟伶一副少女含羞的样子,坐着不说话,。
梁凡安意识到一直盯着她哪里看不好,连忙走到床尾一侧,开始像昨日一样打开桌椅,台灯,进行自己的学习。
他丝毫没有理会身后伟伶的目光,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纯当作不存在。
上官伟伶望着他专注的背影,她迟疑了一阵,说道:“凡哥,床底下的衣服是你帮忙洗了吗?”
“嗯。”梁凡安头也不回的说道。
嗯!!!什么叫做嗯,凡哥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就不能想想为什么我会问这个问题吗。
真是让伟伶无语,但她还是厚着脸皮继续说道:“凡哥,我的衣服以后还是自己解决了,不劳你费心了。”
说的很委婉,她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不过很显然,他没听明白。
“哦,我只是看洗衣机就洗几件衣服,觉得浪费水电,所以把你的也拿来一块洗了,你的内衣裤是贴身物,我就放桶里了。”
你还知道贴身物,知道还去动,不知道女孩对这些事很敏感吗。
理所当然的语气,正当的理由,可重点挨都没挨到,伟伶瞧着梁凡安的背影感觉头疼。
怎么就不明白自己意思呢,真是个榆木脑袋,抓不到重点。
她走神的抄着笔记,字错了都没发现。
时间如沙流动,不知何处的草丛里传出虫鸣声,蛙叫声。
笔记抄完,已经很晚,上官伟伶伸了个大懒腰,纤细柔软的身形一览无遗,胸脯平平,但在往前拱的情况下,显得性感妩媚。
偏头看到背影还在认真学习,悄悄接近过去,想看看他在学些什么。
定睛一看,多的吓人,有些都摆到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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