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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一边的两个人早就心里痒痒,一听到这话,立刻俯身上前,从这一点来看,这两个人也是能听懂汉语的。
手最快的那个已经捞起一块方玉,喜不自禁的他刚刚满脸笑容,随即惨叫一声,摔到地上,另一只手捂上握着玉的手:“啊!”
一只形似蝎子的虫子从玉里爬出来,迅速地钻进这人的鼻子里,身边的人急了,抬手便是一枪,可怜那个家伙直接脑袋开花,血与脑浆同时迸出来,身子径直倒在地下,温热的血液让那只蝎子从鼻孔里爬出来,飞速地爬到弹孔边,贪焚地吸食着刚刚出炉的热血!
剩下的四个人都弹到了一边,华夏人突然跃向棺边,往里面扫视了一眼,便掏出几枚银针,毫不犹豫地探进棺内,这大胆的举动让杨砚卿惊愕不已,齐石则直接惊呼出声,那井上十分警觉,立刻举枪回头:“谁?”
洪三狠狠地瞪了齐石一眼,就在此时,原本被制住的铃木香织用头大力地撞向谢七,谢七手上的枪顿时走火,“啪”的枪声让井上不由分说朝外面扫射,杨砚卿叫道:“趴下!”
铃木香织吐出嘴里的布条,身子紧紧地贴着泥壁:“先生,不要开枪,是我!”
井上根本不顾铃木香织的生死,枪声越来越密集,铃木香织咬紧牙齿,无奈地趴在地上,子弹从头顶射过去,她的脸上也变了颜色,孔令铮的枪法奇准,不急不缓地抬手便是一枪,首先打中了离他们最近的那人,那名华夏人已经从棺木中离开:“先生,先走一步。”
他手上的银针上沾了黑血,杨砚卿心中一惊,难道棺木中还有些噬血的蝎子?银针上面必然有剧毒,杨砚卿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那些人急于离开,却是往墓室另一边而去,杨砚卿毫不犹豫地飞扑过去,径直朝着那名华夏人!
“大哥,小心。”齐石持枪出去,杨砚卿大吼一声:“留他的命!”
齐石枪口一转,转向另外一人,正中那人胸口,身后的孔令铮与方副官赶过来,孔令铮抬手正要开枪,地面猛烈地摇晃起来,齐石一头栽到地上,孔令铮与方副官扶住了墙壁,勉强稳住了身子,铃木香织趁机挣脱开来,奔向井上处,她的身子刚刚到达那里,地面突然塌陷,齐石的身子站直以后,哪里还能看到杨砚卿和那位华夏人,就连井上和那位擅长爆破的男人也一并消失,还有铃木香织!
“大哥!”齐石向前一看,刚才明明塌陷下去的地方恢复了平整,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齐石心乱如麻,蹲下身就用力捶打那地面,试图找到机关的所在。
孔令铮与方副官回过神来,脑子仍在发麻,谢七与洪三走过来,洪三怨念道:“可恶,刚才是怎么回事,居然让那个娘们跑了。”
谢七也是懊恼不已,想到杨砚卿,又是心乱如麻:“不知道杨老板怎么样了。”
杨砚卿与那些人一同掉进机关里,生死未卜,孔令铮说道:“他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一定没问题的,既然可以算人家的命,也能算自己的命,对不对?齐石?”
齐石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天天和大哥待一块,他可没替自己算过有这一出!”
杨砚卿的确没算卦,出来前他的确动过这个念头,拿出龟甲的一刻却迟疑了,终究还是放回去,杨砚卿掉下去的一刻产生了后悔的念头,早知道,早知道就要替自己算清楚了,那个华夏人完全扰乱了自己的心绪。
第122章靴车神风弩()
他是紧紧地拽着那个华夏人的斗篷下来的,身子坠下的一刻也没有松手,身子落在了水中,随即被水流往下冲,杨砚卿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直至身子撞到一块大石,强烈的撞击让他晕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痉挛了一下,杨砚卿的身子挺了一下,一口水从嘴里喷出来,他摇晃着头,眼前的一切从朦胧变得清晰,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他们的下半身仍在水里,杨砚卿呼出一口气:“还活着。”
身边的女人一动不动,之前发生的事情一点点浮现,杨砚卿反应过来,扯过那女人的身子,赫然是铃木香织!
她的双手仍被缚着,像条被拍到岸上的鱼,毫无生气,杨砚卿挣扎着起来,这里是一片凹地,四周的丛林中传来了鸟叫,清新的空气,蔚蓝的天空,铃木香织挣扎了一下,缓缓醒过来:“唔……”
杨砚卿毫不理会身边的铃木香织,伸开自己的双手,身上有不少擦伤,衣服也是破破烂地,所幸还是完整的,铃木香织睁开眼睛,手指轻轻地颤动着,看着身边的杨砚卿,脸上的肌肉抽动一下:“还活着。”
“另外三个人在哪里。”杨砚卿只关心这一点,他拖着疲累的双腿,迅速地在附近寻找着,哪里还有井上三人,那个华夏人,一想到失去了他的踪迹,杨砚卿满心失落,身后的铃木香织爬起来,环顾四周,突然咯咯笑起来:“先生是不会死的。”
“这么肯定?”杨砚卿说道:“他是不死之身吗?”
铃木香织走过去,背转身:“替我解开。”
绳子浸泡了水,勒得更紧,双手勒出了两条深深的红痕,杨砚卿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探究这是什么地方,一回头便望到笔架山,眼前的水流是从那里奔涌而来的,这条水流是从那里奔涌到地面的,也是这笔架藏砚的生气构成之一,这条溪流环绕笔架山而生,又凭借此地自高往低的天然地势,可谓是一道天然屏障,而溪流中的那块石头,是挡住他们的罪魁祸首。
杨砚卿毫不理会铃木香织,顺着溪流一路往下,在离石头不远的地方,路边的树枝上挂着一条黑布,杨砚卿将布条取下来,这东西他认得,是华夏男人穿的斗篷!
铃木香织看着杨砚卿,突然撒腿就跑,听到身后的动静,杨砚卿只是冷冷地说道:“你受了伤,是跑不远的。”
果然,铃木香织跑出去没有多久就瘫软在地上,腿上的血流出来,刚才因为浸泡在水中,所以她自己也未发现受伤,杨砚卿慢悠悠地走过去:“没死算走运,现在想自投死路吗?”
“你会让我死吗?”铃木香织怪笑道:“很在乎那个华夏人吧?关于他,我知道的更多。”
“果然是一点点亮底牌。”杨砚卿笑道:“为了保命一而再地让步,你比那些动不动就自杀的东瀛人强多了,至少知道什么最重要。”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起铃木香织,她的身子却直往下滑落,杨砚卿便将她横着抱起来,铃木香织不禁说道:“想不到我们还有今天。”
“在我眼里,还是身为三姨太时的你最可爱。”杨砚卿淡淡地说道。
杨砚卿决定返回笔架山,眼看就要到达笔架山时,齐石冲将出来,也是一身的狼狈,见到杨砚卿,他飞奔过来,大叫一声便要抱住杨砚卿,见到杨砚卿怀中的女人,便停下了:“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杨砚卿说道:“让那三个人跑了,其他人呢?”
“谢七小姐受了伤,还留在墓室里。”齐石说道:“我担心你,就顺着找出来,听到地下有水声,一路循着找过来的,还真让我找到了。”
“她受伤了?”杨砚卿心中一惊:“严重吗?”
躺在杨砚卿怀中的铃木香织诧异地看一眼杨砚卿,方才,杨砚卿的心跳猛然加速,是因为“谢七”两个字,她狡黠地一笑,将头埋进杨砚卿怀中,不妨齐石一把将她扯到地上:“大哥,我来背她。”
铃木香织瞪了齐石一眼,齐石没好气地说道:“没杀你不错了,瞪什么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问你,谢七小姐的伤怎么样?”
“你去了就知道了。”齐石说道:“不好说。”
齐石背上铃木香织,带着杨砚卿重新回到墓室里,这整个地势上高下低,自东往西,虽然经历了一番生死,但杨砚卿越发认定此地不寻常,如果真像那个华夏人所说,爷爷到过这里,水银池子是爷爷所设?这地方是王气聚集之地,又在龙脉之上,为什么要封存起来呢?
杨砚卿的体力毕竟耗费了太多,重新回到墓室后,便一屁股坐到地上,孔令铮与洪三正围在谢七身边,墓室里一片狼籍,充斥着火药味儿,见杨砚卿回来,方副官过来问道:“下面是什么东西?”
“地下河流,但也不算,只是穿越了地下,因为地势原因,又重新回到地面。”杨砚卿说道:“我和铃木香织撞到一