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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他去给她买戒指,路过那专柜,一眼就被这睡裙吸引住了。
“黎逸川……”
她想抱住自己,被他摁住了手。
“冉冉我要你这么美,永远都为我一个人这么美。”
“你怎么好意思去买这个?”
冉蜜的脸更红了,抬眼看看镜中的他,又赶紧掩住了脸,小声问。
“有什么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地买。”
他拉住她的手,把这纤白的手指往嘴里放,一根一根地吮,一根一根地品。
冉蜜又大胆地抬眼看他,小声问:
“黎逸川,你是真心的吗?”
“假心的。”
他扬了扬眉,一掌包住了她发烫的脸颊,长指轻轻地磨挲,另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小手,让她去摸自己的裤袋。
“还有东西,摸|摸看。”
“才不摸,你还没洗澡。”冉蜜误会了,赶紧往回缩手,吃吃地笑。
“我洗了你就摸?”他听懂了,米米眼睛,故意问她。
“洗去。”冉蜜捂着发烫的脸,快步往床边走,这样被他折腾,总有一天会脑血管爆炸掉。
黎逸川乖乖去洗了,关上浴室的门,拿出戒指来看,八心八箭,粉色心型,应该是小女人喜欢的款式。太大的戒指显得太俗,这个正好,她的手指纤细,戴这样小巧的最美。
他把锦绒盒子丢开,把戒指放进她的漱口杯,让她明早有个惊喜。然后快速洗了,出去找她一起玩摸摸……
冉蜜卧在那里,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睡莲,一小截雪白的小腿露出来,像新鲜的藕节。
黎逸川的手指顺着她的雪白往上抚,一直到了她的腿|中间,慢慢揉捏着,那春天的泉早化开了,涌得涓涓。
她夹紧了腿,转头看他,轻声说:“黎逸川,我们另外买个房子吧,就你和我住,我们的家。”
“嗯。”他俯下来,一手撑在脑边,盯着她看。
冉蜜被他盯得有些窘迫,猜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又开口要东西?
“冉冉,你猜我现在最想什么?”他扬扬眉,慢吞吞地问她。
“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
“我想尝没尝过的地方啊。”
他伸手摸她的嘴,眼里凶猛地窜起了一阵火焰,烫得冉蜜赶紧躲。
“不行不行,我吃了春卷我没有刷牙。”她掩着唇,含糊急切地拒绝。他还真是什么都敢试,她可接受不了。
“呵……吓你的,笨蛋……我还把把你这小嘴给撑坏了!”他低笑了起来,一翻身,把她给拢到了身下,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吻。
“你那又不是个棒槌,你也太自信了吧。”冉蜜哭笑不得,脑子又是一抽,说了句让她后悔不已的话。
他果然脸色沉沉,这可是她第二次来挑衅他的能力了!
“来来,这就是个春卷,我们尝尝春卷。”
他跪坐起来,指自己那地方。
冉蜜又羞又好笑,掩着脸不动。
“胆子没几两,还总挑事,看我不整死你。”
他看她一副胆怯羞涩的样子,又一咬牙,掐着她的腰一顿乱摇,随后也不再和她多罗嗦了,掐着这小妖的身子,一顿狂风暴雨的折腾。
他那春卷兼棒槌在她那水嫩的小泉里狠狠捣弄着,非逼着她尖叫求饶,又逼着她说喜欢这感觉……
多难为情啊!冉蜜一直掩着脸,呜呜咽咽,似泣似欢,谁知道呢?
黎逸川喜欢冉蜜,这不是奇迹。
可是冉蜜喜欢上黎逸川,还真是个奇迹。
从性格,到家庭,再到生活观念,这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偏狠狠撞到了一起,纠缠得难舍难分……
第二日清晨。
黎逸川果然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小声惊呼,他闭着眼睛,等着她出来道谢,可等了许久,才听到冉蜜在里面喊:
“啊……你放了什么在我杯子里吗,我给喝了!”
黎逸川一咕噜跳起来,大步往里面冲,她正指着马桶大声说:
“什么什么?我吐掉了,是什么?”
黎逸川的脸黑了又黑,抬指就戳她的脑门。
“冉蜜,你刷牙也不会,你能干好什么?”
冉蜜莫名其妙,她起来时迷迷糊糊的,接了水就直接刷牙了,谁知嘴里多了个东西,顺手就往马桶里一吐,又顺手按了钮,吐完才反应过来,刚嘴里凉凉硬硬的是什么?
“那是什么?”她扭头大声问他。
“毒药,假牙,蟑螂……”
黎逸川很恼火,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买了个戒指,被她吐马桶里去了!打死也不!
“神神叨叨。”冉蜜把杯子一丢,洗洗,换衣上班去了。
黎先生心情呢,很恶劣!突然又想灭了对面的破公司!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沈司晨父亲的追悼会最终取消了,冉蜜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只感觉人生短暂无耐,更是觉得人走茶凉这话太薄凉无情了。他在世的时候,不管怎么样,还是帮了一些人的,结果这些人全都没有出现,全都急着撇清自己。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话,也太现实残酷。
冉蜜和黎逸川踏进了甜蜜期,那边沈家却如同坠进地狱。吴珊珊在一边感叹,小声说:
“听说资金都周转不过来,想退掉广告费,那个张总硬是扣着不给退。”
冉蜜拧拧眉,那广告还是为了她才投放的,拖到现在也没看到投入多少,不退不是公平吗?按照道理,她也实在应该去看看沈司晨才对,不管黎逸川和沈家有什么恩怨,她和沈司晨之间没有,沈司晨之前也帮她诸多回,她不能学着别人那样冷眼旁观,冷面无情。
“哎,人心冷漠啊。”
吴珊珊又摇摇头,干活去了,像她这种一病回到赤贫的人来说,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
冉蜜摸摸包,她新进了帐,如果沈司晨实在需要……她倒可以借给他。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一点冉蜜会一直尊崇下去。
“叮叮……”
她的手机响了,她看屏幕,是个陌生的号码。
“请问是冉蜜吗?你认不认沈司晨先生?”
那边传来细柔的声音。
“是啊。”
“你来接一下他吧,他从昨晚就醉在这里,都两天两夜了,劝也劝不走呢,我们是海兰酒吧,怕他出事,可他也没怎么样,打救护车他就发脾气,刚又醉倒了,念你的名字,我就从他的手机里翻出你的号码来了。”
冉蜜挂了手机,匆匆收了东西就走。
“珊珊姐,我去一下。”
“哦,甜蜜一点。”
吴珊珊头也不抬,直接挥挥手,还以为她去找黎逸川。
冉蜜也没解释,接个人不用太多时间。
驾车到海兰酒吧,有个服务生正在门口等她。
“又醉了。”
他推开了包间的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扑面而来,冉蜜掩了掩鼻子,打开了灯。
沈司晨倒在沙发上,篷头塌面的,胡茬儿钻了满下巴,颓废得不像样子。
“沈司晨,我是冉蜜,我送你回去。”
冉蜜推沈司晨的肩膀,连推好几下,他都没反应。
“沈司晨,你醉了,我让人把你抬我车上去,你别乱动啊。”
冉蜜赶紧招呼服务生们过来,几个男生大步过来,抬起沈司晨就要出去。
“放开我。”沈司晨突然一声低吼,手臂一挥,人又跌回沙发上,他挣扎着去摸酒瓶子,仰头就灌。
“都是什么嘴脸?”他灌了一口,又笑了起来,吭哧着,伸手抹脸。
冉蜜了解这种心境,什么嘴脸?薄凉无情的嘴脸!你锦荣繁华时,不知道多少人围着你转,可一旦你出了事,这些人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惹上一身臊。
“沈司晨,我是冉蜜,你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冉蜜?冉蜜才瞧不上我这样的人!以前瞧不上,现在更瞧不上。”
他又一挥手,喝多的人,掌扬不了力度,把冉蜜给甩开了,跌坐在沙发上,弹了几下才坐稳。
“你别喝了,你要喝倒下了,你妈怎么办啊?”冉蜜跳起来,又来夺他的酒瓶子。
“不怎么办。”沈司晨又揉了揉脸,语气非常冷漠,转过头来看冉蜜,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巨大的悲恸,无奈,还有失落。
“冉蜜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