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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远凉在方才马天空进来之前,已经离去,去办她说的那件事。她身边现在除了无言之外,那就属亢远凉的功夫最好。
主帐中无人之后,郑纱瑜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龙一和龙二兄弟两个,要是他们在此,她也不用受军营里那些厨子的迫害了,想到此,郑纱瑜朝外唤了一声,“来人,去把副帐中那两个黑衣少年叫来此处。”
“遵命。”外面也不知道是哪个守卫,郑纱瑜也没多想,马天空无语,他刚走到帐外,就听见娘娘吩咐,只好装作守卫的声调应了一声,副帐中两个少年,没有事情的时候,几乎不出帐,他甚是好奇,正好趁机去瞧一瞧。
副帐中的少年,不是别个,正是小南和小北,原本出战的时候,亢远凉要把二人留下和林卿华作伴,不料二人非要和他来见识一番。
“二位小哥,皇后娘娘有请二位去主帐。”马天空不知这二人是郑纱瑜什么人,说话的时候,还在打量这二人。
只见二人中稍长的少年冷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听见马天空的话,腾的站起,径直就朝帐外走去。另外一个稍微和善一些的少年,朝着马天空拱手:“多谢。”说完也是追了出去,“哥,你说主子唤我们有什么事情啊?”
“我怎么知道?”小南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小北,在军中这些时日,他身上的气质沉淀了不少,一个曾经还带着些许稚气的少年,此时已经全然不见。“你也不小了,不要淘气如孩童,我们都不是孩子。”
“你这话语老气横秋的,倒是不像你了。”小北在小南的身边小声的嘀咕,马天空虽然知道他们在说话,却是听的并不真切。
依稀是那冷峻的少年在训斥那和善些的,他们年纪都不大,马天空瞧着他们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身上却是散发着叫人难以接近的冷森。
见二人进了主帐,他就只好进了自己的帐子,去歇着。
“主子。”
郑纱瑜抬头,小南和小北齐齐的站着,这几个月,倒是壮硕不少,有了些成年人的样儿。“你二人持我令,叫边关五十万人领完军饷回家务农。这军饷,我已经叫商部筹措好了,你们盯着那些办事的官员,不许他们贪墨士兵的军饷,若是有,不必回禀,格杀勿论,那些军士年轻的时候都是为国家效力,九死一生才活到如今,我可不能叫他们伤了痛了,还要心寒。”
“格杀?主子,我二人可不是官员。”小南迟疑了一下,他们甚少和官神打交道,可也知晓只有大官才能格杀下层小官,郑纱瑜的话,叫他们为难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就算是他们武功再高,在主子的身边如何受重用,那还是平头布衣。
“你们放心去办,我还是当朝皇后,我的令牌谁敢违背?若是胆敢有违背者,也杀,有什么叫他们自己找情归无恨,我倒是看看,情归无恨听谁的。”郑纱瑜冷笑,情归无恨最好别听她的,她到时候就带着她的人消失。自由自在的多好,免得被诸多烦琐事困扰的不胜其烦。
“明白了,主子,我们兄弟二人即刻就动身。”小南略一行礼,郑纱瑜不喜欢他们在自己面前跪来跪去,那些大礼早就免了,小北期期艾艾的看着郑纱瑜,踟蹰了一下,“主子,哥哥年长于我,他……”
“他怎么了?”郑纱瑜好奇的朝着小南看去,见他使劲瞪小北,便觉得有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兄弟二人。
“叫你别说。”小南气鼓鼓的,此时在主子面前,他又如在北月时那般随意,小北要说什么,他自然清楚,当下红了脸,制止弟弟在继续说。
有主子再面前,小北可不看小南,径直说道:“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年纪又大了,主子能不能麻烦主子给哥哥寻思一门好亲事。主子大事将成,小北觉得,我们可以成家了。”
郑纱瑜连连点头,“你有心了,此事我会放在心上,你二人只管做好自己的差事,我遇到合适的女子,自然会为你们留心,你们都是我身边可用的人,不是良配,我也不会随便做主。”
“多谢主子。”听见主子的话,小北喜不自胜,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兄长早就红透了的脸颊。“走吧?去办主子交代的事情、”小北一拉小南,两个人就出去了。
按按太阳穴,郑纱瑜笑着摇头,小北年纪比小南小些,心思却要沉稳些。看着虽然有些浮躁,其实心底真真的是最是细腻,比他们那个粗中有细的师父亢远凉还有细致几分。
看来是要给自己身边尚且存着的兄弟安排家室了,不能一个个优秀的就抖收到她的后宫,郑纱瑜脸上一阵发烧,她已经好几个了啊,换做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不是挑衅吗?”许美伊将手里的东西,重重的朝桌上一拍,何莲伸过头看了一眼,见是一封信的模样,心里疑惑,嘴里却是说道:“谁敢挑衅陛下,嫌弃命太长了吗?”想要仔细看时,发现那信是被倒扣着,完全看不见其中内容,但是太子这般盛怒,只怕不是好事。
“谁说没有?长圣国那个什么皇后,竟敢要挟本太子。”盛怒至极的许美伊指着桌子说道:“何大人,你看看,你看看,这像是一国皇后之行径?语言中满屋威胁,可笑,本太子岂会被她要挟?”从未蒙面之人,却是对于她极为的熟悉,这叫许美伊如何不震怒?她一点心思和秘密全都被人道破,她如何能冷静下来?
对面的敌人,她几乎一无所知,那人却是对她如数家珍。
许美伊只要想想,就觉得后心里一片冰冷。
“这个……”何莲略一犹豫,就伸手从桌上拿起了那张信笺。看完那封信,她的脸上不禁抖动了几下,长圣国皇后把他们几个王,全都剖析的清楚明白,就连太子未来要做什么,都写在了其中。
“没想到,这郑纱瑜真不简单,本来以为她不过是一个亡国的王爷,更是花名在外,一个放荡的王爷,却是……”字字珠玑,何莲哪里敢说?这郑纱瑜剖析的一刀见血,她是太子身边之人都不能清晰的看出这一切。
何莲心里一动,便是接着说道:“殿下,我们可以先了解一下这郑纱瑜是什么人,再根据消息去查探……”
“有什么好查的?这就证明,从前我们听到的关于郑纱瑜的消息,不过是她扮猪吃老虎,故布疑阵罢了,可笑的是本太子,整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许美伊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在何莲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不停擦汗,不由得心下一软,“何大人,本太子之前语气不好,还请见谅。”
“殿下不必对老臣说这些。老臣知晓殿下心头着急。”换做谁看见这样一封信,都不会平静,只是郑纱瑜所说的心中的要求,何莲迟疑的看着许美伊。
太子似乎是对何莲的目光完全的忽视,面上依旧是气愤难平。谁都能看出她此时的惊怒。原本她一直把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在看着郑纱瑜这封信笺之后,便再也按讷不住。
“殿下如何看待这……”何莲举起手中的物品。
许美伊一看便皱起眉头。“如何看,什么如何看,还是想办法禀报母帝,只是母帝病的越发重了。一日里,难得见其清醒。王军哪里你派人去,有什么消息吗?”
“老臣无能,竟连肖茗予的面都没见到,被他的管家挡住了,说只见女帝手令。”何莲犹豫再三,还是把自己在鱼龙川的经历说了出来,那肖茗予根本就不会她这个尚书。
“区区一个将军家的管家也敢拦着朝廷大员。肖茗予,好一个肖茗予。”许美伊却是无可奈何,要是一般军队的主将,她一个命令就能生杀予夺,偏偏这王军却是不在太子管辖之下。
“殿下,现在越是拖延,战事对我方越是不利,要不要答应这个长圣国皇后。”
“本太子何尝不想快速解决此事,只是这郑纱瑜要的东西,非金非银,又不是本太子能寻来的,或是知晓的,纵然有心,也无力。”郑纱瑜要的退兵条件,其实很简单,就要女帝解说二十年前的宫廷秘史。
二十年,她尚且幼小,那些妹妹们就更无从得知,当年的官员早就离任或是过世,无从可问。
“这个……老臣倒是知晓一人,他肯定能知晓。”何莲倏地想起来一个人来。那人对于宫廷秘史的了解,当世除了女帝之外,无人能出其右。
“谁。”许美伊着急的追问道。审视的目光在何莲脸上打转,见她说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