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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琪左看看,右看看,抿着嘴偷笑起来,轻轻的在墨心云身后推了推。
回过神来,墨心云不好意思地拎着菊簇嫦娥的灯笼走到齐向天身边,微微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正眼看齐向天。
齐向天像是知道一样,只是轻轻一笑,便示意玉琪带路,往另一边走去。
周围一瞬间似乎又恢复了生机,逛灯会的人群并没有因此而停顿,拨开人群,远远地,站着两个主仆样的人,眼神定定的看着三人走的方向。
“少爷”小厮回过脑袋看着那人:“你说的,就是她吗?”
“恩,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是谁。”被称作少爷的人喃喃自语,脑子里飞快的在转着。
二丈摸不着头脑,小厮憋了憋嘴:“我咋知道?”
“雨过天青云破po处,者般颜色作将来”墨心云细细回想着古书上描述的瓷器。相传前朝才将此窑正名为柴窑,而不知为何正名后,从窑工,到窑址,到柴窑瓷器随之都不翼而飞,
看着手里的东西,墨心云暗自欣慰,终究自己制作瓷坯的手艺还是没有那些老窑工纯熟,于是将自己所画的瓷瓶模样让李竹跑腿交给孙老爹,看以孙老爹的手艺,能否将这瓷坯做出来。
李竹说的杭城新茶之事,在中秋之后得到了印证。齐向天、齐向秋和刘掌柜在书房咧商量一夜,敲定下来,新茶不能够供应足够那就用之前说的陈茶翻新给到杭城。
第二天,齐向天和齐向秋两人赶往杭州,留下了刘掌柜在茶庄处理事务。
不过几日后,六子便来齐府让墨心云过去。
于是连着好几日,墨心云带着玉琪、李竹早出晚归的往孙老爹那里去,做好瓷坯,又按照古法进行汶水、过釉,最后也在孙老爹的帮助下入了窑。
“孙老爹,谢谢!”墨心云看着忙来忙去的孙老爹,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下,又让李竹给上一些碎银子。
和之前一样又推脱了半天,孙老爹才收下。
“这烧窑的几日里,要麻烦孙老爹帮我多看着。”墨心云福了福身,眼前这个老人却是值得人尊重,这几日里他事无巨细的教自己,没有半点马虎,看得出来,孙老爹是个真真实实靠着自己踏踏实实的手艺人。
“使不得,使不得”
墨心云的举动惊得孙老爹连连摆手。
一旁玉琪、李竹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也和墨心云一样打心眼儿里有着一丝尊重。
看着孙老爹封了窑门,墨心云便谢过孙老爹,六子也打了水,稍微擦洗一下后,便往齐府回。
一路上,墨心云脑子里都还在想着,前几日在书房里看书时,无意中看的,说是中药虎骨能对风湿痹证有特别的效果。自己这几日出门也往药铺走过一趟,问了大夫,大夫说虎骨确实有效,只有在其他草药无效时才使用,否则治疗痹症是不需要这个的,尤其是野生虎骨,只是这虎骨难求。
听到这话,墨心云便知道,这虎骨可能真有奇效,于是便拖大夫帮忙打听,一旦有信,便来齐府。
就这么过了许久,久到墨心云都觉得有些烦躁,才见到大夫来齐府。
“大夫。”墨心云听到玉琪说大夫来了,便让玉琪引了大夫来。
大夫谢过玉琪的茶水,便赶紧回话:“少夫人。”
“刘某倒是在此间打听了一下,倒是有一个人有,只是这个人”大夫的话到此犹豫了一下。
“这人?”墨心云心里顿生疑惑。这人咋了?
“唉,只是这人他不是大夫,也不开药铺,虎骨乃是他们家曾祖父时期在外征战时打死一只老虎的虎骨。现如今这主事的人便是本朝的廉王爷。”
“就是那个刚愎自用的已经隐退好多年的廉王爷?”玉琪一边给大夫添茶水,一边抬起头问着。
墨心云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一时也没有主意,这时又听见大夫说起来:“少夫人,这事我也给你问了,只是这虎骨,刘某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告辞了。”
知道这事确实难办,刘大夫能打听到已经不易,谢过后便亲自将刘大夫送了出去。
“站住。”
刚准备转身回府,墨心云便听到齐夫人那不容拒绝的声音。
第14章 小萝卜头()
见是齐夫人,墨心云无奈的行了个礼。
“这些日子,你老是进进出出的,却不知去做了什么。”齐夫人见墨心云不曾抬头,便提着架子说道:“就算是齐向天说了,你是齐家当家大少爷的少夫人,那至少你头顶上还有我这个二娘在,我还是管的一管的。”
“嗯。”
听着这话,墨心云只是点头,前几日从孙老爹那里回来,李竹便和自己说了,齐夫人暗地里叫了他过去,问了这些日子墨心云的事,李竹也只是含糊的带过,未曾细说。
“这几日别出去,你这个后娘也要有个后娘的样子,回头齐清也要回来住上几天。”
见墨心云不搭理,齐夫人也觉得有些无趣,便点拨着两句,可是这话里话外总有着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像是点着墨心云说是后娘。
等到齐夫人走了,墨心云才望向玉琪。
“齐清要来了?”
玉琪这才说:“小姐,你就顾着忙那里还会知道这些。听厨房里李婶说,中秋节前两日,齐清贪玩去玩水,病了,所以中秋节就没带着孩子过来齐府,这几日估摸着好了,可能要来吧。”
病了?墨心云这才想明白,怪不得中秋节团圆饭那一天不见齐清,原来是这么回事,或许是自己真的不太关心这些事吧,墨心云讪讪的对着玉琪一笑。
“小姐,你也是,又不是你的孩子,关心不关心又怎样,都是个后娘,后娘都讨不到好的。再说了,齐清也不一定喜欢你,指不定看到你还讨厌你的。”
玉琪嘟囔着和墨心云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也没看墨心云有啥反应。
院子里的树上叶子已经变得萎黄,随风飘落的却不是树叶,而是墨心云的心,似乎最近遇上的事情,总是在转瞬间发生,让墨心云都来不及细想。常言道,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依。或许不是所有的来信都是坏消息。
孙老爹那里的瓷窑早已经烧坏了两次,这一炉子似乎又快要出来,看着窗外夜色沉沉,墨心云的心里总是有些忐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已经调整了三次的釉色配比,就连上釉的方法也试了好多种,不知道这次是否和前两次一样,想到这,眉头就不自觉的簇在一起。
翌日,墨心云起床,难得的看到齐向天还睡在自己的身边,心情也莫名的好起来。
许久不见得欣喜,也在看着齐向天的侧脸时,迷离在眼睛里。
此时齐向天的嘴角却翘了起来,不知在何时,齐向天早已发现墨心云傻傻地一直盯着自己看。
察觉到这些,墨心云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绯红,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早已半依偎在齐向天的身边。看着睁开眼睛的他,墨心云浅浅的深吸了一口气,索性娇羞的脸靠上了齐向天的胸膛,心却扑通扑通的跳着,让墨心云心里一阵羞恼
齐向天揽着墨心云的腰,有些意外她如此的瘦。
“小姐。”门外传来玉琪的敲门声。
墨心云赶忙起身,带起了一阵细碎声。
玉琪推开房门,看看墨心云脸上的绯红,再看见齐向天,不由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便赶紧行了个礼。放下脸盆,玉琪轻声的对着墨心云说:“小姐,孙老爹来了。”
听到此话,墨心云顾不得齐向天,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洗漱一下,便吩咐了声玉琪,对着齐向天比划一下,赶去前厅。
一到前厅,便看到孙老爹小心的守着两个匣子。
“墨丫头”听得声音,孙老爹那浑浊的眼睛里散着写精光。
墨心云看着孙老爹小心的打开匣子,把那里面两个成色的瓷器搬到桌上。
原本应该是一色天晴的釉色此刻已经却完全不一样,长长短短,深浅不一的裂纹从上蔓延到下,可能因为釉层的流动,瓶口处甚至泛出一层淡淡的白青色,而到了瓶底确实深蓝色。
墨心云仔细的看着,是不是自己釉彩配色出了问题,才会出现这种颜色不一致的状况,而至于这裂纹,也着实让人头痛。
孙老爹也在一旁说着,将自己开窑时的状况一一说清楚,时不时就墨心云心中的疑惑,两人凑仔一起推测起来。
齐向天一进前厅,便看见墨心云和孙老爹两人在讨论者,或指着某一处说着,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