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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的时候总是很无聊的,宋喜庆就抽空打量起这所学校来,她发现,这所学样除了教学质量差以外,环境倒是很不错的。树木成荫,很有一种公园的味道。
一个中年人急步走了过来,俯身到前面收学费的工作人员那里,低头说了些什么,那名工作人员抬起头,高声叫,“宋喜庆、杨度天。”
宋喜庆一怔,不明白工作人员怎么会突然叫她的名字,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声。
那中年人向她望了一眼,向她走过来,轻声说,“宋女士?敝人姓风,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冒昧问一下,能和你谈谈吗?”他伸手向旁边的屋子一指。
宋喜庆一愣,校长找我做什么?她有些慌乱地说,,“等我交完学费好吗?”
中年人一笑,说,“交学费的事交给我好了。”他率先引着宋喜庆向外去出,一边走,一边对工作人员说,“我们先进去了,你再继续找那个孩子的家长,找到了请他过来。”
宋喜庆在一旁说,“你还要找人吗?”
风雅雷点点头,“嗯。”
“就是刚才工作人员叫的名字吗?杨度天?我认识。”
风雅雷停下脚步,“真的?那太好了,他在哪里?”
宋喜庆说,“我们是一起的,我是他的管家,我们两家的孩子今天一起来报名的。”她指指远处操场上,“那不,他在那里带着两个孩子,我去叫他。”
风雅雷精神一振,“听这妇人的口气,杨度天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家,难怪孩子这么出色。”他阻止住宋喜庆,说,“不用麻烦,我去叫好了,你先去屋子里休息一下吧。”
宋喜庆没有休息多久,风雅雷就和杨度天进来了,风雅雷招呼他们坐下后,趁着工作人员倒茶的空隙,看看杨度天,又看看宋喜庆,一脸喜色。
杨度天在风雅雷找到他之后,就用思感探查了一下,知道校长找他们的原因,很平静地坐着。而宋喜庆就不明白了,略有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心想,难道早上出来化了化妆,就变得这么有吸引力?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问,“你找我们来,有事吗?我孩子的报名费还没交呢,刚才你说过的啊,要替我们办理的。”
风雅雷醒过神,忙说,“这个自然,我叫二位过来,就是要谈这件事。”
宋喜庆紧张起来,“是不是我们的孩子考的不好,不能入学?”
风雅雷摆摆手,“不、不。你们的孩子考得非常好,所以刚刚我们学校决定,你们孩子学费全免,不但是学费,学习期间的所有费用,都由我们学校负责。”
宋喜庆呆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一个学期三千,一年就是六年,如果能一直免到小学毕业,那得省多少钱?宋喜庆数学不好,但直觉告诉她,这是一笔很大很大的数字。她小心翼翼地问,“能一直免到小学毕业吗?”
杨度天笑了,风雅雷也笑了,
杨度天笑,是因为他知道风雅雷一定会笑。
风雅雷笑,是因为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他的条件还没提出来,宋喜庆就帮他说出来了。
“是这样的,如果你们保证让孩子一直上到小学,中途不转学,学费和相关费用都由我们学校负责,而且,每个学期都会有一笔奖学金。”
风雅雷说完,紧张地望着杨度天,他心里清楚,那个妇人一定会同意,关键是杨度天,他的冷静、他的气度,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压力。
果然,宋喜庆忙不迭地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就差没有叫他恩人了。
杨度天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选择这所学校他自然有原因,奖金什么的他倒不在意。
风雅雷兴奋地搓搓手,似乎已看到铁翼小学成为明星,他拿起桌子上刚打印的文件,说,“那就请二位把合同签了,后面的就交给我。”
考完试,容脉和杨烟已在学校转了好几圈,到处都是和他们一样的孩子,他们这看看,那看看,见到什么都上去摸摸,十分新鲜。
趁着空隙,容脉问,“你这几年都在什么地方过的,怎么一直不回来?”
杨烟说,“在乡下妈妈家,我也想回来,只是我爸不让回。”
容脉一呆,“那为什么?难道你不是你爸亲生的?”
杨烟踹了他一脚,说,“你才不是你爸亲生的呢。”
容脉哈哈一笑跑开,停在一棵树下面,仰头看着枝叶斑斓天空。
杨烟赶过来,“说正经的,这几年,你的修为怎么样?我爸都教了你什么。”话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容脉叹了口气,说,“说真的,杨叔叔真是一位好爸爸,他对我,有时候比我亲爸对我还好。只是……”
“只是什么?是不是你有时候偷懒,我爸打你了?”
“和你爸没关系,我只是有时候会想起光点。”
“光点?那是什么?你原来的朋友吗?”
容脉正要回答,这时,学校的大喇叭响了:各位新同学请注意,各位新同学请注意,请到各自的班级报到。
容脉低头看看手上的纸:一年级五班(一楼左侧第二教室),他一拉杨烟,“走。”
杨烟没动,他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
容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看不出什么。
“看什么呢?快走啊。”容脉催着。
“你没看到吗?那个。”杨烟指着前面一个东西说。
容脉再次看去,除了好多和他们一样年纪的孩子走来走去外,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杨烟这么专注的。
嗯,不对,是有情况,难怪杨烟看得目不转睛。
那边,有一个女老师站在那里,不时地招呼孩子们,看情形是帮助一些不知道路的孩子,告诉他们应该去哪里。她的年纪不大,应该是刚从学校毕业的,样子十分清纯,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十分迷人,好多孩子都定定地看着她,有几个居然抱着她的腿,不肯离开。
容脉猛地一拍杨烟,说,“走了,你这个色胚。”
杨烟还是没动,指着那个方向说,“你再看看啊。”
容脉说,“小小年纪,就喜欢看美女,当心回家我告诉你爸。”
“美女?什么?”杨烟一怔。
“切,装糊涂,你不是在看那个女老师吗?”容脉一脸不屑。
“不是,是那里,椅子上的那个人。”
杨烟指的是女老师后面那张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头,一身大红的衣服。
奇怪的是,他的衣服不是现代的,一看就是那种古代的长袍,他盘腿坐在椅子上,不时抛起一个食物,张嘴接住。
容脉看了一会,说,“没什么啊,这可能是学校找来的艺人,一会要在入学典礼上表演吧?”
杨烟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七年了,你还没打开天眼吗?”
容脉一怔,“出来的时候,杨叔叔不是说过吗?我们的能力不能随便乱用。”
杨烟撇撇嘴,“那是我爸,又不是你爸。”言下之意很清楚,我都敢用,你怕什么?
谁都怕激,更何况容脉才是七岁的孩子,当下不再迟疑,打开天眼望去,一看,马上也呆住了。
刚才看,那个老头是坐在椅子上的,但用天眼一看,在长袍的遮掩下,他的身子是虚浮在椅子上。
杨烟低声说,“这个老头出现的地方、他的打扮,和这里极不协调,可你发现没有,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他。”
容脉看他一眼,心想,这小子,和你父亲说话的口气好象。
这话他没说出口,因为一个更不可思议的现象发生了。
一个孩子手里拿着雪榚,边走边吃,走到椅子边的时候,看来是累了,就向椅子坐去,他的身子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穿过老头的身体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老天,鬼啊,大白天居然撞见鬼。”容脉惊叫起来。
这回轮到杨烟不屑地看他一眼,说,“来这里才七年,就把你呆傻了?”
容脉也发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还不是我妈,天天给我讲鬼故事。”
这一低头,象发现新大陆般地说,“你不害怕?那你脚抖什么?”
杨烟脸红了,喃喃地说,“有吗?我怎么没感觉?”
他们同时闭上了嘴,因为那个老头看向他们,招了招手。
容脉一脸紧张,结结巴巴地说,“他、他在叫、叫我们。”
杨烟握住容脉的手,大声地说,“我正想去看看呢。”容脉回握住他的手,感到他的手心里全是汗。
“那走啊。”容脉等了半天,却发现杨烟只是嚷嚷,没有动半步。
“你先去吧,我刚想起爸爸要给我的零花钱我还没拿,我现在去拿。”
容脉一拍脑袋,“是啊,我的也忘拿了,我们一块去吧。”
二人转身就要跑,一道红影闪过,老头忽然站在了他们面前,笑咪咪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