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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教练推推他,他才反应过来,说,“不用去找替补了。”
教练一怔,“为什么?”
风雅雷把电话里的说向教练重复了一遍,教练也迷茫了。
二人在一起研究了半天,一点头绪也没有,最后风雅雷说,“不想了,反正让她们参加比赛,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许他们太正直,既然原来定好的同意双花参加,就不愿反悔。”
校体育馆里,容脉他们正在听教练讲解,私立五小的这个要求教练刚刚告诉了他们。
出乎教练的意料,他们并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特别是容脉,居然一脸沮丧。
教练奇怪地问,“怎么?双花她们能参加比赛,你好象不乐意?”
容脉嗯了一声,“当然,她们一回来,又没人给我传球了。”
教练说,“没人传,你可以做无球跑动,无球跑动也是篮球的技艺,一个球队的胜利,很大一部分也取决于无球跑动队员的技术。”
容脉奇怪地看他一眼,闷闷不乐地说,“无球跑动也是为了接传球,没人传球给我,我跑动做什么?”
教练一呆, 他倒没想到这点,一时无话可说。又讲了点别的,便宣布结束了。
容脉和杨烟一回到家,宋喜庆便迎上来,喜气洋洋地说,“回来了?快吃饭。”客厅饭桌上,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
容脉兴奋地叫了一声,抢了一个位子坐了下去,问,“妈妈,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做这么多饭菜?”
宋喜庆招呼杨烟坐好,笑着说,“这是专门为你们做的,你们在篮球比赛上取得了好成绩,当然要慰劳慰劳。”
容脉奇怪地问,“妈妈怎么知道的?”
宋喜庆说,“当然是你杨叔叔告诉我的。”
杨烟问,“阿姨,我爸爸呢?”
宋喜庆说,“他说去接二个人,估计马上就回来了,让我们等他。”说着用手打了一下容脉本已伸向一条鸡腿的手。
容脉不情愿地放下筷子,“要来客人吗?是谁?”
“不知道,我们再等等吧。”
看着一桌子好菜吃不成,特别是对于容脉和杨烟已经饿了一天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但容脉没有想到,等他看到那二个客人的时候,连一点胃口都没了。
双儿和花儿,杨度天进来的时候,后面跟着的居然是她们姐妹。
双儿还是一脸冷漠,花儿倒是一脸笑意,看到容脉还向他做了鬼脸。
容脉一想到在比赛时她们的所作所为,气就不打一处来,特别是当花儿向大人描述他在比赛时的时,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度天笑呵呵地看着四个孩子,觉得很有趣。他叫双花来,就是想让这几个肩负着重大使命的孩子多接触,这样,在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能互相配合。
晚饭将毕,杨烟问,“爸爸,后天我们决赛,你和宋阿姨会去看吗?”
杨度天摇摇头,“你宋阿姨会去,我正好有个会,去不了。”
他看看宋喜庆端着碗去厨房收拾,又说,“双儿和花儿的情况你们也能知道,她们和你们一样,都是界神派到人界修炼以对抗魔界的,所以,为了方便,她们以后就在这里住。”
杨烟高兴地说,“好了,又有朋友可以玩了。”
容脉呻吟一声,老天,白天在学校要面对双儿的脸,回家还要受这种折磨,他试探地问,“能只让花儿一个人来吗?”
杨度天看着他,“你说呢?”
容脉痛苦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其他人爆出一阵大笑。
“房间自己挑,用具自己拿。”这是杨度天回房间时对双花姐妹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句话就是圣旨,花儿立刻行动起来,左转右转,手一指,“我们睡这个房间。”
她指的是二楼左首第一间。面南向北,距离卫生间、楼梯、娱乐室、书房、厨房等生活必备设施位置恰到好处。
容脉心里赞一声:好眼力,随即叫起来,“不行,这是我的房间。”
花儿一叉腰,“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容脉冲到花儿面前,“你讲不讲理。”
花儿一扁嘴,大叫,“杨叔叔、杨叔叔。”
容脉立刻软了下来,说,“好、好、好,是你们的。”
花儿向他一扬眉,打开门走了进去。
容脉跟着进去,收拾东西。
花儿紧紧盯着他,不时说,“这个不能拿,这也不能拿。”
最后,容脉就抱着被褥和学习用品走了出来。心里在流泪:多少年来积攒的玩具,就这样易主了。
花儿则在一旁象个胜利者洋洋自得。双儿看着妹妹,不由得笑了:她这个妹妹,顽皮是顽皮了点,但还没有这样刁蛮过。看来是对这小子有意思。
其实双儿对容脉倒没有什么成见,只是她自到人界后,一直独自生活,养成了她这种冷漠的性格,相反,她还有点欣赏容脉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
容脉把东西抱到了一个新房间,坐在床上生了一会气,马上就忘了,跳起来跑到杨烟的房间里,拉着杨烟要玩扑克。
花儿进来了,问,“玩什么呢?我们也要玩。”
容脉看她一眼,心里笑起来,“报复的机会来了。”嘴里装着不乐意地说,“输了是要惩罚的,你敢吗?”
花儿哼一声,“怎么不敢。我去叫姐姐。”
四个人,就不能玩接龙了,他们打双升。容脉、杨烟一班,双花姐妹一班。
容脉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嘿嘿直笑:我和杨烟在之前已经学会了人界的所有知识,扑克的所有玩法自然熟记于心。可双花姐妹就不见得了,他想起第一次和校内队员比赛篮球的时候,双花居然不知道规则,还要教练现场教,说明她们的知识一定比不上他们。照这种情形,他们不是稳赢?
不是,从一开始打,他们就输,输得容脉头都大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篮球也HAPPY之五玄关幻境
他们牌好,双花的牌更好,双花的牌不好,他们更差。
容脉心想,“邪门啊,今天是怎么了?”越输越想板回来,越想板回来越输。
杨烟倒没什么,娱乐嘛,只是高兴就好,他不在意输赢。
打到最后,容脉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
他一面接牌,一面随意问,
“花儿,你们来人界后一直在乌衣帮吗?”双儿不爱说话,他也只好问花儿。
花儿接起牌,不在意地回答,“不是。”
容脉奇怪,“那在之前做什么?”
“我们刚来的时候情况不熟,不敢乱使用自身的能力,只能靠自已赚钱。”
容脉一怔,“自己?怎么赚?”
“很简单啊。在街上卖艺。”
容脉来了兴趣,“卖艺?我知道了,是不是唱歌?你姐姐那天在班上唱的歌真好听。”
花儿摇摇头,“不是,我姐姐会变魔术。”
“魔术?什么魔术?”容脉好奇地问。
双儿突然喝止,“花儿。”
但晚了,花儿已说了出来,“扑克魔术,我姐姐很厉害的。”
容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双儿会扑克魔术。而他们居然在和她打牌,还打了赌。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双儿脸儿居然浮现一丝红意,连连说,“小把戏、小把戏。”
容脉放下牌,说,“不打了,我们认输。”他不敢说她们作弊。因为他知道牌场的规则,没有被发现的就不是作弊。但他也知道,牌不能打了,再打也是输。
花儿意犹未尽地说,“还早呢。再玩一会吧。”
容脉连连摆手,“不玩了不玩了。”
双儿拉起花儿说,“那好,我们走了。”
花儿边走边回头说,“记着你们的赌注,明天再玩啊。”
容脉走过去呯得把门关上,坐在床上直翻白眼,杨烟一旁笑着说,“花儿好象对你有意思啊。”
容脉恨一声,“我呸,她是有意思气我。”
二人又乱侃了一会,杨烟也起身走了。
一宿无事。
容脉、杨烟、双儿、花儿。
他们睡得很轻松,一点也没有为后天即将到来的决赛担心。说来也是,以他们目前的能力,别说和六年级的孩子比,就是和成人比赛也不会输。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一场风暴就要到来,他们马上就要面对自踏上人界以来的第一次考验〃奇〃书〃网…Q'i's'u'u'。'C'o'm〃。这一次,不是训练,而是真正生与死的较量。
在平淡中,铁翼小学和私五小决赛的日子到了。
这是个星期日,铁翼小学倾巢出动,所有的人都来为他们的球队加油,要目睹球队成为冠军的那一刻。
容脉五个人更是志得意满,一付冠军在手的表情。
容脉看着体育馆里坐得满满的人群,兴奋的跳来跳去,不时向上挥手。人类的劣根性暴露无疑:这个冠军再不重要,受到那么多人关注,虚荣心都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