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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大众、李茜去查看了那几个从雪地里爬出来的人,除了刚才飞出去的那人之外那个人算是昏迷了,其余的人倒是都没受什么伤,原本浮在皮肤表层的血管,也消失不见了。只是他们的双眼禁闭,从七窍中流出来一种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由于天气太冷,这种黏液遇到冷空气后,冻成了七条细小的冰溜。我扒开他们的眼皮看了看,所有人的瞳孔中都沾了一层粉红色的蜡膜,不过这些蜡膜正在慢慢融化,从眼睛里流出来的黏液逐渐变成了粉红色。
他们这种情形,我倒是在档案室里的资料里见过,这是中了一种叫迷魂术的法术,迷魂术属于邪术的一种,破法也不是很难,只要制住施法的人,没了两者之间的联系,过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后,这些人就会恢复正常。看着王大众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眼神,我将知道的情况都和他说了。
楼小看着自己的战友成了这副样子,忍不住向我们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还有救没救?”这样的问题只能由王大众回答了,他指着任然他们三个说道:“你看见躺着的那三个人了吗?他们三个就是我们要追捕的毒贩子。不是我说,我们来抓捕他们的消息看来是走漏了,他们在这里设了陷阱来对付我们,你的战友就不幸成了牺牲品,不过好在他们没什么生命危险,多休息几天就能恢复正常。”
楼小又说道:“他们好端端的,怎么会脱光衣服躲进雪堆里?”
王大众翻着白眼想了一会之后,说道:“……从现在的证据来看,你的战友们应该是被人下毒了,他们中的应该……是一种叫作‘啰音’的神经毒品,这种毒品无色无味,服用之后会出现身体灼热之类的幻觉,而且极具有攻击性。毒贩子就是利用这种特性,让你的战友们来攻击我们,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还手。”
楼小还想再问几句,王大众实在编不出来了,只能以机密,不方便透露为由,将楼小的话挡了回去。
虽然这些人已经无碍,但是也不能看着他们光屁股趴在雪地里。除了郝仁义和杨建在看守任然他们三个,剩下的人一起将那些战士抬回到了哨所里。留下楼小照顾他们,我和王大众又回到了郝仁义那里,李茜去查看附近的情况。刚才本来想把任然三人组也抬回到哨所里,但是被郝仁义拦住了。
任然他们三人已经有了意识,只是还没有说话和行动的能力。任然四十出头的模样,身材有些肥胖,嘴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天生一副笑脸,就算现在这副德行,也是给人一种笑眯眯的感觉,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笑面虎了。
刚才郝仁义在他们三人的身上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除了那件鳞甲式防弹衣和一些野外生存用品之外,这三人的脖子、手臂和腿上都绑了一层厚厚的护甲。他们的腰上各自别着一支贝雷塔式手枪,小腿上还绑这着一把匕首。任然和李阳光的大腿上还各分别挂着一支短柄双筒猎枪。不论是枪支还是匕首,上面都密密麻麻地雕刻着和特别办一样的符咒。
郝仁义看见这些东西突然乐了一下,对着任然说道:“这都是根据你当年在特别办偷的资料做出来的吧?看不出来啊,现在都能量产了。任然啊,不是我说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好好地在国外呆着不行吗?”
郝仁义说完之后,王大众突然说道:“老郝,不是我说,你这么问他也不是个事儿。干脆让杨建把他弄醒,你们俩一问一答,才像那么回事儿。”
还没等郝仁义说话,李茜走过来说道:“还是让他就这么躺着吧,最好这辈子都别让他们乱动。”说话的工夫,他将自己的手机递给郝仁义。
我在郝仁义的身后看得清楚,李茜是让郝仁义看他手机里面拍摄的照片。照片有十来张,都是李茜刚才在附近拍的,是从不同角度拍摄的一个阵法的图样,这个阵法并不复杂,四张画着符咒的黄表纸的上面,黄裱纸的四周分别压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一支小小的宝剑插在黄表纸的中央。周围散落着无数纸钱。其中有几张照片将黄表纸拍得非常清楚,就见上面除了符咒之外,还有一串数字。其中有一串数字我看着眼熟,一九八x年xx月xx日,这不是我的生日吗?那边王大众也愣住了,他看着李茜的手机上的下一张符咒,说道:“不是这么巧吧?这是我的生日。”
这个阵法怎么看也不像是替人祈福的,九成倒是像害命的,我脑子飞快地转着,在回忆档案室里有没有类似这样的资料。郝仁义看到这个阵法时,眼眶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蹲在任然的身边,幽幽地说道:“怎么说你也管我叫过几年组长,现在用不着搞得这么大吧?刚才那几个当兵的是诱饵,这个煞阵才是你的真章?不是我说,你们家大人没教过你凡事要留三分余地的吗?”
李茜守着郝仁义,他的脸色也是一阵铁青。我还是没有想起来有关煞阵的事情。李茜看着我的样子,就猜到了九分,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张处,你不用想了,有关煞阵的资料当年都被任然带走了,那份资料当年是孤本,没有留底,关于这个煞阵我们也只知道个大概。”
第二百六十六章:狼患8()
当年任然洗劫完资料室之后,特别办曾经想过将丢失的资料复原。但是经过了多年的努力,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孤本资料,只是凭着记忆和历史资料,描述了一个大概的外形轮廓。这一直都是剧亮的一块心病,其中就包括现在这个煞阵。
煞阵又名吸魂阵、灭绝阵,起源于何时何地不详。这个阵法针对的是人的魂魄,一旦阵法开始运行,会对阵中人的魂魄形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就算死后转世投胎,基本也是轮入畜生道,再投人胎的概率也非常渺茫,早在宋朝末期的时候就被列入不祥阵法。嘉靖六年,正一道名士,总领道教事就曾颁布术法十禁,其中第九禁就是煞阵。
根据回忆,煞阵布局时需要一块极阴之地,将入阵人的生辰八字写在阵符上,另外还要一把杀生剑,上下左右四门分别用鸡、狗、兔、龟的骨头压住。但是具体到引发、回避和破解阵法,却没了下文。
李茜发现煞阵的时候,已经在阵法的辐射范围之内。他当场就惊出一身冷汗。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煞阵竟然没有引发,李茜这算是捡了条命回来,就这样,他也只是拍了几张照片,没有敢轻易地破坏阵法,就连那几块鸡狗的骨头,李茜也没敢带几块回来。
郝仁义看了照片之后,也是心惊肉跳的,指着躺在雪地里的任然骂了一通。这时,王大众在李茜那里也听说了煞阵的事情,他眯缝着小眼睛想了半天,对郝仁义说道:“老郝,您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帮您骂。我有件事情想不通,除了杨建之外,咱们几个的生日都在这个煞阵里面。而且李茜问过楼小,煞阵的位置是我们往前走的必经之路。不是我说,我们的人员和路线他们这是早就知道的。我就不明白了,姓任的这三个人怎么会知道得那么详细?”
郝仁义的反应并不慢,只是刚才看到煞阵的照片时太过惊愕,反而将眼前的事情忽略了,现在经王大众一提醒,郝仁义重新看着任然,半晌都没有说话。过了一分多钟之后,他突然转头对杨建说道:“不等剧局了,先把这三个人弄醒,我有话要问他们。”
杨建抓了一把雪,刚要给任然灌下去的时候,没想到郝仁义又把他拦住了:“等一下……别管任然了,先把这小女娃弄醒。”
我在一旁看得明白,郝仁义还是有些忌惮任然,就算有杨建在身边,还是不敢贸然让他恢复自由。杨建倒是无所谓,在他眼里,任然和张小雅的区别并不太大。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一把雪水灌下去,张小雅还是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地躺着,一点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郝仁义看了一眼雪地上的张小雅,又看向杨建说道:“再试一次?”
杨建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
这时,那只黑猫一扭一扭地走到了张小雅的身边,轻轻地一蹿,蹿到张小雅的身上,猫嘴里好像含了一个什么东西,在里面一动一动的。它两只爪子搭在张小雅的肩头,猫嘴对着人嘴,将它嘴里的东西送了过去。
“哇……”的一声,张小雅突然动了,她猛地翻身,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伴随着胃液和一系列的呕吐物,一个毛茸茸的小肉球也被吐到了雪地里,这个小肉球就是黑猫刚才喂进张小雅嘴里的东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