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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一跃而起,口中喊道:“有了!有了!解药在这里。”
褚家麒这时把白衣秀士肩上衣衫撕开,只见肩头上果然叮着一只银色小蝴蝶,翘着翅膀,入肉三分,四周肤色,全呈紫黑,看样子似乎还在向四周扩大蔓延,人也早已昏迷不醒。
褚家凤看到这家样子,伤心欲绝,那里还忍得住?泪珠像断线珍珠似的滚滚而下,变成了个泪人儿!
尹稚英急道:“褚大哥,褚二哥,你们快把他挟住,还是由小妹来动手罢!”
褚氏兄弟闻言,就一左一右挟住严靖寰身体,防他颠动。
尹稚英早已皓腕一伸,点了他几处穴道,闭住血气。一面由身边抽出长剑,用剑尖轻轻的把翅蝴蝶镖挑出,还剑入鞘。
然后玉手在伤口四周挤了一阵,只见从伤口中流出一大滩比墨还黑的水来。
褚家凤坐在白衣秀士身侧,一只纤纤玉手,不停的用罗帕替他擦着流出来的黑血。
约莫过了一盏热茶光景,黑血逐渐挤出,慢慢的流出淡红色的血来。
尹稚英轻吁了口气,从褚家麟手中,接过白磁小瓶,仔细的瞧了瞧,才打开瓶塞,倾出灰白色的粉末,敷上伤口,顺手撕下一截衣襟,替他包扎妥当。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乌风散的瓶来,轻轻拉了拉褚家凤衣角,附在她耳朵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只见褚家凤粉脸立时胀得通红,低垂螓首,半晌作声不得,好似十分为难!
尹稚英不由急道:“褚家妹子,这是救人呀!再迟他毒气就会攻入心脏呢!”
褚家凤听得又惊又急,心如辘轳,含着满眶珠泪,毅然点头。
尹稚英娇笑道:“这样才是好妹子哩!”说着拔开瓶塞,把乌风散倾入褚家凤右手掌心。
褚家凤不敢怠慢,粉颈一仰,倒入樱口之中。
乌风散的一股辛辣味儿,何等强烈?褚家凤摒着呼吸,把药末用香唾匀化之后。
再也顾不得羞耻,陡然一侧身,扑到严靖寰身上,左手纤指,拨开牙关,樱唇就对准他嘴儿,直凑上去,紧紧吻住,把乌风散哺了过去,接着又度了两口真气。
真难为她!褚姑娘一张脸红得赛过大红缎子,心头小鹿,狂跳得几乎要窒息!
“好啦!好啦!褚大哥,还是你把他抱回去罢,这会已经不碍事了。”
尹稚英话声才落,褚家麒答应一声,就抱起白衣秀士,褚家麟过去拾起楚天行人头,大家回转东厢。
等褚家麒把严靖寰放到临时搭成的铺上之后,尹稚英才替他解了穴道,自己就回到敏哥哥身侧坐下。这时战场上却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五台脉掌门人万钧道人和少林寺罗汉堂的一苇大帅,这时已经舍了兵器,用拳掌相对,一招一式,都打得十分缓慢。
有时过了很久,才换上一个招式,有时却只出了半招,又立时改变。
这显然是从快打硬拼,变成了比斗内力,相持不下。另外和黑僵尸激斗的紫衫剑客公孙明,这时也退了下来。咦!他们胜负未分,怎会停下手来?转眼一瞧,哈!原来阴山双尸却和祁山一怪屠行孙打了起来。这真是好戏连台,他们全是五台分坛敦请来的高手,却自己人和自己人动上了手。
原来祁山一怪屠行孙一眼瞧到自己爱徒金毛狒袁继行被白僵尸圈入赤尸爪下,心头一急,叫了声:“白兄手下留情!”
双足一顿,人随声出,那知已是迟了一步,金毛狒一个身体,像断线风筝般震出去一丈来远,倒地气绝。
祁山一怪屠行孙眼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徒,被人一掌击毙,那得不急怒攻心?阔嘴一咧,陡然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怪眼乱翻,望着白僵尸沉声喝道:“白老哥怎的不给我老屠留点面子?你知道这死在你赤尸爪下的,是我屠行孙什么人?”
白僵尸见他态度狂傲,老气横秋的样子,也不禁心中有气。
阴山双尸,平日又怕过谁来?闻言绿阴阴的眼珠一转,干笑了声,道:“我阴山老白,只要瞧得不顺眼,就得送他回姥姥家去,管他是什么人?”
祁山一怪屠行孙数十年来,谁敢对他出言顶撞?阴山双尸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两个后生晚辈罢了。当着这许多人面前,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不由气得一阵怪叫,怒吼着道:“我屠行孙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就是你们老鬼师傅当年也叫我一声老屠,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那徒儿,犯了你阴山双尸什么?竟然骤下杀手,这明明是冲着我老屠而来。阴山双尸到底有多少道行,敢如此目中无人?来!你们不是仗着老鬼师傅的‘五殃针’吗?掏出来给我老屠见识见识!”
他说到这里,陡的从宽袍大袖的半截长衫底下,翻出一支三尺来长的短拐,左手一扬,喝道:“老屠就让你先动手,免得将来你们老鬼师傅说我欺负小辈。”
白僵尸给他一连串的“老鬼师傅”,“小辈”,骂得他鬼火直冒。
尤其是提起“五殃针”,更损了他们阴山双尸的自尊心,不由激发凶心,阴恻恻的喝道:“老匹夫,少逞口舌之利,且尝尝白太爷赤尸爪厉害!”
语声才落,“吱”的一声鬼叫,身如旋风,双爪箕扬,挟着一股凛烈阴寒的尸腐之气,向前扑去!
祁山一怪屠行孙大喝一声,短拐倏然舞起一片护身拐影,也迎着白僵尸双爪挥出。名家出手,果然不同,赤尸爪的凌厉寒风,居然全被拐风荡开。
祁山一怪一个肥胖身躯,行动如电,不容白僵尸还手,短拐一送,快速无比的当头砸去!
白僵尸想不到对方出手,会有如此迅速,不由心头一凛,人却向左闪了出去,方要气运双爪,蓄势待发。猛觉一股劲风迎面泼来,屠行孙的短拐,势猛劲急,横扫而至!
白僵尸吃亏在白金镪被岳天敏削断,凭一双鬼爪,自然难和祁山一怪抗衡。
二三十个照面下来,眼看对方拐影如山,攻来之势,凶诡难测,自己双爪,不但欺不进去,而且还时时被迫后退,僵尸功的蹦跳扑击,都受制于人。心知要糟,突然嘬口“吱”“吱”两声急叫,倏忽之间,向后退了三步!
祁山一怪屠行孙冷喴簧溃骸澳悴话衙粝拢棺叩昧寺穑俊
肥胖身躯,轻轻一侧,迅速欺身而上,短拐疾若流电,一招“飞短流长”,直捣白僵尸心窝!
白僵尸只觉欺进之势,来得十分快速,短拐挟着劲风,如影随形一般,向自己击到,不由心头大骇。猛的运集全身功力,双爪箕张,对准短拐扑抓出去!十道尖风,夹着一阵阴寒的尸腐之气,陡然暴涨。
祁山一怪屠行孙不防白僵尸情急拼命,居然敢向自已短拐硬抓,“嘿”的一声冷笑,拐势一沉,翻起斗大一个拐花,“移山填海”,平推而出。这一招威势之大,重逾山岳,劲风直若狂飙般卷去!
白僵尸久经大敌,爪风才出,骤觉对方威力强大,拐势如山,要想后退,却已被拐风潜力,扫中了一点。差幸他功力精湛,借势一跃,“吱”的一声鬼叫,贴地低飞出去二丈来远。
那边黑僵尸和紫衫剑客公孙明,拼斗了二百来招。
一个是阴山首徒,一个是峨嵋名剑,赤尸爪固然无法透进绵密无间的峨嵋剑法,但峨嵋绝招又何尝赢得了蹦跳如风的僵尸功?
两人各尽所能,依然打成了平手!
黑僵尸久战无功,耳朵中听到白僵尸一声声的鬼叫,这是师弟遇上了劲敌,不!他这暗号,是向自己求援!吃了亏啦!
心中一急,突然“吱”的叫了一声,向后疾退三步,尖声尖气的喝道:“是好的,咱们等此间事了再拼个输赢,黑太爷这可要失陪了!”
他不等紫衫剑客回答,“吱”,又是一声厉叫,猛向白僵尸那边飞了过去!
“吱”!“吱”!两声鬼叫,互相呼应,白僵尸见师兄飞来,精神陡振,疾退的身形,又突然回扑。
“鼠辈,你们早该一齐上了!”
祁山一怪屠行孙的吼声未歇。
“三位快请住手,有话好说!”一声清脆而含有威力的声音,震荡耳鼓,从大殿上传出!
只见万妙仙姑倏的从锦椅上站起,好快!身形不晃,人已到了三人面前。
同时西厢中又飞出三条人影,身法都是快速到了极点,晃眼之间,已把祁山一怪和阴山双尸分了开来。
能够把这三个怪东西分拦开来,这份功力自然也得和他们三人不相上下的人,才能办得到。
身形一定,才看清原来正是高踞西厢的五行掌西门焘,十字剑蕫开山,和赤发尊者三人,这就难怪!
万妙仙姑看到祁山一怪等三人,已被架开,忙笑着道:“三位请看薄面,暂且停手,这事起因,也许是个误会,屠老护法的高足重伤身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